方默洗了个脸回来,两人换着洗,陆策阳出去洗脸去了。
方默往床上一座这才发现床头边上好几张存折,方默拿起折子看了一眼,顿时目瞪口呆――这个陆策阳,究竟哪里来的这么多钱。
待陆策阳回来后,方默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仿佛是在说,说不说你自己看着办吧。
陆策阳有备而来,将自己这些年在津洲跟候钦郭立城二人投资的事一五一十的交代了一遍。
虽然男人有钱就变坏,但这么多钱交到她手里,她多少有些忐忑。
陆策阳原来这么多年留在津洲不全是她所知道的那样,随上级安排,更多的是,他在津洲已经有一个自己的人脉圈了,还投资做生意。
服装厂,可不是稳赚不成?
这么一说来,郭立城家里开的那家百货商场,岂不是也有陆策阳的一些股份。
想到这里,方默有些懵,自己家男人原来是个神秘人,黑马?
这些事陆策阳从来不跟她讲。
方默抿了抿嘴。
“我手里的钱够了,这些钱你拿回去,放你那儿。”方默说道,随手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于是换了一件睡衣。
陆策阳两眼直勾勾的盯着方默的小腰,细白细白的,随着不自觉的动了动喉结。
“胆儿肥了。”陆策阳脱口而出。
以前跟个小白兔似的,一碰就一射的老远的,更别谈当着他换衣服了。
还脱的,这么的……敞亮。
方默将衣服套在头上,将袖子穿了进去,“什么?”
“说你穿这件衣服好看。”陆策阳来历不明的笑了笑。
“我穿什么都好看。”方默故作傲娇脸。
“其实,媳妇儿……”陆策阳浅笑,迎面走过去倒了一杯水。
方默将折子拿起来,递给陆策阳,抢在陆策阳之前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不能老让陆策阳伺候她。
她关键时候也得伺候伺候自己老公不是?
方默清了清嗓子,“这些钱你还是拿回去吧,你知道的我年纪还小,都说我不懂事,万一手痒把钱花了,多亏得你赚啊。”她喝水,两眼看着杯子里面,故意不去看陆策阳的脸。
“我想说的是,不穿更好看。”陆策阳走到了床边,将被子逃开往床上铺。
!!!
方默耳朵有些嗡嗡作响,她刚才,听到了什么……
陆策阳居然说,她不穿更好看。
调侃?
陆策阳没有接下那几张存着,座在床上,双膝微张,一副淡漠的大男子气质。
那种骨子里的气质是与生俱来的,就算是不说什么话,也让人敬畏。
“别扯开话题,钱还是你自己保管吧,我真怕管不住自己突然间给你花的一干二净的。”方默故意吓他。
“赚钱不给你花给谁花?”陆策阳似笑非笑的。
在他心里,自己赚的钱就应该给媳妇儿花,如果媳妇儿不花钱,拿自己赚钱就没有什么动力了。
这不是他想要。
方默斜眼看他。
又是惯着她用公文画画,又是惯着她花钱,惯的她一身臭毛病的,但这样的陆策阳想,怎么越看越觉得似乎是他全身都在闪光似的。
漂亮得很。
正对着方默的那斜眼的眼神,陆策阳心里一荡,“收着吧,既然你说男人有钱就变坏,那么就不要给我任何会变坏的机会,好让我永远是你丈夫。”说道这里的时候陆策阳突然起身,在方默脸上轻轻一吻。
方默一手那些钱,另一只手不自觉的放到了陆策阳的脸上。
这样的陆策阳,这么近,那么远。
这话感动是让她挺感动的,总让人觉得少了一些什么。
“别后悔。”方默抬了抬眉毛,将钱放在了一个陆策阳专门放公文的柜子里,那上面还有她的“大作。”
无论方默做什么,只要她高兴,陆策阳都是打心眼里支持她的。
人只有这一生,陆策阳要竭尽所能满足自己媳妇儿的所有要求,让她享受这个世间的乐趣。
爱情,亲情……
陆家一直都说让方默给家里添个孙子,之前是因为方默刚流产了身子骨不太好,所以他憋着忍着不能让她意外受孕,怕对她不好。
而今,过了几个月了,看样子恢复到差不多了。
陆策阳蠢蠢欲动的,靠在床上两眼还盯着方默看。
看着她从不远处朝着自己走过来。
方默将折子放在了一堆公文的中间,用笔做了个标记标好,以防下次在找的时候能够找到,弄好了后用锁锁上,这才回到床上,舒舒服服的往陆策阳旁边一躺。
将头发散开,卧在枕头上。
舒服……
方默闭上了眼睛眯了一分钟左右,陆策阳无声的伸了过来,伸进了衣服里。
方默腹诽,陆策阳这就有点不老实了,这么按耐不住,手不听话的在她身上乱摸。
“嘘……”方默试图用自己的声音阻止男人的动作。
陆策阳不为所动的,依然我行我素。“媳妇儿,舒服吗?”他语气平静,神似几分撒娇。
方默:……
“我有点累了,听话,先把手拿来。”方默说道。
讲真,虽然有一点点想要,但更多的是累,她不想在被折腾半宿了。
她还没有陆策阳体力的一半好~
“媳妇儿,是不舒服还是舒服?”陆策阳又问了一句,手越来越放肆。
方默将手搭在了陆策阳的手上,奈何男人的手硬邦邦的像个铁钳子似的将她夹的死死地,所到之处,一片鸡皮疙瘩突生,生怕她跑掉似的。
如此一来,方默有些忍不住要叫出声了。
不过还是要守住自己的一方阵地,她也是要面子的人好么。
软的不行来硬的。
方默将手抬了起来,咧嘴道,“别动,再动打手!”方默用专属于大人的语气说道。
陆策阳的手就这么伸了过去。
宣战一般,像是在无声的告诉她,“呵……我不动,不可能!”
方默挣扎了几番。又是挠背又是要胸肌的,奈何敌方太雄壮。
“媳妇儿,怎么样?舒服吗?”
方默欲哭无泪,陆策阳要是一厚皮脸皮来,那城墙都稍逊一色。
“有一点。”方默冷笑,直视着对面男人的眼睛。
他的温柔仿佛要将自己的整个人融化。
白天的他,可不是这样的。
那是一匹狼。
而现在,是披着羊皮的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