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觉远大师开口了,“实在是小寺确实负担不起这花费。工匠也并非漫天要价,实是小徒做错了事情。还未诸位可再看看,帮帮小寺吧。”
觉远大师一出手,立马不一样了,他这一开口拜托,众人立刻认真起来,有人直接凑到最前面的去,看个清楚。
有人则是后退几步,照他的话来说,就是看看比例,啥的三庭五眼,啥站七坐五盘三半。张灿也没听明白。反正这家伙的意思就是远点容易看清。
还有的跑左边,有的跑右边。
有俩人建议上房梁上看看。被张灿鄙视了,上去看什么啊,看看佛祖脑袋顶上几个漩啊?反正那俩建议的也上去了,啥毛病也没找到。
还有的建议在这里整个化学实验室,测测这镀金镀上去的是啥?被张灿臭骂了一顿,那群人又不傻,肯定防着这手呢,这肯定是没问题,才会下这个赌注啊!
也有两个家伙,整了俩手机,在哪百度这是哪个菩萨。这会不用张灿骂了,两个小和尚都看不过去了,给他们普及了一下。
这就是喜欢整天转世,一会变个商人一会变个乞丐,一会变个兔子,一会变个鹿。迦毗罗卫国净饭王的太子,耶输陀罗的老公,乔达摩·悉达多。宽泛一点的可以叫他,释迦摩尼,也可以叫他,如来佛。
反正这佛的身份是门清的,也不用再查了,不是这的问题。
还有个家伙则是提议,不如找个道士来问问,也被骂了。佛家和道家能一样吗?你这就等于是找个明星帮你看风水呢!这根本不对付啊!
总之,一群人在这里,还不如没有呢!
没有一个提出个好意见。
不是说好意见,而是说连个正常意见的都没有。
这时候于月儿开口道,“那工匠既然这么说了,肯定是他们认为这佛像完美无缺,而我们想到的这些,他们肯定全想到了。”
“说的也是啊。”
“没错,正是这样。”
众人都赞同道。
看到大家这样,张灿说,“先别放弃啊。就是因为这个,主持才会把下面的那地给租出去的。你们再找不出来,今天可就不能开机了!”
“什么?!竟然是这样的!”
“小点声,住持都快哭了!”
“哦,那是挺丢人了的。”
“嘘!”
“哦哦,赶快找找。”
众人齐心协力,再找了一会。
“不然还是算了吧……”
说好的是导演麦克雷,他哭笑不得的说,
“咱们这实在是找不出来啊!”
麦克雷这一说,所有人都撂挑子不干了。
“没错啊,这真没法找。”
“找不到找不到。”
“还是给钱吧。”
“那不如等明天再拍戏也是一样的。”
小和尚一听着急了,开口说。“啥啊,那如果真租出去,那可是一个月一个月的租的!”
“一个月?那也太黑了吧,一个月也就拍两天吧!”一个老演员忍不住说。
“这实在是小寺的错,实在是那工匠催的急,若是不成月出租,这钱实在是不够啊。”住持道歉道。
他上次算卦就算到了,只要那天见了张灿,必定倒霉。
果然就是这样的,开始倒霉了。
但是也是自己的错,就不该给他们算个姻缘,还给算错了!
那位向施主,那两个错误的生辰八字给他算,也不知道是何居心。
住持此刻的心情是崩溃的。
“这佛后面是不是有什么错处啊?”格林忍不住走到后面也绕了一圈。
“看到啥没有?”张灿忍不住也走过去。
“没有啥。”格林一掀帘子走了出来。
“咳咳咳!”一帘子的灰尘,扬了张灿一脸。张灿忍不住咳嗽了起来。
先咳嗽了两声,然后又开始打喷嚏了!
这鼻子可真痒痒啊!
张灿忍不住揉了揉。
他本来还想扣一扣,后来想了想这动作实在是有辱斯文啊,就算了。
“等等!”张灿的脑子里闪过些什么。
他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又摸了摸自己的鼻孔,再看了看佛像。
他好像知道了,这佛像有什么错误了……
“佛祖,求你保佑我家里事事顺利。”一个女演员看着这佛像实在是慈祥,心中尊敬,又看到佛像前面的拜垫。便跪了下来,口中喃喃的念道。
“女施主,这里有签筒,求一支吧。”智明小师傅,不忘了生意,赶紧把签筒递过去。
“好啊。”那女演员便求了一支签。
或许是瞅着新奇,又或者是因为刚刚对佛像指手画脚,想要道歉。
也有对这佛像心中敬畏的。
总之,剧组的人陆陆续续的都跪下来了。
拜垫上很快都跪满了。
也有人求了几支签
智明很认真的在那里解签,“这卦象上说吗,你好运动,家中坐不住,老想往外跑。思想活跃,主意太多,想法太多,但往往关键时候拿不定主意。爱整洁,有轻微洁癖。”
这话说的。
张灿忍不住看了一眼。
现在这签很是现代化啊,还知道洁癖。
那女演员说,“我是有洁癖,不过不太严重,我的坐椅和床铺一般不许别人沾染。”
“小芳,你有洁癖啊?平常没看出来啊?”导演麦克雷突然说。
“额,因为在剧组,怕和大家处不好。我就没敢说。”那个小芳有点害羞的说。
“没事,有事就说。不用怕啊。”麦克雷挺和气的和她说。
智明继续说道,“你近来梦特别多,多是一些深渺玄虚的梦境,特别是你经常会梦到飞翔和上升,更会梦到你家中仙逝的亲人来与你梦中相会。”
小芳眼睛一下子睁大了,惊奇地问:“你怎么知道的?”
智明指着桌上的签条说:“是这上面的卦告诉我的。”
这个逼装的很不错啊!
张灿感叹道,忍不住也走过去听了起来。
智明继续说,“你去年交的男朋友像风一样飘散了,你现在心中又气又急,但又没有办法。”
小芳的心事一下子被说中了,于是很急切地问:“我们是否还有挽回的余地?他会再来找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