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文清无意多说，周沉也不好多打探。
只是心里有些疑惑，孙老师学生很多，可从没听说过有什么女弟子呢。
“孙老师，这江婉我就交给您了？”
“好，我欠你一个人情，自然会还给你。”
孙老师冲他摆摆手，周沉这才严厉的和江婉说，“你给我好好学，学不好，皮揭了你的。”
“是，周副团！”
“哼！”
周沉说完就出去了，孟丽娜这时捣捣她，“我操，不会你家魔头私底下也是这德行吧？把你当他手底下兵对待的？”
学不好揭皮？这是对待对象的口气？
“滚，才不是这样，他很温柔的。”
“你对温柔这个词肯定有误解。”
孟丽娜心想，那脸黑沉的跟冷碳一样，也叫温柔？
“你俩甭废话了，时间有限，还不赶紧听孙老师安排。”
杨青瞪着两人又说，“这间舞蹈室暂且借你们两单独用到排练结束。”
“是，谢杨团长！”
江婉大喜，杨团长真是太棒了啊，她还怕舞蹈室里会来别的人，到时大家都知道她在干什么了，没想到杨团长这么善解人意，会把舞蹈室单独给她们用。
“哼！”杨团长绷着笑，道，“好好学，输了就给我滚！”
“是！”
杨团长还有旁的事，没待一会就走了。
“我听杨团长说了你的计划，若搭配你的节目，选水袖舞最是合适，只是你没有舞蹈基础，水袖甩起来有难度。扇舞倒也合适，学起来相对容易许多。”
“孙老师，对这个我没有什么经验，我听您的。”
“好，那就扇舞吧。”
孟丽娜不用学舞，但是她要把两个方案的台词都给背出来，并且要自己对镜练习。
整整一天，一直到晚上十点，杨团长来请孙文清过去休息，排练才结束。
“孙老师，这丫头如何？”
“很有天赋。”孙文清激动的说，“这么些年下来，我见过最有天赋的就是我那位女弟子了。”
“女弟子？”杨青疑惑的问，“还从来没听说您有女弟子呢。”
“是啊。”孙文清淡淡的道，“那孩子后来嫁人了，只可惜天妒红颜，命途多舛，没多久就死了。咱们这些搞艺术的人，心性纯粹，嫁给艺术或许才是最好的结果。”
“倒是可惜了。”
原来是死了，没听过也就不奇怪了。
“是呀，这丫头我倒是想收徒，不过终究得嫁人的，还是算了……”
“哈哈……”杨青笑，“您可别打这主意，不然周沉肯定后悔请您来了。”
孙文清笑而不语。
“喂，扶我一把。”
回宿舍的途中，江婉觉得她双腿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上楼梯都站不稳了。
“我说你这么拼命干什么？输了就输了呗，大不了让你家魔头走走关系，谁还能真敢把你弄出文工团么？”
“那怎么一样？”
说起这个江婉立刻站直了。
“再说了我家大叔是正直的人，绝不能让他为了我走后门。再说了，他都帮我到这地步了，我要还是输，那也太对不起他了，我还有什么资格站在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