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最近发高烧,烧糊涂了,将人物名写错了。昨天修改过来,但还是不及时,希望亲们谅解。最近打点滴中,如果亲们发现什么错误,及时通知宝宝,宝宝好尽快更改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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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在容尘怀里的希孟不停地颤抖着身子,吓白了的小脸一点血色都没有,看起来好像大病了一场。
希茜跌坐在地上,抬头冷冷得看了希孟一眼,忽然哈哈大笑起来,刺耳的声音在夜里听起来格外的毛骨悚然。
“我不知道你得了什么怪病,也不关心得了这病到底会怎样,我只是知道就算是没有血缘关系,养育之恩大于天,更何况爹娘是你的血肉至亲啊,你怎么下的去手!”希孟忍不住流下眼泪,想到疼爱他的爹娘是这样枉死的,就觉得心痛,好像有人在她的心上用力的刺了一刀,血汩汩而出。
“有什么下不去手的,只要想着杀了他们,我就可以爬上枝头变凤凰,还有什么不可以的。你以为我像你一样,妇人之心?只是我没掐算出爹爹心里有郁结,否则不会在我大婚之前就死掉。我也不会嫁到皇宫里当皇妃。只是我突然发现当皇妃也不是最高的凤凰,一样是要看人脸色的。唯有那高高在上的王,才是天下至尊。只是这一次我失败了,久败在你这个可恶的丫头身上,如果不是她认出了我,我怎么可能失手!”突然间,希茜对着一动不动的春桃大声咆哮。
“其实就算春桃没发现你。我们也知道你的一举一动。这次皇上南下来此,目的就是灭了你的党羽。断掉你的后路。而皇上不杀你,就是想让你明白你到底错在哪里。”容尘拍了拍希孟的头。春风般的眸子在抬起看希茜的瞬间,化为万年寒冰。
“哈哈,只是可惜,我千算万算漏算了一条,我万万想不到你居然会是一字并肩侯王,风行的少门主。输在你手里也算是值了,不过你两手沾染的血腥那么多,这些鬼魂迟早回来找你索命的,我会在阴曹地府看着你。看你如何被鬼混索命,看你这辈子无儿无女孤独终老!哈哈......”希茜咧开嘴角,放肆的笑着,突然好似一口气没上来,瞪大了眼珠小手捂着脖子,最后倒在地上,嘴角流下一丝殷红的血。
看着死去的希茜,希孟忽然觉得失去了全部的力气:“都怪我不好,我早该想到的。爹爹过世时姐姐不伤心却嚷着要晚发丧先嫁人、每次给娘上坟姐姐看似难过却在上坟的时候常常走神。其实姐姐无意间已经给了我这么多可以推想到原因的奇怪举动,可我却从来没有怀疑过她。如果我早点发现,爹娘就不会这样那么早就过世了,为什么我这么笨啊......”
希孟突然用力打着她的头。大声哭喊着。
容尘紧紧搂着希孟,温暖的手掌轻柔的摸着希孟的头,一下下安抚她的情绪:“都过去了。不要责怪自己。那个时候你还是个孩子啊,小孩子能像你那样支撑起绣阁支撑起家已经很不容易了。乖。别再自责了,不然我可不依!”
容尘如春风般轻柔的声音抚过希孟冰冷的心。除去冬日的寒冰,带来春天的气息,一阵温暖。
希孟哽咽着点点头,小手却依旧抓着容尘的衣襟,泪水无声的流下,一滴滴滴到衣衫上,晕染开来湿了一片又一片。
这时,在一边被下了药的春桃突然吐出一口黑血,慢慢动了起来。
“春桃该死,没护住主子,还请少夫人和三少爷惩罚!”扑通一声,春桃跪在地上,手中的剑尖顶着地面低下头去。
“你也知道错了。少夫人疯,你也跟着疯,如果不是我先回来一步发现你们的行踪,今晚万一发生什么,后悔惩罚还管用吗?”忽然想到自己晚来一步,希孟就有可能......容尘不觉得将希孟抱的更紧了些。
他自己紧张担心的要命,不觉间抱着希孟的手用力了些,希孟只觉得呼吸不畅,想要挣脱出来,却忽然觉得一阵头晕目眩,小手还没有动就垂下去晕掉。
“少夫人!”春桃低着头刚好视线是对着希孟的腰间,这会儿看到希孟的手突然垂下来,当即抬头惊呼。
容尘听到春桃的叫声,才发现自己力气大了,慌忙松开希孟,却发现她小脸煞白,唇颤抖着,好像很难过的样子。
“快去传郎中来!”慌忙间容尘急忙下令,这会儿春桃也不顾得什么礼数,爬起来借着高超的轻功掠了出去。
“希孟,醒醒啊,希孟......”容尘掐了掐希孟的人中穴,轻轻拍打希孟的小脸,可是任凭哭哑了嗓子,希孟依旧紧闭着双眼。
不行,这里的地面太凉了,容尘急忙将希孟抱在怀里,出了房脚一点地飞了出去。
刚进尘媛居将希孟安置在床上,春桃带着郎中随后就跟了进来。
不仅是郎中,连阁老都被惊动更了过来。
“容尘啊,怎么这么粗心大意,老让希孟这孩子遭受这些伤害啊!”阁老咳了两声,最近他感染些风寒,身子不太好。
“阁老,都这么晚了您还不休息,本来就不大舒服,如果再大发了我这罪过可就大了!”容尘见阁老咳嗽急忙过来搀扶,可又惦记希孟,扶着阁老坐下的时候,眼睛不时担忧的看着希孟。
“我是不放心啊。这孩子的身子不是调理的很好了,怎么还会突然晕过去啊!她见过的世面不少了,惊吓过度昏过去不大可能,难道是受伤了?”阁老越说越不放心,手里拿着的拐杖不停在地上敲打着,却更给本就烦的心添堵。
“我也不知道,突然就这样在我怀里晕过去。我试着给她把过脉,确实没有受伤的痕迹。”容尘更加焦急,和阁老说话也是心不在焉的模样,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床上那个皱着眉头的人儿。
这会儿,被突然抓来的郎中总算是缓和了脸色,甚至喜笑颜开的起身对阁老和容尘问安:“恭喜阁老,恭喜三少爷,少夫人是有喜了。只是今天可能受了些惊吓,情绪也有些波动,我先给少夫人开几幅安胎药,至于调理身子就要劳烦厨房多做些滋补的营养品了。”
郎中客客气气的说着,阁老和容尘喜出望外,急忙吩咐春桃带郎中下去领赏。
容尘见郎中走后,再也忍不住扑倒床前,拉着希孟的小手轻轻吻了一下:“傻丫头,我还以为你是故意又用假怀孕逗弄我,却没想到这一次你真的有了。”
“既然没事我就放心了。哎,盼了这么久,你们两个不争气的可算是要给我弄个曾孙子了。容尘啊,这段时间风行的事情我就暂时代你接管,你好好照顾希孟,啥时候孩子哇哇落地,你才算功成身退。”阁老起身捋了捋胡须,红光满面的离去。
容尘放下希孟的手,摸了摸她娇嫩的脸颊,嘴角不自觉的挂上一个喜悦的笑容。
初夏的阳光来的很早,洒落在房间里,一室明亮。
希孟是在这样明媚的阳光中睡到自然醒,只是醒来的时候发现一只八爪鱼的手臂抓着她的腰,另一只手臂抓着她的手,而八爪鱼的身子压在她身上!
要死人了!
这样被他压着,不压死真是命大!
希孟深呼一口气,突然用尽力气对着容尘的耳膜大喊:“杀人啦!”
“什么?”被震得头晕目眩的容尘晃晃悠悠的坐起身来,却看到希孟那一张顽皮的笑脸,嘻嘻的傻笑着。
“你的头被门挤了?”这个时候他不是该生气的?或者过来掐她的小脸算是惩罚?可是为啥他什么都没做,一点不生气不说反而笑得像花痴。
希孟想来想去,唯一合理的解释估计是他的头被门挤到了。
“希孟,我们终于迎来属于我们的第一个宝宝了!”容尘激动不已的一把抓住希孟的手,看着她的眸子热切的好像酷夏的太阳,能把人晒的融化。
“宝宝?”希孟将嘴张到最大,直接因为容尘的这句话傻掉。
“你不是认真的吧?好吧,我坦白我承认,昨晚上我是欺骗了你,可是我发誓这是最后一次。”回过神,希孟以为容尘说的是昨晚她故意装有身孕的事情,急忙主动坦白交代。
“不是啦,郎中给你请过脉,这次我的希孟是真真正正的要做母亲了!”容尘轻轻的捏了一下希孟的小鼻尖,眼里满满的宠溺味道。
“额......”
这次希孟是彻底傻掉,等回过神的时候,突然穿衣下床,嘴里还念念有词:“这次是真的糟了,新型绣技还没有专研出来,这一怀孕就是十月,再加上抚养孩子,少说就要拖个三五年。不行,现在开始得抓紧了,否则挺个大肚子就真的麻烦了。”
“不许乱跑。”容尘听到希孟的小声嘀咕,急忙上前一把将她抱起,小心的放到床上:“绣品的事情过几天再弄,到时候我也可以帮你。只是这几天你要好好安胎,听到了没?”(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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