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暄夏如此轻描淡写的态度,让云袖原本准备的狠话,卡在嗓子里一堵。
却见暄夏,还是嘴角带笑,分明是一种嘲讽。
“龙暄夏,你不要得意。”云袖狠狠咬着牙,“你不要以为,你现在还是武当派那个高高在上的掌门之女,不过你放心吧。我是不会把你的身份告诉宫主的。”
云袖的眼神越发阴冷,她的手收成一个拳头,紧紧地攥住:“我要让你在我手下,提心吊胆,受尽折磨!”
暄夏转过头去,漫不经心地用手挠了挠耳朵,打了个哈欠:
“不好意思,废话太多,懒得听了。”
她看也不看云袖一眼,直接躺在了床上。
恶狠狠的话语还在耳边回荡着:“龙暄夏,你很得意是不是?以前在武当,因为你的身份,我受的那些委屈,都会尽数还给你的。”
暄夏无语了。
以前在武当的时候,云袖不知道通过什么却啊哦,得知了原主的真实身份,然后就开始了一路对原主好,把原主当成自己最好朋友的戏码。然后武当灭了,就摆出一副,自己当年受了多大委屈的模样。
原主那个时候,是在用真心和云袖做朋友,干净纯粹的让暄夏都有几分唏嘘。
“当初某个人,非得像狗一样过来跪舔我,怪我咯?”暄夏听不下去了,头都没回笑着道。
云袖脸色一僵,转而阴笑:“你现在也就是只能耍耍嘴皮子,以后的日子,走着瞧吧。”
回答她的,是暄夏均匀的呼吸声。
在魔宫里面,他们需要忘掉以前所学习的一切功法,接受魔宫的功法。
她来这里这么久,还没有对剧情有过太大的改变。
他们这些普通人,学的是最基本的功法,功法又不少缺陷,基本修炼起来,就是事倍功半的活生生写照。速度不知道要比魔宫内部的人,慢不少。
云袖修炼的功法,却是和魔宫内部弟子一样的。
这就是所谓的公平公正的地方,这还是最外围的弟子,就开始出现黑幕。暄夏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黑幕这种东西,其实只要是有人的地方,多多少少都会有一点。
毕竟是个人,手中有了权力,都或多或少想用自己的权力,谋求一点便利。
成媚儿这种行为,就是做了表子还要立牌坊,宽于律己严于待人。
在这一群弟子中,暄夏的功法,修炼的几乎是最差的。
毕竟她平时主要修炼另一种适合自己身体的功法。修炼这种事情,一看体内内力的深厚程度,二看武功的路子,两种都很必要。
对于各种招式,暄夏脑海中早已烂熟于心。她需要的,仅仅是内力的积累,这具身子天赋不错,只要足够的时间,就能成长起来。
一年的日子,转瞬间过去。
魔宫有定期比武的传统,不伤及人命,点到即止。每场外面会放一个实力强的人,防止比试中,真的出现伤亡。
暄夏的对手,是个她不熟悉的男孩。
反正她如今能力一般,自己的招数和功法,还不能展现出来,准备三下两下就输掉,她也不想在成媚儿身边露脸。
面对对面之人的步步紧逼,暄夏不紧不慢,准备直接跳下擂台。
反正被打下去,也算输。
结果她刚跳下,就传来成媚儿的声音:“你是把比试,当成儿戏么?”
暄夏一时语塞,猝不及防对上那张明明从骨子里透出魅惑,却偏要板着脸的面庞。
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得成媚儿继续说道:
“如果没一个人,对待修炼就这个态度,那现在的魔宫,要成了什么样子?”
“我一手把这个魔宫救起来,不希望它日后,因为某些人的懈怠,最后毁于一旦!”
云袖远远站在边上,嘴角噙着冷笑。
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
成媚儿轻轻开口,转头问身后的人们:“你们说,该给她什么惩罚?”
邵长归温柔看着成媚儿,说出来的话,却残忍血腥:“自然是千刀万剐。”
成媚儿犹豫了一下,没有立刻同意,就听到后面传来清朗如玉的声音:“把她送给我。”
“玉面,你怎么会看上一个虚伪的女人!?”成媚儿瞪起眼睛来。
一双修长的手,忽然伸过来把她拉入怀中,动作好看,却没有丝毫温柔,仿佛在拉一个没有生命的麻袋一样。
“练虫蛊,需要活人。”简单几个字的解释,成媚儿忽然笑了。
“既然是这样,那就送给你好了。”要知道连虫蛊的人,会死的很痛苦。
在暄夏根本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就这么被转手了。
她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候,离玉面公子这么近。
清冷如玉来形容这个人,实在是再恰当不过。
面具之下,眼睛的部位只有浅浅一道缝,暄夏完全看不清他现在的神情,等所有的比试都结束了,没有人过问过她有什么东西需要带走,就这样被带回了玉面公子的住处。
这一路上,玉面公子一句话都没有说。
暄夏是十几岁的孩童,玉面比她高一截,轻轻松松就把她提起来,另一只手打开了门,又是一下子摔了下去。
房间冰冷而潮湿,带着一种压抑的阴寒感觉,地上没有水,摸起来却有些湿漉漉的。
她还没来得及爬起来,玉面就一下子逼近,干净好听的声音里,不夹杂任何感情:
“真可惜?”
还是面具上细细的缝,暄夏这次却从中感受出来,他的目光带着冰冷探究的味道。
“什么?”暄夏觉得地上很不舒服,挣扎了两下想要爬起来,却被玉面一下子按住了脖子,再次按了下去。
“奇怪,为什么会没死呢?”他喃喃自语,带着一丝不明白的意味。
放在暄夏脖子上的那个手,并没有收回来,他本人缓缓坐在了暄夏身边,带着打量物品的感觉。
“我好心把你扔回了屋子里。”
“这么多年,测试忠诚的虫蛊,从来没有生效过那么快。我想知道,带着那么坚定复仇信念的人,死了之后虫蛊会被喂养到什么程度,死了后的尸体又是如何。”
“可是,你竟然没死。”他在平静地阐述着这个事实。
放在暄夏脖子上的手,一下子收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