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刚才王保长和村民们退进村中,最后都在胡二牛家里会合了众人,妇女和孩子被安排在了正厅里,男人们则纷纷自觉的站在一人高左右的土质院墙边防守,院门则交给了王保长和狗剩等几名以前当过兵的壮实男人把守。
辽兵们冲进村子,在村民们布置的土坑和绊索之下吃了不小的苦头,但仅仅只是减缓了辽兵前进的速度,没能造成实质性的杀伤,辽兵们吃了亏开始谨慎的向前搜索,很快就发现了这座有人把守的院子,辽兵们第一时间发起了进攻,凭借着低矮的院墙,村民们坚强的抵挡着辽兵的进攻;但也仅能抵挡一时而已,毕竟村民们大多没经过训练,武器又简陋,辽兵们在木图的指挥下不再强攻,转而撞击砍伐起了那并不厚实的土墙。
村民们没有远程武器,辽兵不翻墙来攻击村民们根本无法奈何,随着一声‘轰隆’声响起,左边院墙被砍倒一片两米多长的缺口出来,很快其余两面也相继被打出缺口土墙纷纷倒塌,辽兵们顺着缺口呼啸涌入,村民们完全暴露在了辽兵的钢刀下,刚一接触村民们就死伤惨重,一片惨叫声传出,瞬间倒下四五人。
在王保长的大喊下,村民们缓缓向后退着,在正厅前围成一个半圆防御着,辽兵们步步紧逼,身后房子里就是亲人和孩子,村民们退无可退之下红了双眼,悍不畏死的反击着辽兵,村民们疯狂的挥舞着手中的简陋武器攻击着辽兵,即便被辽兵钢刀砍中也要在死前用武器甚至是用双手抓、牙齿咬去攻击敌人,不间断的惨叫传出,有辽兵,有村民;辽兵们被这股拼命的气势吓得纷纷退出几步,短短几十息时间就倒下了四名训练有素的辽兵,虽然对面的村民倒下了九人才换来这个结果。
“一群孬种,有什么好怕的,他们只是一群待宰的羊羔,只剩十几个人,二十多个大辽勇士竟然会怕,真是丢人,赶紧给我杀了他们,水灵的女人和肥美的牛羊就都是咱们的了。”在后方指挥的木图看着部下勇士们竟然后退有些气愤的喊道。
这群辽兵也不愧是训练有素,听到这翻训斥心中惭愧之下涨红着脸嗷嗷叫着对村民们再一次发动了攻击,村民们的勇气虽然极大的增强了战斗力,但勇气毕竟无法和钢刀相比,又是一片砍杀惨叫声过后,辽兵再次付出五名同伴生命的代价下把剩余除王保长、狗剩、二牛和另一名以前当过兵男子四人之外的其余十余村民杀死,王保长四人也被剩下的约莫二十名辽兵围在角落苦苦支撑着。
屋内的女人和孩子视线被房门挡住看不到外面的情况,但那一声声的却清晰的传进了屋中,每当有村民丧命发出惨叫时屋里总有人能从惨叫声中听出那是自己的丈夫或是儿子,恐惧、悲伤、绝望等情绪让这些女人和孩子们六神无主,只能放声痛哭来宣泄心中的情绪。
带队攻村的木图队长眼见大势已定,留下大半辽兵继续围杀角落的四人,自己则下了战马带了四名辽兵推开正厅屋门准备接收战利品了,推开屋门正厅中哭抱成一团的十几名妇女让木图双眼发光,而旁边的七八名小孩和几个老人则完全被木图忽略掉了;木团转了半圈仔细查看,其中包括二牛媳妇翠莲在内的两名女子让木图眼前一亮,能让男人兴奋的东西无非是钱财名利和女人了,偏偏这两个让木图眼前一亮的女子都是年轻漂亮颇有姿色。
木图指了指包括翠莲在内的两名年轻女子对身后辽兵笑道:“兄弟们,这两个女人一个是我的,一个留给乌格拉大人,其他女人都是你们的,这几个老家伙和娃子怎么处理不用我说了吧?我出去看看外面解决了没有,你们几个动手利索点。”木图谈笑间已经决定好了屋内众人的命运,四名辽兵接到木图的命令嘿嘿怪笑着看向这一群惊恐痛哭的待宰羊羔。
“呸,畜生,官军马上就来了,你们不会有好下场的。”不同于其他惊恐痛哭的妇孺,刚被木图点到的翠莲一直很镇定的看着这一切心中祈祷着官军快些赶来,这时眼见辽兵要动手残杀这些老弱妇孺,顾不得自身安危出声希望能够拖延时间。
正要转身出去的木图果然被这句话吸引住了,哈哈大笑这向翠莲走去,几名辽兵也是哈哈怪笑着,快有三个时辰过去了,官军要是会来早都来了,这个时候怎么可能过来支援;眼见木图走向自己,翠莲慌忙向转身逃开,木图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扯住翠莲衣袖,翠莲奋力挣扎之下衣服‘哧啦’一声齐肩撕开,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又是引来众辽兵一阵怪笑,女人的力量却是无法与男人相比,翠莲被这一阵撕扯之力带的后退了几步,恰好迎头撞在了木图胸膛,木图享受着女子的幽香气息,怀中翠莲的挣扎更是让他兴奋不已邪火腾起,顺势一手揽住翠莲纤腰,另一手撕扯着怀中女子的衣物,脑袋也不安分的垂在翠莲脖颈间亲亲啃啃。
要说这翠莲也是个贞烈女子,乍然受到这般侮辱,悲愤欲死之下张开玉口对着头垂在自己脖颈间的木图脖子狠狠咬了下去,这一咬真是用上了全身吃奶的力气,木图吃疼之下双手用力把翠莲狠狠的推了出去,可木图慌乱间忘了翠莲的玉齿还咬在自己的脖颈上,这一推让翠莲借着这股力道生生扯下木图一块皮肉来,疼的木图哇哇大叫血流不止。
后边四名辽兵眼见着长官受创,赶忙上前七手八脚的取出金疮药和布条帮木图包扎,所幸包扎的及时才没让木图因失血过多休克倒下,虚弱的木图一阵后怕,刚才这一口若是咬的再深一点或是包扎止血晚一点自己可能就把小命丢在这儿了,后怕之后继而是一阵暴怒,险些死在一个女人手里,这奇耻大辱让自诩为勇士的木图无法接受,愤然下令道:“儿郎们,把他们全部给我杀光,一个不留。”
一名对这个命令显然有些疑问的辽兵询问道:“木图大人,女人也杀光吗?”
‘啪’木图一巴掌扇在这名辽兵脸上怒骂道:“我说全部杀光,没听到吗混蛋!”
这一声怒骂配合这一巴掌完美的诠释了此时木图心中的愤怒,辽兵们再不敢有任何质疑,不理会屋中老弱妇孺的痛哭和哀求,扬起钢刀一阵砍瓜切菜,顿时是哀嚎阵阵惨叫连天,不到二十息,正厅中一众老弱妇孺尽皆倒在了血泊中无一幸免。
而外面被逼在角落苦苦支撑的四人听到屋内连天的惨叫声传出,只觉肝胆俱裂,双目怒睁流出血泪来,仰天咆哮着舞动手中武器疯狂的想冲出包围圈,可是被里三层外三层包围着的他们想冲出来谈何容易,疯狂的状态在这种绝境下只能让他们失去判断力加速了他们的死亡;稍*出一些的狗剩和另一名男子被辽兵前左右几个方向同时砍来的钢刀砍中,立时发出惨叫站立不稳,其余内侧辽兵乘机补刀,两人被乱刀分了尸。
二人惨叫声传出瞬间让王保长冷静下来,急忙把还想往前冲的二牛拉扯到自己身后手中长剑格挡开砍来的两柄钢刀,所幸两人不像狗剩两人一般冲出许多,在这个位置还算比较靠近角落,能够同时展开身手攻击他们的只有两三名辽兵,一时间王保长还能抵挡得住,不过也只是苟延残喘罢了。
被王保长护在身后的二牛此时也稍微冷静了一些对王保长喊道:“村长,你还拉着我干什么,无非是个死,我要多杀几个辽狗报仇啊啊啊!”
“冷静点二牛,人活着才能想报仇的事,*头在天之灵也不会希望你白白送死的,何不留着有用之身以后多杀些辽狗报仇?”
“我不能死,我不能死,我要报仇,村长,我听你的。”二牛不再向外冲,而是拿着斧头帮王保长一起防御起来,不过尽管两人齐力支撑,但也是岌岌可危,被围杀只是时间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