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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暄夏大大方方答应了,如果是因为她的出现,导致夜泷最后出现了什么意外,让她没有半点愧疚之心,是不可能的。
夜泷却因为她的话,心里升起了融融的暖意来,他忽然想起了什么,对着暄夏平静的面容,脸上出现了红晕的色泽来,好在现在是晚上,他的变化没有被人看出来。
“叶暄夏,我十八岁了。”夜泷忽然开口,少年的手静静立在身体两侧,明明是规矩放着,但是他此刻说不出的不自在来,手指稍微蜷曲起来,心里似乎有什么话要说,但是又说不出来。
“恩,我知道。”暄夏点点头,没有从他的话中听出哪里不对的地方。
夜泷觉得自己此刻的心情很是奇怪,本来应该松了一口气才对,可为什么,反而觉得更难受了。
父亲的话犹自在耳边回荡着:“夜泷,你十八岁了,这个年纪,该找个媳妇了。”
军中多年,他身边接触的都是男人,唯一亲近过的异性,就是暄夏。叶暄夏和小时候比起来,似乎没什么变化,还是那么的凶悍和果决,厉害起来,军中的男人都没几个能比的过她。
这其中,就包括他。
这让他很难受,不是因为她抢了他的风光,而是一种他自己都说不出来的难受。似乎这样的他,太过于弱小,不配站在叶暄夏的身边。
这次镇守东北方,本来应该轮不到他的,但是他自己主动提出来,是希望借此立功。
叶暄夏说要让他不要冒进。
夜泷轻轻地笑了,唇边有一丝温暖的味道,她在关心他阿。
可是他做不到呢。经过他的分析,西北方向可以作为一个突破口,如果这次他能成功立下功劳,以后就算是站在后面仰望她的辉煌,也能稍微多一点底气了。
夜泷也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心思算什么,隐约猜测,这大概就是世人口中所说的喜欢吧。见识过这样的一位奇女子,世俗之上的女子,似乎再也难入得了他的眼睛。
他小心翼翼地把这份,连他自己都说不出清楚的感觉藏在了心底。要是让叶暄夏知道,他竟然妄图破坏两个人之间的兄弟情谊,一定会狠狠嘲笑的吧。
所以他准备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说,等叶暄夏到了嫁人的年纪而又嫁不出去的时候,他再表现的大度一点。
“看在我们两个这么多年的兄弟情谊上,兄弟我不嫌弃你,愿意帮你这么一把。”
夜泷去了西北方向没多久,暄夏也有了自己的事情,她现在就跟在了叶宸安的手下,虽然职位不高,但是叶宸安事事都交给她来做,一时之间,暄夏手中的实权在军队中,可谓是一人之上万人之下。
暄夏无论是从做事,还是手段上,都处处让人挑不出毛病来。因此大家知道很多事情不是出自叶宸安的手,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不危害到他们的利益,何必因为这些事情,平白给自己增添麻烦呢。
夜清是叶宸安的军师,自从暄夏接手很多事情后,和夜清接触的机会也多了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夜清总是笑着的狐狸眼中,带着一丝满意。
不过夜清这个人的谋略方面,当真是没的话说,足足把阴险狡诈发挥到了极致。他和暄夏两个人之间也算是互补,时不时两人之间,也会探讨一二。
只是不知道时不时她的错觉,总有那么几次,话题会有意无意地说到夜泷身上。
从暄夏的态度上,夜清感觉出来,暄夏虽然对夜泷没有男女之间的意思,但是却有友情间的深厚。
他是个老狐狸,算计的也多,男女友谊本就隔着一层可有可无的纸,有时候过了那张纸,说不定关系就能出现翻天覆地的逆转。对暄夏,他是出于最佳的考虑。他本人是个军师,但是后面无家族势力,而夜泷就算是从军,往后做了将军,在南朝这个重文轻武的朝代,世家大族的女子也未必能看的上他,就算有能勉强在一起的,夜泷生活在漠北多年,两个人经历完全不同的世界,也难以日后生活融洽。
这样一看,暄夏简直就是合适的不能再合适的人选。
她虽然是叶宸安的女儿,但是只是叶宸安同漠北普通的一个女人生下来的,嫁给没有功名在身的人,叶宸安肯定是看不上的,但是世家大族里的男人,定然也不愿意要一个常年和男人厮混在一起的媳妇。
这日是夜,暄夏正准备去歇息,前方战报忽然传来,说是有捷报。
夜泷成功围攻住了一批匈奴军。
所有人都是脸上一喜,只有暄夏皱着眉头,沉声问道:“他是在哪里围住匈奴兵的?”
大概是谁她的声音太过于深沉和严厉,在场的人都忍不住被她吓到了。
送信的人忍不住结结巴巴道:“就是在东北的荒山附近。”
暄夏猛地从座位上面站起来,脸色沉静到可怖。
“再探!”她下令,心中不好的预感更加强烈起来,在原本的剧情中,在东北荒山附近的那一群人,有去无回,消失在了荒山里。
漠北本来就是个地广人稀的地方,四周光秃秃的一片,只有一些生命力顽强的草,能在这里存活下来。所能养活的人,也只是极少数。方圆十里看不到人烟,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情况了。
对于暄夏过激的反应,夜清和叶宸安都觉得很奇怪,毕竟从这个捷报里面,并看不出任何不妥的地方。就是暄夏,也说不出哪里不妥,要不是她知道剧情,这次肯定也是不会多想的。
出去再探的人,当真是有去无回了。
之后再也没有从东北地区,传来什么消息,暄夏一天一天地开始坐立不安,叶宸安还稍微冷静点,事关夜清的儿子,夜清就不见得能同样理性。
“叶小将军。”私下的时候,夜清上门来拜访,两个人算的上是忘年交,他很轻易地进来,夜清面上露出一丝愁容来。
“在下不知东北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但若真的有蹊跷,叶将军一定会做出最明智的选择来。”夜清面色忧愁,他和暄夏对视一眼,所谓最明智的选择,两个人心照不宣。
犹如她当初,在匈奴军偷袭的时候,选择牺牲部分人,保全剩下的人。
虽然她也知道,每个人都不愿意,自己是被牺牲的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