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门大开着,为了不被发现,荒烟和言忆躲在一旁角落。
视线朝屋里看去,荒烟瞪大眼眸,从门口到屋里床上,衣服鞋子散落一地,而且有的衣服还呈破碎状态,有的裙子甚至成了布条,在几件衣服中间,荒烟眼尖的看到被撕得变形的黑色蕾丝内衣。
屋内发生的什么,荒烟已经清楚,屋里的大床上并没有人,但“嗯嗯啊啊”的声音却还在传来。
将屋内大致扫了一眼,荒烟终于在落地窗边的角落找到了人影。
落地窗的窗帘被扯在一边,明亮的灯光照在两个赤条条的人身上,地上铺着地毯,赤条的男人正压在女人身上挥洒汗水。
从其背影来看,这个男人身影健壮,身材姣好
还没看完,荒烟突然被一双手覆住眼睛。
“别看。”
男人低沉的声音传来,荒烟放下准备反抗的手。
言忆一双冷眸盯着屋内的两条身体。
荒烟不说话,不让她看她就不看呗,有什么大不了的,她还可以用神识看呀。
此时赤条着奋身耕耘的男人正是王大龙,他背对着荒烟,将身下的女人全部覆盖,只剩下一双诱人的长腿,从那双腿就能看出,他身下的女人也是个尤物。
王大龙刚刚释放一波,此时正是新的征程,根本不知道房内还有其他人正在欣赏他们的活春宫。
而且他跟别墅外的兄弟们明确过,不要靠近这里,因为他每次办这事的时候都喜欢寻求刺激,喜欢敞开门有人随时进来的感觉,喜欢在这落地窗前,他能看见外面的兄弟,但外面的兄弟看不见他的感觉。
就像今天,他就又挑战了这种视角,一路从床上到了这里,但是一次还好,这第二次他就有点腻味,忍不住在身下女人的耳边说了一句话,随后就看到女人娇羞一笑,两人的姿势发生了变化。
这就是为什么王大龙喜欢这个女人的原因,无论他要做什么,她都会半推半就的答应。
也是这个时候,荒烟她们才发现这个女人正是她们要找的诸尔朵。
荒烟直接将言忆的手拉下,一个蹬步就向前走进屋内。
身后的言忆无奈,随后跟上。
但床边的男女明显正在兴奋期,荒烟都走进屋内,他们还没发现。
“朵朵,快点”王大龙一边欣赏着窗外的风景,一边催促着诸尔朵。
诸尔朵娇羞一笑,“我来”
正准备迎合他,就突然看见一双锃亮的运动鞋落在她的面前,没等她抬头看,就看见一个风华绝代的男人将王大龙用床单全部裹住,让他一丝声音也发不出去,只能“嗯嗯嗯嗯”。
而她,则被荒烟拎着扔到了床上。
身上又被盖上了一件大外套。
也是这个时候,诸尔朵才看清楚,这个女人正是她以为死的不能再死的荒烟,而男人,正是她日思夜想却怎么也得不到的言忆。
但这么久的摸爬滚打,她早已不是之前那个任人揉捏的诸尔朵了,只见她风情万种,柔媚一笑:“哟,老朋友呢,好久不见。”
动作之间还露出自己满是印记的锁骨,举手投足之间女人味十足。
本应该大声质问的荒烟此时突然想到了夏暖暖,那个也女人味十足的女人。
良久,荒烟才冒出一句:“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没想到诸尔朵竟讽刺一笑,“怎么你不是过来报仇的吗废话还这么多干什么要打要杀随你们便。”
她这句话刚落,被床单裹住的王大龙就呜呜地叫,言忆见此,将他松了松,露出一个头来,其它地方依旧被裹得严严实实。
“别杀她,你们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们。”王大龙深出一口气,妈的,刚刚差点闷死他。
言忆在一旁不说话,倒是荒烟笑了,“要什么给什么你能给什么据我所知,这个基地的基地长可不是你。”
“是,不是我,但没有我,这个基地也活不下去,基地里所有的水系异能者都在我这里,他们不敢不听我的。”王大龙硬朗的面容上说着嚣张的话。
但诸尔朵明显不领情,“关你什么事他们要杀的是我,跟你有什么关系。”
“朵朵呀,基地里好歹也传你是我的心尖宠,我怎么能不管你,再说虽然你死了我可以再找别的女人,但哪能再找一个像你这么合适的女人呢。”
王大龙眸子里都是疼惜,他虽然觉得女人如衣服,但诸尔朵这件衣服是他目前为止最喜欢的一件了,猛然间让他丢掉,还真不习惯。
再说,基地里的那些女人,被基地长带得,一个个趾高气扬,要么矜持得像个尼姑,要么骄傲得像个孔雀,哪里有他的朵朵贴心,每次做那事的时候,都是他想怎么来就怎么来,她都会答应,长相也好,身材也好,是个完美的情人。
诸尔朵完全没想到睡觉能睡出感情来,但她不相信王大龙这个视女人如衣服的人会真心对她,所以她依旧没搭腔。
荒烟看了整场,只觉得这王大龙平时虽然嚣张,但眼下看来对着诸尔朵还是挺不错的,虽然也看不出来什么感情,至少这床伴当得还挺认真。
诸尔朵不想搭理王大龙,也不在意自己身上不着片缕,只看着荒烟,道:“我不知道你面对那么多丧尸为什么还没死,但是看你额头上的痕迹想必也受的不少苦,也不枉我一片算计。”
她说到这里,荒烟心里到没什么感觉,只觉得命运真是何其造化,她明明必死的棋却在丧尸城里有了新奇遇,而诸尔朵一手好牌最后却成了别人的情人。
倒是言忆,在听到她说到算计时,眸中冷气直冒,甚至想直接上去掐死她。
荒烟拦住言忆,只淡淡地问:“我就想问你,你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难道就只是为了言忆可言忆又不是个物件,即使你杀了我,他该不会喜欢你,还是不会喜欢你。”
诸尔朵听到这里眼眸泛红:“不会喜欢我难道就会喜欢你吗我哪点不如你,怎么就比不上你”
“呵”她又冷喝一声,“不过现在也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