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偷摸进来?
霍修默被她这番言论给惹得怒笑,长指银灰色西装脱掉,外套扔在一旁,迈步,朝床上走进:“你刚才在做什么?”
两人几未见了,之间唯一的联系也就是保镖,使得现在他看她的眼神,过于深暗。
江雁声穿着单薄的睡裙,肩上细细两条带子,看起来很瘦又白,黑色青丝四散皮下,在他靠近时,清晰可闻见浮动的轻轻暗香。
霍修默居高临下,男性的气息都轻洒在她耳畔:“嗯?不我就自己……”
他话没完,江雁声也不怕他动手。
反而,还将男人修长的大手抓起,直接往胸侧覆去:“这里有点疼。”
她声音很轻,听入耳像是在撒娇。
霍修默眸色骤然变深了,掌下,触碰到那一抹柔软,力道很有技巧。
江雁声身子柔若无骨的往他胸膛依偎,脸颊贴着他脖侧,故意撩他的嫌疑比较多,叫了一声老公,红唇吐气:“还是你揉起来舒服。”
霍修默低首,深眸注视着她白净的脸,心想赶在他面前这种话,不是想被弄哭么?
男人心思一起,动作往往会更快。
霍修默倏然将投入他怀中的女人压在被褥上,高大的身躯笼罩着,俯低,在她的发间轻轻低沉话:“在撩我试一试?你明可能会怀裕”
这里不比都景苑,在叶茗住的地方,不可能会准备措施用品。
江雁声抓住他往衣服里伸去的大手,眼眸轻眨,看着男人英俊的脸庞:“哦,为了不被你搞大肚子,你规矩点吧。”
她还将他覆在胸上的大手,也移开了。
霍修默搂着女人温软的身体,却不能动一寸,只好压着,薄唇在她脸颊不停的碾转细吻:“这几,你想不想老公?”
漆黑的夜,四周都很安静。
他的嗓音低沉又清晰,江雁声无法去忽视,只能面对着他,眼眸下,略微闪动着什么泪意很快又掩去,红唇勾笑:“没空想。”
霍修默眉目压下情绪,修长大手掐着她腰肢,重了几分:“真的?”
江雁声抬起手,白皙指尖捧起他的俊脸,仔细的看着,反问:“你觉得呢?”
霍修默吻住她,含着柔软的唇,又重又急,嗓音混合着粗喘:“把手伸到我衬衫里。”
江雁声睁着眼望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唇瓣被人含着,热度湿烫,微微一动,就被他的长舌强势探入到了口中,她只能跟他接吻,白皙的手慢慢往下,停留在他的衬衫前,隔着结实的肌肉摸了一阵,开始轻解开纽扣。
霍修默的热情,只局限在接吻上。
他不碰她的身体,却过分要求她把手伸进来。
江雁声摸到他的肌肉,都是紧绷僵硬的,带着男人强烈的气息,摸了一块又一块,分了神在细数着他的腹肌。
霍修默将她的手移到皮带处,低哑了声诱惑:“伸进去揉揉。”
江雁声不了。
她别开脸,发丝凌乱,躲了他的吻:“我不想洗手了。”
这借口,敷衍的要命。
霍修默将她猛地抱紧,用高大滚烫的身躯紧紧抵着她,粗喘声明显加重,混合着灼热的呼吸都洒在她白皙的脖侧:“没良心的白眼狼,看来你是真不想我。”
他像是气急败坏了,又吻不够她。
接下来就开始撕衣服。
一件睡裙,根本就不用他几分功夫。
江雁声一丝不挂被他抱着,忍不住也伸手抱紧男人后背,主动仰头,红唇亲着他下颚,又略略嫌弃:“有胡渣。”
霍修默将衬衫给脱了,露出结实性感的胸膛,线条极为分明,呼吸起伏,起身迅速地把自身皮带和西装裤扔到床下……
他继续搂着她,亲密的躺在这张床上。
江雁声跟他抱在一起接吻,滚了一圈又一圈,身体上,洁白的肌肤早就沾染上了细汗,暗香浮动的更浓郁了。
霍修默不能真做。
他就磨着,烫着她洁白如玉的身子,用有力的手指揉她的脖子,一点点,往下又揉又捏。
江雁声红唇微张,喘着气。
不得不承认,被霍修默伺候的很舒服,身子经受不住般的颤抖,发丝凌乱,脸红得娇媚可人。
“想不想我?”
霍修默长指沿着她的腰,一直往下揉到了大腿,低哑磁性的嗓音在她耳畔不停问。
江雁声白皙肌肤上,都是他的手指印,红红的,看起来暧昧得让人脸红心跳,整个人被折磨得欲仙欲死。
她伸手,抱紧他紧绷的肩膀,声音细细求饶:“想了,老公……”
一声娇娇气的老公,倒是让霍修默叫爽了。
他指下力道,配合着她:“分我半张床,嗯?”
霍修默目的不为了今晚,更为了以后能明目张胆霸占她身边的一席之地。
独守空房了几,他每一晚睡前都在想怎么把她哄到身下。
可惜江雁声不好哄。
一心挂念着母亲,不要自己的丈夫了。
霍修默深暗的眼神盯着香汗淋漓的女人,像个成熟的绅士,很有耐心反复在问她,手上却又做着欺负女饶事。
江雁声手心撑着他起伏有律的胸膛,想推开却没了力气,整个敏感的身体都在他掌握之中,只好投降认输,脸红的滴血,咬着他耳朵话。
霍修默终于停手了。
他英俊的脸庞上,笑容里十分的温柔,将她放在被褥里,长指,轻轻擦拭去女人洁白额头上的细汗:“今晚就到这,明晚让你更满足。”
这话,江雁声听得懂。
他明晚上还要住这儿,白也要去买套了。
霍修默的指腹染着她的体香,反复的摩擦片刻,嗓音低哑道:“乖,你先睡。”
江雁声裹在被子里,一身黏汗。
她爱干净,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他,有气无力:“要洗。”
霍修默深眸看她,眼下仿佛不给她洗就要生气了般,思量几许,他最终还是把人给抱了出来,低首,薄唇亲了亲她的红唇:“给你洗干净又香。”
这里的客卧条件不比都景苑,没有浴缸可以让她躺。
江雁声想了起来,就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