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想要查到巩蓉去了哪里,是易如反掌的,怕巩蓉和东区那一帮人走的太近,影响他的行动。
所以秦天一早就是有所准备的。
在巩蓉身边早已安排了探子监视她的一举一动。
一般来说,是不会出现任何问题的。
走上二楼一个电话打了过去。“查巩蓉最近常去的地方,解除得最多的人,……”
“xxxx是津洲商厦周边的繁荣地段,那附近最近有个店面正在装修,秦太太常去那儿,是一个叫梁廷芳的,津洲东区候钦的老婆!”电话那头的陌生男人声音不紧不慢的陈述着话。
说道最后的时候,秦天挂了电话。“好你个梁廷芳!”
秦世芸起来的时候总是在日上三竿,当兵时候的训练一下子全都不去在意了,忽如一夜回到了解放前。
经常性的被折磨到半夜,被折磨得死去活来的,有的时候就是跪地**求饶了。
男人的脚丫子臭得晕人,有的时候脚趾缝里还不洗干净,舔的她欲仙欲死的几近要吐出来。
真不知道席凯那老男人脑子里想的是些什么混账东西,纯粹是重口味。
做的时候居然还让她叫“爸爸……”
秦世芸摸了摸床头的灯,一个晃手的,灯就落在了地上清脆的被砸碎了,四分五裂。
声音让秦世芸顿时清醒了不少,于是吸了一口气,就打算起床了。
楼下,席凯难得的还没有走,席木子座在桌子边上写字,为了方便席木子写字,所以席凯特地将写字的桌子搬到了客厅。
从某些地方来看,席凯虽然算不上是一个好老公,但算得上是一个好父亲。
席凯伸手摸了摸席木子的腰,“爸爸,你怎么老碰我。”
“爸爸碰女儿难道不是正常的?”席凯笑出了牙床。
席木子闻声,便继续做作业。
墙面的装修已经大差不差,店里的台阶也已经打的差不多了,凸出来的范围。
梁廷芳就负责室内所有的装修风格了,规划也有了个大概。
站在店铺的门口,外头和里面依然是或多或少浅浅的水泥和河沙的细小颗粒,以及融进天空和大地里的尘埃。
周边是一些打黄金的店铺,一些商贩的小卖店等,因为做生意的人不多,大多数人都是低成本投资。
但这个时代,只要投资就要赚钱。
梁廷芳和方默二人,决定开火锅店的时候想的是让女人自身独立起来,顺便赚点钱,但最终目标不是为了赚钱。
而是找寻一种女人内心中缺失的东西。
那种无形的东西,说不清,道不明,跟金钱物质无关。
梁廷芳摸着自己带点赘肉的腰,起初她以为那是赘肉,却未曾想到是因为肚子里已经有了小生命了。
她打了多少针,吃了多少药都没能盼来的孩子,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就突然来到了她的身边。
梁廷芳将手边买来的一盆万年青放在店铺门口,现在买来的万年青虽然是小小的一株,但梁廷芳相信,总有一天,这盆万年青会茁壮成长,和自己肚子里的孩子一样,和此刻逐渐形成的生意一样,越来越大,越来越好。
巩蓉迈开步子走了过来,巩蓉优雅的脚步声非常的具有辩识性,尤其是对梁廷芳这样的,和巩蓉经常在一起玩耍的人来说。
巩蓉心想走过去吓吓她,突然过去拍下她的肩膀什么的。
结果梁廷芳就是这么不懂情趣的,巩蓉刚走了几步,她就侧头朝着巩蓉走过来的方向看去。“来了?今儿怎么这么早?”梁廷芳说着看了看头顶的太阳。
对于没有钟表的人来说,每一天的时间都是很难估计的。
阴天的话,整整一天的时间都是一样的相似,烟雨蒙蒙,像是随时要下雨似的,可一天过去了,雨也不会掉下来。
可晴天的时间可以通过头顶太阳上升的规矩来辫知,太阳初生,升到一半,都能够准确的辫知大概的时间。
梁廷芳就是看晴天出太阳的时候,看太阳看多了的缘故,所以眼边带着一点笑纹,眉毛稍稍一弯,嘴角稍稍露出一点微笑,笑纹就起来了。
不过那浅浅的笑纹呐,像是来弥补美人儿脸上的美中不足似的。
“起来的早还不好啊,特意到你这儿来看看!”巩蓉走了过来。
心想本来还想着吓一吓梁廷芳,在她身后猛地一拍能让她措不及防一声大叫的。
可是没有吓到。
所以巩蓉多少有些尴尬,呼了一口气,“大概还有多少日子?”她问道。
见里面的工人们正在里面进行装修。
“估计得到十月份去了,还得购置东西,都是时间,我跟方默两个人忙,现在又怀着孩子,可能管理起来会有点麻烦。”梁廷芳说道,“不过不急。”
巩蓉点点头,直视着里面的情况,“哦,这样啊!其实什么都不打紧的,我觉得方默特别有想法,至少火锅的味道种类是没的说,这些材料呢,我估计她也会弄得精细,南方人嘛,昨儿那顿九宫格你也看到了,算是我吃过的火锅中的经典,新鲜!”巩蓉笑道。“对了,方默她人呢?”
“说是有点不舒服,要在家属院休息休息,我隔的近,我看着就行了,现在快八月了,九月十月,具体还得看情况了,总而言之一定要万事俱备才行。”梁廷芳说道。
巩蓉笑笑,“怎么发现你现在说话不急不躁的,怀了孕还能这样?”她伸手摸了一下梁廷芳的肚子,“哎哟,干啥,别介!”
“我个干妈还不能摸摸干儿子干女儿了,廷芳啊廷芳,你是要剥夺我做干妈的权利呀你!”巩蓉笑着说道,一笑起来左边脸露出一个酒窝,恰是好看。
“走,这边也没什么看的,图纸都交他们了,晓得照着弄,去走走去!”梁廷芳说道,“去我那儿坐会儿。”
“算了吧,去我家吧。”巩蓉甩着车钥匙,“反正一会儿就到,快,我再开车送你回来。”
“要见秦天呐啊?!”梁廷芳目瞪口呆的。
要是跟秦天要打照面,她可不愿意淌这个混水,不如站着。
“哎呀,我家!怎么是他家了!”巩蓉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