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杰担心神偷空空儿酒后吃亏,急忙来到两人中间,二人也就不好再次动手。“请问阁下是羌国国师吗?”上官杰问道。
眼前之人点点头回答道:“在下正是。”
“原来是露佛基露国师,久仰久仰。”上官杰说道:“只是不知国师为何拦住我二人的道路?”
国师露佛基望着空空儿,似乎有些怀疑,试探地问道:“这位是空空儿。”
空空儿还未回答,上官杰急忙回答道:“露国师可能弄错了,我这位兄弟的确姓空,但不叫空空儿,而叫空闲。”
国师露佛基将信将疑。随后又看着上官杰问道:“请恕贫僧眼拙,不知这位大侠到底是谁?”
上官杰笑着说道:“露国师,在下乃是区区无名之辈,至于是谁何足挂齿。”
上官杰说完便和神偷空空儿一起有些飘然的下楼而去。
其实并不是上官杰忌惮羌国国师露佛基,而是想到人家毕竟是出使天朝,俗话说上门就是客,主人也不好对客人怎样,在何况天朝本就是礼仪之邦
国师露佛基有些疑惑地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
就在神偷空空儿和上官杰刚刚准备走出清华楼的时候,迎面正好遇到岐山三剑商仁、商义和商智。
因为上官杰是一个人离开客栈的,连罗茜都没有说明,只是告诉罗茜自己出去有些小事要去处理,罗茜知道上官杰的工作性质,只要是上官杰不告诉自己的,自己必定不会去询问,因为罗茜非常清楚,如果能告诉自己的事情,上官杰必定会告诉自己。
商仁打着招呼道:“这位不是神偷空空儿吗?”
上官杰没有想到商仁会在者清华楼的门口和神偷空空儿打招呼,虽然声音不算太大,若是往日,自然没有问题,但是今日与往时并不一样,因为在自己的身后有羌国国师露佛基。
其实商仁的声音真的不大,但是国师露佛基的听力实在太过厉害。
正在下楼梯的国师露佛基立即反应过来,原来自己的怀疑竟然是真的。
“哈哈哈,既然是神偷,果然是改不了习性,连离开这清华楼都要偷偷的离开。”国师露佛基说道。
神偷空空儿本身有些酒劲,再加上国师露佛基者话中有刺,听得有些不舒服,神偷空空儿立刻转过身来回答道:“你到底是哪里人氏,怎的有些不会说话?”
上官杰也一起回转身来,商仁、商议和商智也围了上来。
“施主,贫僧羌国国师露佛基,阁下当真是神偷空空儿?”国师露佛基确认道。
其实刚才上官杰告诉国师露佛基是空闲,也是没错,因为原来神偷空空儿的真名就叫空闲,只是后来神偷成名,空闲觉得自己的这个名字有些太过普通,所以在绞尽脑汁之后,决定将名字改成空空儿。
“不错,在下就是空空儿。”神偷空空儿回答道。
“那就好,冤有头债有主,你空空儿将我的隋侯珠偷走,现在可否还与贫僧?”国师露佛基说道。
“什么?就你还是国师?这隋侯珠是你的?”神偷空空儿故意一连串的不解地问道。
上官杰和商家兄弟也是一时没有明白这神偷空空儿到底想表达什么,都疑惑地看着神偷空空儿。
羌国国师露佛基就更不明白这些问题的意思,回答道:“这隋侯珠乃是我们羌国大首领柯木智呈献给天朝皇帝的礼物,难道你有什么不明白的吗?”
“哈哈哈。”神偷空空儿一阵大笑。
商仁小声地想则会上官杰问道:“上官兄,莫不是者神偷空兄酒喝得有些多了?”
上官杰回答道:“空兄的酒量我是知道的,空兄既然如此必然有其必然的理由,我们还是静观其变。”
“这隋侯珠不是你的,也不是你们羌国大首领的,这是其一,既然不是你的,那又从何说起我偷了你们隋侯珠,这是其二。”神偷空空儿说道。
羌国国师露佛基听到神偷空空儿如此说话,以为定是酒喝得有些过量的酒话,立刻拉下面孔说道:‘这隋侯珠分明是你从我这里偷走,却在胡言乱语,当真是酒喝多了。”
“你说这隋侯珠是你的,那么你可知这隋侯珠的来历?”神偷空空儿问道。
羌国国师露佛基倒是一愣,无言以对,因为露佛基是真的不知道这隋侯珠的来历。
“这隋侯珠乃是我天朝战国时期的宝贝,与和氏璧可以相媲美。怎么会是你们大首领的东西呢?”神偷空空儿解释道。
至于隋侯珠的出处,这羌国国师露佛基怎会知道,但是以出处来断定隋侯珠的拥有者,这明显就是将两个不同概念偷梁换柱,上官杰心中暗自笑道,这个神偷空空儿毕竟偷盗技术高深莫测,说起歪理来,也是丝毫不逊这神偷的手艺。
羌国国师露佛基有点脑袋不够使的感觉,这明明是自己的宝贝,怎能被这酒气熏熏的神偷空空儿几句话愣是被说成不是自己的了。不由得有些火起,说道:“你说这隋侯珠不是我们大首领的,难不成还是你神偷空空儿的了?”
神偷空空儿笑着说道:“国师这话可就有些道理,你看这隋侯珠已经可以肯定不是你们大首领的,而这隋侯珠本就是我天朝的宝贝,只一点也是不容置疑,而我等都是天朝子民,所以我等汉人便应该是这隋侯珠的真正主人。”
国师露佛基气得已经有些不想说话了:“那你从我这里将这隋侯珠偷走难道还是做对的事情了?”
“正是,隋侯珠回到我手,这叫完璧归赵。天朝的宝贝就应该回到天朝子民的手里,这一点天经地义,不容置疑。”神偷空空儿义正言辞地说道。
上官杰和商家兄弟听着神偷空空儿这番歪理将羌国国师露佛基说的一阵晕乎,心中想笑却又不好意思笑出来,只好强忍着。
可是羌国国师露佛基却不愿意再忍了,既然说理自己说不过,那就用不说理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