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世芸半天没说出话来,手发抖,“策阳哥,仗着我爱你,就可以这样的侮辱我吗?”
她恍然大悟,从她进入咖啡厅开始,陆策阳就已经在开始给她下套了。
“昨天那帮人,是你雇的?”
“怎么可能……”
换作一般人的话,如果真的不是她做的,会问清楚,究竟是什么人,什么事,什么乱七八糟的,而她的那句,怎么可能,像是承认了默认了什么似的。
因为心慌,她又补充了一句,“怎么可能会是我!”
又间接性的表露出来,她知道发生了什么。
短短几句话的时间她就被套路了。
“人是席凯的酒肉朋友之一,名叫东子。”陆策阳指名道姓。
秦世芸咬了咬牙,“我是认识东子,但你说的什么,我一无所知。”她抬头看着陆策阳。
这个男人绝美的一张脸,真的会让她失去智商。
她千方百计的想要和他在一起,他千方百计的想要她难堪。
“策阳哥,我本想恭喜你荣升大队长,但你今天的所作所为,让我,让我太失望了……”秦世芸说着,拿着包就准备离开。
陆策阳不为所动,没有要拦着她的意思。
秦世芸虽站了起来,却心里在犹豫着什么,眼神不自在的看向门口。
郭立城从门口走了进来吓得秦世芸紧紧的捏着自己的手包。
这个动作被陆策阳捕捉在眼中。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秦世芸这一举动,像是自我乱了阵脚。
只见郭立城面色冷肃,不紧不慢的往里走着,眼神不知道在看向何处。
那一瞬间,秦世芸心里猛地一沉。
今天陆策阳约她出来,她还以为是想跟她叙叙旧,并未曾想到,昨天的事情竟然已经怀疑到她的头上了,此刻她算是进退两难。
以往跟几人的关系,她自认为倒还算是好。
现在,一切仿佛都像是变了样,让她不知所措了。
“立城哥。”随着郭立城走近,秦世芸脸上露出几丝笑容,“立城哥,你怎么也来了?”
她若无其事回头看着陆策阳。
两人的神色不谋而合。
总而言之无论是陆策阳还是郭立城,今天约她出来的目的,都显得不是那样的简单。
“座。”郭立城不冷不热的说道。
秦世芸咬了咬牙,在原位上座了下来。
方才刚来的时候,她只顾着沉侵在陆策阳约她的喜悦当中,倒没有怎么去顾及这个位置,此刻一看这个位置竟然刚好摆了三张凳子,很明显的是有所准备。
秦世芸微微蹙眉,心想,她做错了什么,不过是想教训教训人罢了。
方默的话,她找不到机会下手。
梁廷芳的话,她更找不到机会下手。
至于巩蓉,她得罪不起,也更加不敢得罪。
可是自己用应该做点什么来跟那几个女人提个醒吧。
只有唐又又是她最好下手的一个人,那天在津洲商厦跟方默与梁廷芳发生争吵,郭立城和唐又又出现的那一刻,她便盯上了这个唐又又。
不过一直没有找到机会下手罢了。
终于找到了机会下手,难不成还留下了把柄。
“需要我把东子的人叫过来?”郭立城冷峻的脸庞,突然间让人不寒而栗,这是很少能够从他的脸上看到的表情。
平时的话,他向来平易近人的,不会让人感觉到非常的难以相处。
秦世芸双手紧紧的捏着裙角,看着地上陆策阳刚才扔给她的一个用纸包着的东西,她神情中带着几分犹豫,心里有些后悔自己刚才没有能打开看一看。
那里面,极有可能是真正的对自己有威胁的证据。
“为什么要对唐又又下手,我需要你给我一个交代。”郭立城语气冷肃的说道,双眼盯着秦世芸。
“不是我做的。”秦世芸一口否定,“立城哥,我不太明白,为什么你和策阳哥都会了同一件事质问我,我现在已经人不在东区,我知道对于东区发生的事,你们对我依然有误会,在这里我也不解释了,因为我知道解释是没有用的,你们不相信我,我也没有办法,可这件事,关系到买通人行凶的罪名,不是我做的我绝对不会承认的。”
郭立城看了一眼陆策阳,二人面面相觑。
“谁告诉你,我们问的是关于买通人行凶的事件,我似乎,没有提过。”陆策阳突然说道,“我只是问了问题并没有说我到底问的是什么。”
“世芸,何不看看这里面,到底是什么。”郭立城面色无波,踢了踢地上的一个纸袋子。“何不看看?”
秦世芸突然间心里有些沉重,她现在的确是很想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
“立城哥,我不用看,与我无关的事情,我不想花那么多的时间和精力,我……”
“是因为什么,让你把矛头指向唐又又?”郭立城微微眯眼,“以前在我看来,你虽然做事不计后果了一点,可也不至于这个恶毒。”
“诬陷嫂子推你下井的事,是你下的套,昨夜,也是你买的凶?”郭立城继续点破。
秦世芸此番,触及到了他的底线。“你觉得席凯会不会站出来为你撑腰?”
秦世芸不由得一抖。
这个时候,两个警察进来了。
一早陆策阳就已经就昨夜发生的事报了警,虽然没有产生实质性的伤害,但这种因为是她所不能容忍的。
“秦小姐,昨夜中央公园发生了一桩故意伤害罪实施事件,需要你跟我们走一趟。”手铐摆在她的眼前,秦世芸不由得咽了咽口水,脑袋一片空白,却刻意的保持着清醒。“你们没有证据,你们……你们不能抓我。”
“证据,分两份,一份在这里,一份在警察那儿。”郭立城用皮鞋踩了踩地上用纸包着的东西。“你的通话记录,你的谈判地点。”
“立城哥。”秦世芸眼泪突然夺眶而出,“策阳哥,你们……”一副勾起人想要保护的**。
在东区发生的事件,是因为巩蓉的原因,所以陆策阳不得不卖个面子,可眼下,是触及到了郭立城的极限。
无论如何,都是没有用的。
“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秦世芸突然站了起来,将桌子掀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