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要见我,已经见到了,请回吧。”无双应了声后,直接下了逐客令。
而以往都有些不舍得秦文杰,这次倒是没有如此情绪。他有礼道,“那我便不打扰无双表妹了,告辞,”
“嗯。”无双淡淡的应道,眼眸中倒是有了些疑惑。不过,仅仅是稍纵即逝,毕竟秦文杰能想开,也是再好不过。
而语颖见到忽然变化的秦文杰,也是一愣。他不是很想见小姐,很喜欢小姐的吗?如今小姐就在眼前,他怎么会……
语颖想不通,也就不再多想,现在小姐已经回来了,自己也不用再对着那人纠结了。
“语婧!快将我放下来!”忽然一声大叫吸引了无双几人的注意力。
几人转向声音发出的方向,就见语卉脸色愤怒的望着语婧。语婧面瘫的脸上一闪而逝的愕然,随后便飞身上去将语卉带了下来。
在语卉下来的一瞬间,语颖也意识到了什么,一脸不知所措的转头望向语婧。
语婧将语卉放下后,便没事人一般来到了无双的身后。
这时,无双才察觉到了些许异常。望了眼语颖语卉,又望了眼语婧。眼睛一眯,就待开口。
“什么人!”语婧忽然拿着剑指向暗处说道。
“语婧姑娘,是我。”暗一赶紧现出了身影,他这不是刚到浣语园,看着无双几人好似谈话般,便想先躲着不打扰她们之间的谈话吗。谁知,他人还未移向暗处,就被语婧发现了。
语婧收回了剑,面无表情的再次站回了无双身后。
“属下给安平公主请安。”见院中几人都不主动问他话,暗一便转向无双单膝跪下请安。
“皇上的消息还真灵通。”无双冷笑一声。
暗一僵住,这让他怎么回呢?
“说吧,什么事?”无双直接坐在老榕树下问道,感觉好久未曾在这树下看书饮茶了。
“皇上命属下来请安平公主去一趟皇宫。”暗一见无双主动问话,连忙回道。
无双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望了眼暗一,随后冷漠道,“累了,不去。”
“……”暗一。
“你便这般去回了皇上即可。”无双见暗一依旧跪在地上不曾离去,又开口说道。
“是,属下这就回去禀报皇上。”暗一说完便闪身消失在了浣语园。
无双这才又转回了语颖几人,“说吧,怎么了?”
语婧向来沉默寡言,所以此刻不言不语也没人觉得哪里不对。而语卉今日才回到京城,所以无双的问话她亦没有什么要说的。
最后就剩下了一个语颖,无双淡然的望了眼语颖,随即又拿起了手中的茶杯开始喝了起来。
“小姐,并没有什么。”语颖也如无双般淡然的回道。
无双闻言竟然也未多问,只是点了点头便转向语卉道,“你呢?”
语卉一愣,随后反映了过来说道,“西北那并无意外,有了风夫人的帮助下,西北军也恢复了精神,对二公子与小侯爷可是很感激呢。”
“此次的事情,便是风夫人所为。”无双听完后就这么的说了一句。
语颖语卉愣住,语婧眉头一皱,腰间的手已搭上了剑柄。
“风夫人也是语焰的娘亲,因为某些原因以为语焰被害,才会想要报复大萧国。”无双望了眼语婧说道。
语婧闻言松开了手,是语焰娘亲的话,应该不是会对小姐不利的人。
“语焰的娘亲是个用蛊高手,会不会与当今皇上的蛊有关?”语颖回神后,略一思索便问道。
无双点头,“不过,她现在只想好好陪在语焰身边,让语焰慢慢接纳自己。所以虽然不算敌人,但是想要她指出幕后指使之人,恐怕不易。所以一点等语焰回来后,语颖你要想办法让她说出来。”
“那,语焰不知道那位风夫人便是那晚用蛊之人吗?”语颖问道,据这些年相处,她对语焰的性子自然也是知道一些的。
“嗯,所以,你们也不用多说。”无双再次点头,她一般书信回来仅会简洁明了的说些规程,所以对于当中的详情却是很少提到。
“是,小姐。”语颖语卉点头应道。
无双将此次出去发生的事简单的说了一遍后,便让几人散了。当然,与慕离一起遭追杀之事却只字未提。
“小姐,你……”语婧一向都是守在无双身边,所以即使散了,也是待在无双的一侧。
无双挑眉望了过去。
“你杀人了!”语婧最终还是脱口而出。请不要怀疑,这里的感叹号,并不是惊讶,而是不满。对,在语婧看来让无双动手是她的失职,所以她是带有不满的情绪问话的。
“嗯,一点小麻烦而已。”无双先是一怔,随意开口一笔带过去了。
语婧见状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心里暗暗记下了这件事。那慕公子定是知晓,因无双层信中提过,她与慕公子要绕一段路,定是在路上遇到了埋伏。
无双在老榕树下坐了没一会儿便起身回屋,回屋后对着语婧说了声,“中膳不必喊她后”,便关上了房门,事情大多已经说完接下来便是她的好好休息了。
而另一边同样回来的慕离,却是没有这般清净……
“听说你们灭了慕族一只精英队?”南倾一得到慕离回来的消息便立马赶了过来,实在是在他听到他的隐卫传来的消息后,便一刻都不愿等待。
要知道,那是慕族,那是精英队,虽然比不上慕离在慕族带出来的一队,但是比起其他家族的精英队来说,简直就是精英中的精英。
就这样的精英一队三十人就这么没了,遇谁谁不害怕?
但是要说仅仅慕离现在的几个暗卫能做到的,这点南倾是不相信的。所以他才更是好奇,要知道,据说当时与慕离一起的只有无双邪医一人!
“嗯。”没有无双在的情况下,慕离又成了那冷漠孤傲的慕离。
“具体怎么回事?快给我说说……”南倾闻言更是迫不及待催促着。
然而我们慕离是什么人?会因南倾问便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