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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离开的听道者,绝大多数都是妖族子弟,刚刚走出万寿山境内,就被等候在外的帝俊太一给堵住了。
“吾二人乃是妖族族长,帝俊太一。如今整个洪荒的妖族大多都已赶往东方,你们既然是我妖族子弟,也该前往。”
帝俊太一的大名,身为妖族之人,岂会不知。如今听帝俊所言,又感悟到一丝帝俊故意显露出来的气势,立马便深信不疑,纷纷按照帝俊所言,改变方向,赶往洪荒东方。
山外的情况镇元子自然知晓,却不愿理会,只因精锐都已被他留下,剩下那些他们爱怎样便怎样,与他关系不大,而且这些人本来就是妖族之人,又在万寿山外。
“咦?大哥,这些人中为何没有大罗金仙境界的族人?难道没有大罗金仙来此听道?应该不会啊。”太一发现其中蹊跷,立马疑惑的询问道。
被太一提醒,帝俊同样意识到什么,抓来一妖族族人便问道:“吾问你,为何你们之中没有大罗金仙境界的,而且连金仙也没有多少,来时你可曾留意过?”
此妖措不及防的被抓来,又是直面此等传说中的大人物,立马浑身颤抖,恭敬的回道:“两,两位族长,我没有留意过,不过应该有很多人留在了里面,要拜入镇元老祖的门下,修为大多都是金仙境界以上,其他的我就不知了。”
帝俊听后,眉头一皱。这些人中,最重要的就是那些金仙境界之上的妖族,其他一些低境界的妖族收了也没太大的作用,可是辛苦跑来一趟却发现被别人给横刀夺去了。
再看看眼前这个小妖,帝俊将其身上的压制一去,道:“去吧。”
那小妖立马慌乱的逃走了。
“大哥,该怎么做?”
帝俊沉思片刻,盯着那万寿山中淡淡道:“要人!”
......
此刻的听道崖中,镇元子看着面前众多留下来的妖族之人,说道:“尔等既然留下来,今后便是吾记名弟子。这听道崖内灵气还算充足,你们暂且先在此处修炼,日后...”
“镇元子师兄!妖族帝俊、太一来访!”
就在镇元子正交待弟子的时候,那万寿山外传来了一道喊声,声音不大,但在场众人皆是听得一清二楚。
将近一千人,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听到山外这道喊声立马热闹了起来。
镇元子也不加以阻拦,再次轻声说道:“刚刚喊话之人便是你们妖族的族长,帝俊太一。此次前来的目的无非就是来向我要人,你们本就是妖族之人,现在再给你们一个机会,是跟着你们族长回去还是留在此处做我弟子,你们自己选。但我需要提醒你们的是,如果想要留在此处,那你们日后与那妖族便再没有关系。如果割舍不下族群,现在离开便是。”
行者的事情,镇元子不愿再发生一次,所以在将他们收入门下之前,还需他们自己想明白。
场中之人听完镇元子所说,立马就有人说道:“老师,此次听您讲道,收益匪浅,本该留在老师身边侍奉,但对于族群实在割舍不下,望老师海涵。”
镇元子轻轻一摆手,淡淡说道:“无妨,你们各自有自己的执念,我并不会怪罪,不过日后就不用称呼我为老师了,去吧。”
随着此人的离开,场中之人见镇元子并不会因此怪罪,又接二连三的有人提出要离去,镇元子皆是应允,直到最后只剩下四十一人。
这四十一人中,有四十人是大罗金仙境界,五人后期,十一人中期,二十四人初期,只有一人是金仙后期境界。
随着其他人的离去,那山外的帝俊居然也不再喊叫。
直到再无一人离去后,镇元子便接着说道:“尔等可曾想好?”
镇元子话一出口,这四十一人便开口说道:“老师,我等已想好,日后便跟随老师修行,与妖族切断一切联系。”
镇元子点头道:“既然如此,尔等四十一便作为我门下之护法,同时也是吾门下记名弟子,待我日后考核一番后,再行论过。”
众人皆是躬身应是。
就在此时,那山外的帝俊又一次的喊了起来,道:“镇元子师兄,不如让我妖族剩余的子弟也出来吧,省得麻烦。只要他们出来,我与二弟保证即刻便离去。”
那帝俊见自己呼喊一番,这山中的妖族子弟便差不多全部出来,以为是镇元子惧怕了他们二人,毕竟他们二人此刻也是准圣境界,且自己还是准圣中期,而太一战力比之自己还要强上些许。
那日与十二巫祖的战斗并未遮隐天机,所以这洪荒之上的大神通者皆是见识了他们三兄弟的实力,这镇元子正是其中之一。
本来作为行者老师,他们还顾虑一些情分,但后来从行者口中得知他与行者已断绝关系,便不再忌讳。
在帝俊看来,镇元子即便再强大也不可能到达准圣后期。因为从那日伏击后土时,镇元子的实力若不计算乾坤鼎的话,最多也就是准圣初期巅峰,连中期都算不上,就算是近期恰好突破,也不过是中期罢了。
乾坤鼎虽厉害,但他们也有混沌钟抗衡,而且单从威力来说混沌钟此之乾坤鼎还要强上一些。
如此算下来,他们两兄弟也没有必要忌讳于镇元子,若他不识相,说不得还要报了那日被其击伤的仇。
这也是此次只他们二人前来的原因,帝俊同样精通演算之道,早已做好了完全的准备,甚至在他的心中还巴不得镇元子不放人,他们两兄弟教训这镇元子一顿,也好让这洪荒之上的人见识见识他们兄弟手段。
上次他们虽出人意料,但与巫祖们彼此都未伤到对方,这次就好好的借着镇元子立立威。
听道崖中的镇元子听闻帝俊的再次呼喊,脸上依然淡定如初,但心中已是极为恼怒,到了爆发的边缘。
“尔等在此处稍作等待,我去教训教训这不知好歹的东西。”
镇元子留下这么一句话,便从听道崖中消失不见,只留下在场表情错愕的四十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