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老听了赵参谋对地震情况的汇报和县里地方各部门的报告。但赵参谋毕竟心里有事,也不敢走。魏老见他不走,就问道:“没了?”
“没了。”赵参谋吞吞吐吐地回答。
看着赵参谋一脸尴尬欲言又止的表情。就追问道:“真没了?快讲吧!”
赵参谋顿了了一下回答,“哦!是有点事,就是,啊,不过不太重要。”说到这里,赵参谋迟迟疑疑地停了下来。看着魏老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脸上不禁一红,赶紧又说:“喔,是,还有,还有就是招待所小曲来电话,李芝馥那群捣蛋鬼要见你。”
魏老摇摇头,指着门笑笑说:“已经到了。”说罢对着关着的房门大声说,“人都来了,就进来吧。”
门慢慢打开,李芝馥在前,后面一个跟一个进来9个青年人。一一向魏老致礼,规规矩矩站在一旁。
魏老看着站在前面的年青人们点点头,然后对李芝馥说:“看见天地异象了?”
众人纷纷点头,面露喜色,一脸期盼。
“想出去?”
一行人又是个个一脸兴奋地纷纷点头。
“知道这天地异象是什么意思吗?”魏老用手指指上面。
“天材地宝出土!”李芝馥快人快语。
“那你们还不赶紧去追宝,还来找我干什么?”
“魏老,魏爷爷,法阵耶!”李芝馥斯斯艾艾地说。
“知道法阵?不简单呀!试过破阵了?”
“没有!绝对没有!”李芝馥赶紧声明。众位也一脸诚恳地点头。
“没有?那好!知道为什么要启动法阵吗?都给我听好了,外面根本不是什么天材地宝出世的征兆。是天劫!天劫,知道不?你要是舍得一个县的人跟你去死,你就破阵去追宝!我不拦你。”
看着一伙人不服气的样子,魏老摇摇头。然后耐心地说:“芝馥啊,我理解你的心情。你哥哥失踪我也着急。我也知道你们完不成找神农鼎的任务,回去不好交代。就在这关键时刻,外面又出现天地异象。而我又启动法阵封锁了这一大片地区。
这一切要说是巧合来阻拦你们,连我自己都难以信服。我要是说外面是天劫,也知道你不相信我们说的话。那好,既然解释无用,那么我们一起出去走走。”
山洞外,魏老为了打消猜疑,带领几个李氏家族的年青人前去观看天劫威力。山洞中,身受重伤的俞泽炫正在拼死相搏,拯救危局。
正在这天劫临头,情况万分紧张时。俞泽炫只听得丹鼎发出“当当啷--嗡—嗡”一连串犹如龙吟般的异常巨响。巨响在洞中回响,震得嗡嗡声不绝于耳。
俞泽炫见神鼎这等异象,只怕是爆鼎在即。心惊之下,耳边异象震耳,吓得一个激灵。转头一看,丹鼎不知何时,在丹鼎壁表面交织闪现出一道道闪电纹。丹鼎内里雷声轰鸣,外面电光闪闪。情形十分可怕。
只见凡是闪电纹划过丹鼎的进药或风火门,就有一股纯色烟雾刺啦地一声喷出。五个方位除了底部的土位被浓浓的灵雾遮挡,看不清究竟外。四种颜色的烟雾已经在丹鼎上方被农用丹气罩住的丹蕾附近聚集。洞中香气弥漫使人亢奋而又陶醉。
农一闪身来到丹鼎前。人影未到手中一连串的符文已经打出直接印到丹鼎东和南两处。俞泽炫眼光一亮,农所打出的手印自己心中都有印象。于是双手一挥,刹那间十指翻飞只见虚影如万树梅花盛开。接着,手印凌空化为一串符文,一如仙女散花浮现在空中。
正想怎样才能把符文印到丹鼎上,心中突然一动。从观察农的手印中体会到是“补”字诀,作用是将对丹鼎破坏极强的裂纹补上。仔细辨认进药口和风火门处的灵符铭文,都是由出口向周围辐射的花纹,重叠交织,不知多少重。
俞泽炫想:“都是补字诀?丹鼎上这些进出口处,原是丹鼎最为薄弱处。冲着在这里集中了这么的多补纹来看,也不知已经补了多少次。
在如此下去,每炼必裂,每裂必补,如何补得完?待我且用符文将这里圈起来,再加个箍把门口箍上。再以这箍为基础,把以前的纵向补纹都连起来。要是鼎内有巨大能量冲击过来,就能化冲击力为吸住门的力量。”
说时迟那时快,修补丹鼎主意已定就手随心动,凌空一个缠字诀画出。右手无名指一顿,一星绿色灵火弹向符文空中浮动的那组符文。瞬间连成一串飞向丹鼎东侧两个门洞处。
突然从万兽雷祖神甲上飞出一丝细细的上元雷祖藤的叶蔓,一闪间将符文收了。上元雷祖藤叶蔓连成两个花环直接印到两个洞门外,接着渐渐隐入丹鼎。
丹鼎早已难以承受内部压力,鼎壁在压力下已经出现崩裂的危险。俞泽炫刚打出符文,与雷祖藤合为符纹印入丹鼎。丹鼎像是承受不住,随着发出一阵刮耳的咔嚓嚓,喀拉拉脆响不绝声,就见数道闪光扭曲着飞奔而至。
但这数道闪光刚触及正好融进丹鼎的花环就一闪不见,丹鼎也立即声响全无。只见这时丹鼎门紧闭,无一丝丹气泄出。
这农也正好一圈转完来到跟前。瞪大眼睛看着刚才神奇的一步,惊讶地说:“自创丹符?灵火接符?俞,你真了不起。缠联补纹?封字诀?”
接着来到丹鼎前抚摸着刚印上去正在渐渐融入无数符文中的雷祖藤纹,无限感叹地说:
“神祖在上,雷祖藤自愿化为灵符加固丹鼎!真是闻所未闻的异数。这丹鼎本已是神农当年最为得意的仙器。只要这次劫难不毁,就有望将成神器!俞,你看看是否同样能增补另外几个方位的门户?”
向着头顶天劫当头,看着丹鼎上再次闪现道道裂纹,耳畔令人心惊肉跳的喀拉声此起彼伏脆响不绝。俞泽炫一听农对自己胡思乱想的这招还加以肯定。当下危在旦夕,也不待农再解释,立即忍住身上新旧伤不断的催心疼痛,趔趔趄趄迈步来到南方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