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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舱。
天哥对那瘦瘦的中年人道:“你叫什么名字?”
“英雄,好汉,小的叫祝永利。”
“祝永利,”贼眉鼠眼的样子倒是挺配这个名字!
天哥冷笑道:“我不叫英雄,也不是好汉,叫我天哥。”
“是,天哥。”
“你现在说说你知道的情况,不能有半点泄露,说得好,说得全我不杀你。”
“是,小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小的原是在三亚经营一个小小的旅行社,现在经济形势不好,所以我自己偶尔也出来当当导游带个团什么的。说起导游这个行业,小的从业已经十几年,对这中华南海的各个岛屿那可是……”
天哥怒道:“是中华的吗?”
祝永利不解的道:“不是中华的是哪的?”
啪,祝永利嘴巴一下肿了,砰砰两声,瓦格两拳将祝永利打得嘴角的出血了,嘴巴里吐出来两颗牙,疼得死去活来的。
瓦格道:“到底是不是中华的?”
祝永利求饶道:“不是,不是。”心里早把他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心里暗道:这一趟真是出门遇到鬼了。
瓦格道:“那是哪的?”
祝永利心中暗暗叫苦,到底是哪的,我怎么知道?除了中华还会是哪?
祝永利道:“是……台岛的!”
砰!一拳又打在他身上。
祝永利这下是自作聪明了,他以为台岛的蔡某某上台,天天喊着不和平的口号,祝永利还以为这帮人是不和平分子。
“不会是香港的吧!”
砰!又一拳。
祝永利直接就跪下了,“爷,你说是哪的就是哪的,饶了小的吧。”
瓦格道:“是越南的,以后明白了吧。”
祝永利心里暗道:草,原来是一群越南猴子!这次真是烂眼招苍蝇——倒霉透底了!
这南海是中华的那是毋庸置疑的,这帮杂毛还整天做白日梦呢。
祝永利心里骂着,嘴里却说尽了好听的话,“小的以后说什么也不会忘的,我忘了我妈妈姓什么也不会忘记这个的。”心想我总不忘掉我爸爸姓什么就行了。
“话说小的在南海的各个岛屿往来了几十年,(刚刚说的是十几年,现在成了几十年!)对这片海域非常的熟悉。”
天哥道:“比我们还熟悉吗?”
“不敢,不敢,”祝永利惶恐的道:“我知道的还没有天哥知道的十分之一,不,百分之一!”
天哥道:“挑要紧的说!”
“是,就在十天前,一位长得很好看的女士来我的旅行社,她说她是新加坡华侨,这次回国来想看看祖国的美好山水。
我心想:新加坡华侨啊,这可是钻石级的大客户。我们聊起来,我说我的旅行社虽然不大,但是服务绝对是一流的,在当地的口碑那是顶呱呱的。对了,我的旅行社叫“海鸥旅行社”,已经开了三家分店了……”
天哥道:“挑要紧的说。”
“是,我们聊了两个小时,相互之间取得了信任,我给他们还办理了白金会员卡,持卡在海南其他分店都可以享受折扣。”
瓦格怒道:“你有完没完,信不信我现在就毙了你。”
祝永利老眼垂泪,往脸上一阵狂扇,“爷,我到底说错什么了?”
天哥又无奈又好笑,道:“这样,我问你答。那女人大概多少岁?”
“看样子大概是三十岁左右,不过我看过她的身份证,四十八岁了!四十八岁了,看起来却像个二三十岁的少年,真是驻颜有术啊,现在的整容技术……”祝永利突然瞥见天哥一道怒色升起,连忙闭嘴,有了前几次前车之鉴,这次他也算是把话收的及时。祝永利再看天哥那张美男子的脸,脖子上的皱皮,汗水涔涔而下,后背一阵凉,心里暗想:刚刚差点小命就没了。
天哥冷冷的道:“那女的叫什么名字?”
“说起来跟天哥还有缘分。”
“哦?”
“那女士姓天,不是跟天哥有缘分吗?”
天哥道:“她姓天,我却是姓黎,有什么缘分。”
“是,是,那女士的姓小的是第一次看过,她姓天名心,叫天心。”
天哥喃喃的道:“天心!新加坡?”他转身又对瓦格道:“叫人查查这个人的底细。”
祝永利继续道:“由于这个名字很特别,那女士长得有实在漂亮,所以小的一下子就记住了。其他大概还有七八个人,小的只能记得一个叫金先生的,那人整天板着脸,一副深沉的样子,还有阿勇和阿成,我平时多半跟着阿勇和阿成,他们的衣食住行都是阿成和阿勇负责跟我联系,偶尔是那金先生。”
天哥问道:“他们这几天都到哪些地方了?”
“我们带着他们游遍了整个三亚,他们玩得很开心,但都是一般的游玩,没有什么特别的情况,但是我总觉得他们在谋划什么事情,不像是一般的游客。我当时想可能华侨就不见祖国,特殊一点也是有的。不管怎么样,他们花钱很大方,这一点我很喜欢。不过就在前天,发生了一些不寻常的事情。”
“什么事情?”
“由于我们已经很熟悉了,所以我们也闲聊起来,阿成问我有没有听过‘众邦集团’的公司。说起来也巧了,就在一个月前,一个经理找上了我,他说是‘南海游轮有限公司’的一个部门经理,在市面上寻求合作的,说白了就是搞宣传和公关的一个小喽啰,他说他们公司过年之前将会有一艘旅行游轮要开张,他可以给我一点折扣,我们聊了几句,相互留了名片他就走了,我一看名片,那‘南海游轮有限公司’前面不是写着‘众邦集团’又是什么!
我当时很高兴,阿成问我的时候我还专门给那经理回去电话,一问,这‘南海游轮有限公司’果然是‘众邦集团’底下的一个子公司,去年才成立的,于是我给他们介绍了这艘游轮,他们都很兴奋的样子,好像猫见到了老鼠一样高兴。
我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那么高兴,总之我也乐坏了,因为他们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全部都要上这艘游轮来玩,都是头等舱,,那意味着我又可以大赚一笔了。
当天心女士亲自来跟我了解有关游轮的构造,特别是赌场、夜总会的时候我心里简直乐开了花,那是真是油水的地方,比起那些地方,几张船票的回扣根本算不了什么。
当晚还来了一个大男孩,对,他是那天心女士的儿子,名字我记不清了,白白胖胖,很有公子范,陪同他的是一个美丽的少女,我敢打赌我从未见过这样美丽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