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商务车从柏油路驶向了土路,我的心沉了下来。
我以为盼姐是吓唬我和宾仔的,万万没有想到她是玩真的。
竟然真的开车载着我们来到了山里。
我的心扑通扑通的跳着,心里琢磨着,如何逃生。
路况越来越不好,商务车也有点颠簸,我有点想吐的感觉,我知道我是晕车了。
“能不能开窗户,我想吐。”我开口说话到。
“想吐?呵呵,忍着!”盼姐没有回头的说道。
“那我忍不住可吐你车上了啊。”
“你敢!”盼姐说道。
她说完这句话,我没有回话,二手把脏兮兮的手指放到了嘴里,然后我开始扣喉咙。
这种办法,我只有上学的时候喝完啤酒的时候用过,并没有在晕车的时候用过。谁知道竟然会如此的难受。我不停的干呕着,眼泪都流了下来。
我强忍着难受,又扣了几下喉咙后,终于吐了出来...
坐在我旁边的阿标想躲闪,但还是没来的急。我给他吐了一裤子。
他大怒,抓着我的头发,一拳打在了我的肚子上。
这一下疼的我,吐的更厉害了。
盼姐没有想到我会吐,有点意外,看着阿标在打我,她轻喝一声,“阿标,住手。”
阿标面无表情的看着了我一眼,停下了打向我的拳头。
我吐完之后。咳嗽了一会儿,抬起头,发现盼姐递过来一瓶矿泉水。
我接过矿泉水并没有感激她,打开瓶盖,漱嘴后。把水吐在了车上,气的盼姐咬牙切齿的。
然后他们受不了车内的呕吐物的气味,打开了窗户。
我心里冷哼一道,跟疯子哥斗,你还太年轻。
打开窗户后,我把头伸向了外面,观察我们这是来到了哪里。
然而外面一片漆黑,我根本看不清什么,只知道这条路的两旁都是农作物。
大概又行驶了十几分钟,商务车停了下来。
盼姐从车上走了下来,然后阿标和其他的黑衣人把我和宾仔两个人从车上拖了下来。
下了车之后,我看到眼前有一栋绿的房子,如果不是停在这栋房子的门口,谁能想到这座山里会有一栋绿的房子。
这栋房子特别的大,跟我在电视看的那种大别墅差不多。
盼姐走到门前,去旁边的密码锁上输入了一个密码后,大门缓慢的打开。
然后我和宾仔被拖着走进了大门内部。
而那辆商务车在大门口调了一个头后,驶向了别处。
而我们走进大门后,就看见门口有几条狗,我对狗没有任何研究。但我隐隐约约的觉得,这应该是传说中的高加索。
它们充满敌意的望着我,看的我心里发怵,我从小就对狗一类的动物充满了恐惧,它们比人更让我害怕。
可能是它们闻到了血腥味道。向我们这边跑来。
我吓的不行,但我还是假装镇定。
盼姐对着那几个高加索喊了几句,它们就走开了,非常的听话。
这我才放心下来。
我们走到房子前面后,被阿标他们拖进了一个房间,把我们关在了屋子里面,然后就没有人搭理我们两个人了。
待他们走后,我赶紧起身去看宾仔身上的伤口,宾仔身上还在流着血,虽然不多,但是看着也让人觉得渗的慌,尤其是刚缝过针的地方更加严重了。
“有事没?”我关心的问宾仔。
“没事,放心,死不了。”宾仔咧嘴对我笑道,笑的时候可能牵扯到了身上的伤口,疼的他呲牙咧嘴的。
看着宾仔身上还在流血,我急的不行,我跑到门口使劲的拍打着门,想问问有没有酒精或者纱布什么的,然而并没有人搭理我。
宾仔在后面喊道。“算了,别喊了。”
“可是你身上还在流血啊!”我焦急道。
然后宾仔从兜里掏出了一包烟,“疯子,你身上还有烟吗?”
“有啊,刚买的还没有抽几根呢。”我说道。
“那就好!”宾仔对我乐道。然后他把他烟盒里的烟拿了出来,然后递给了我几根烟。
“快抽烟,然后把烟灰弹进烟盒里。”宾仔一边说一边点着了几根烟。
“你这是要干啥?”我疑惑道。
“快抽,用烟灰止血的效果也很好的。”宾仔一次抽着三根烟,并且把烟灰都弹到了烟盒里。
虽然我不知道烟灰能止血。但宾仔这么说了,我们现在手头上也没有什么东西,我只好按照宾仔所说的办法,开始抽烟。
刚开始我还怕浪费烟,还往肺里吸,吸了几根之后,难受的我,不敢往肺里吸了,只是使劲的吸一口,把烟吐出来。
很快。我们就把两包烟抽完了,但烟灰并没有多少。
宾仔忍着疼痛,脱掉了上衣,让我把烟灰洒在他的伤口上,我尝试往上面撒了一点,疼的宾仔上衣塞进了他的嘴里。
还别说,烟灰这东西还真的挺管用的。
我给他背上的伤口撒完了烟灰后,好像血液就凝固了一样。
就是颜有点不好看。
我问宾仔啥感觉,宾仔告诉我,就跟往伤口上撒盐一个感觉。他把给我逗笑了。
我刚把烟灰用完,门就开了...
盼姐跟着一个三十岁左右的一个女人走进了房间里。
看见我们在用烟灰止血后,盼姐骂道,“傻逼,居然用烟灰抹伤口上。亏你们想的出来。”
我抬头看了盼姐一眼没有吭声,因为我看见盼姐的手上还拎着一个医用的箱子。
我知道盼姐一定是喊这个三十岁的女人来给宾仔止血。
这个三十岁的女人长得挺漂亮的,穿着一件丝绸的睡衣,显然是在睡觉中,被盼姐喊醒的。
所以盼姐骂我,我也没有还嘴。
“雪姨,您帮忙给看一下。”盼姐踹了我一脚,让我腾开了地方。
雪姨走到了宾仔的身旁看了一眼道,“不用担心,伤口没有那么严重。”
只见雪姨打开医用箱子后。拿出剪刀,镊子,等等医用工具和各种药水,给宾仔清洗了一下伤口。
清洗的时候疼的宾仔不行,使劲的咬着上衣。脑门上还流着汗。
由于我们往伤口上弄烟灰了,雪姨就没有给宾仔缝针,因为伤口里有烟灰,根本洗不干净。
往伤口上又洒了一下药后,雪姨把宾仔身上的伤口全部都包扎了一下。
最后雪姨又给宾仔处理了一下昨天缝针的那个伤口。
然后她还从医用箱子里拿出来一点药。让我们抹一下身上的红肿。
当忙完这一切的时候,雪姨脑袋上已经出现汗珠了。全程她一直微笑着,说话的时候也特别的温柔。
应该是我长这么大,见过最温柔的女性了。说话的语气和动作都是不急不缓。
雪姨站了起来之后,对盼姐说。“小盼,行了,你可以放心了。”
“谢谢您啊。”盼姐对雪姨道谢道。
我和宾仔也在旁边说道,“雪姨,谢谢你!”
谁知道盼姐一脚踹在了我的肚子上,“有你什么事!”
我当时就怒了,想要反抗,但是想到她领着人帮宾仔包扎伤口,我也就把怒火压了下去。
雪姨对着我们温柔的笑了一下,就离开了房间。
待雪姨离开之后。盼姐对着我说道,“你最好给我老实点,要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说完这句话后,盼姐嘭一下关上了门,然后高跟鞋踩着地面的声音越来越远。显然她已经走了。
确定盼姐走后,我掏出了手机,想着给孙媛媛她们打个电话,谁知道掏出来手机一看,这破地方一点信号都没有。
不仅我的手机没有信号。宾仔的手机也没有信号。
这个晚上,我和宾仔在地上睡了一宿。
其实这个房间里有床,只不过只剩床板,反正都是硬,索性我们就躺在地上不起来了。
睡觉前。宾仔问我这个盼姐什么来路,为什么要把我们带到这里来。
其实我也想不明白,她带我们来这里,到底是救我们,还是报复我?
如果说救我们为什么不直接把我们留在新宾里。如果是报复我们,为什么把我们带到山里来,还为宾仔包扎伤口呢?
我想不明白...
第二天早晨,天刚刚亮,盼姐就拿着一个像金箍棒那么长棍子,走进了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