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打趣的一句话,陈方不由得心里一震,不过想想也就知道是自己吓自己,仓库的事除了他也就那只银黑狐知道。
银黑狐?想起那只银黑狐,陈方觉得有必要找个时间盘算一下它的后事。
陈方也笑道:“我是想运出去,可是也得看学院允不允?”
“你这么帅,学院肯定允,你试试?”
陈方一听乐了,被美女夸赞帅是极其春风得意的,虽然知道是打趣,可是那也是说他帅啊!
“这么久,你终于说了一句真话,不过我给你上药了,先不说话了,可能有点痛,你忍着点。”
得到纳兰若雪的同意,陈方手中的蛇雾草在他元气的控制下变得粉碎,与一些水珠混在一起,漂浮在陈方手掌的上空。
“我来了,会有点痛,你可以叫出来。”
听到陈方的话,纳兰若雪给了陈方一个白眼,怎么说话呢?
陈方当然没有看到纳兰若雪的白眼,此刻的他正认真脱下纳兰若雪罗袜,将纳兰若雪的玉足放在了膝盖上。
否则他看到的话,肯定觉得自己无辜,天地良心,他觉得自己不是一个污的人,他甚至足以当一个去污粉,这句话说的时候真的没有考虑其他意思。
所以他现在又开口说道:“我先帮你润湿润湿,免得等会难受。”
说罢,陈方将水囊里的水倒出来一丝,凝在空中,然后将混入少许的药液,最后在陈方精妙的控制下,水珠一连串慢慢浇灌在纳兰若雪的伤口,将上面乌黑的血迹清洗。
纳兰若雪蹙着眉头,脚步的感受传来,有一点痒痒的感觉,并没有相信中的痛意。
“我要敷药了!”
陈方清洗完纳兰若雪的伤口,又控制着药液附在了纳兰若雪的伤口上,药液一接触伤口,纳兰若雪就感觉到一股痛意传来,额头上香汗淋漓,不由得发出低哼。
“没事,痛疼就一会,接下来我会更加温柔的。”
陈方注意到纳兰若雪的表情,然而用蛇雾草治疗蛇毒,首先药液会将毒液侵害后造成的腐肉消化掉,转而生出新肉,所以过程中存在痛疼,不过忍一会就好。
陈方看着药液进入纳兰若雪的伤口,消化掉一些腐肉,转而生出新肉,陈方立即将手掌贴在纳兰若雪的玉足之上,将药液靠近伤口,期间不时听到纳兰若雪的低哼,不过他也没有什么办法。
他又不通药理,不知道用什么药解痛,况且严师的药浴会产生一种痛疼,严师那样精通药理的人都不知道怎么中和痛意,更何况是他。
看着纳兰若雪强忍着痛意,陈方随口说道:“要是有麻醉药就好了。”
麻醉药?
想到这,陈方顿时一惊!
被自己蠢哭了!
不知道怎么中和药草产生的痛意,但是可以麻痹接受药浴者啊,让他们感受不到痛意!
想到这,陈方脸上露出喜色,手也不由得一动,旋即听到一声娇呼。
“你弄痛我了。”
陈方这才发现自己刚才太过激动,不小心碰到了纳兰若雪的伤口,赶紧道歉道:“对不起,对不起,刚才我一不小心想到其他的,所以一激动……”
纳兰若雪一听,双眼瞪得老大,如同两颗宝石一般:“想到其他的?然后激动?你难道是一个……”
最后纳兰若雪的小脚不由得一缩,话也没有说完。
以陈方的玲珑心思,纳兰若雪的话还没说完,但是她的举动以及表情,瞬间让他明白了,她是在怀疑他是一个恋足癖!
没有任何解释,陈方知晓这种事越描越黑,所以他直接将刚才心中所想的透露出一些。
“严师新发明了一种药浴,期间有一个问题,我刚才一不小心想出了解决的方法。”
“真的?”纳兰若雪的回答明显带着一丝怀疑,陈方当然直接点头。
“真的。”说完了,他又加了一句,“而且就你这受伤的脚,你觉得我会感兴趣吗?”
“你!”纳兰若雪扭过头,“你的意思是解开我另一只脚的束缚,你就感兴趣了?”
“……”陈方的心里是无语的,自己真是嘴贱。
“打住打住,大姐,大妈,我叫你大妈总行了吧!我们换个话题!”
“大妈……?!”
“错了,错了,大奶!”
“……”
最终两人结束了这个话题,而蛇雾草的药效确实很好,与陈方以前所在的世界不同,这里的药是真正做到了药到病除!
再看纳兰若雪的玉足,除了一小块肌肤的颜色与其他部位稍有不同,哪里还能看出这里曾经受过伤?
活动自如的纳兰若雪当然是自己穿上罗袜以及鞋子,对于刚才的尴尬闭口不提。
“多谢你了,陈方小弟弟。”
陈方咳嗽了一下,对于小弟弟这个字眼很是敏感:“谢谢就不必了,小弟弟也是不要再说。”
说到最后,陈方直接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看向纳兰若雪的目光简直是生吞活剥。
“那就不小弟弟了,姐姐尊重你,陈方……弟弟。”
无法说服纳兰若雪,陈方也不愿在这件事上纠结,而是将目光放在了远处的玉闲身上。
“他,你怎么办?”
纳兰若雪这才想起了玉闲,心里不禁骂自己,看到美男就忘记了仇恨。
纳兰若雪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意:“他可是有23积分,然后我10积分,你10积分。”
“哦。”陈方应了一声,纳兰若雪的意思他懂,她是拿离队的分,他则是抢夺的积分。
两人走上前,苏江河和侯祥赶紧让开,不过看向陈方与纳兰若雪的目光却带着暧昧之色,陈方不由得瞪了他们一眼,纳兰若雪却是巧笑嫣然,好不在意。
“玉闲,没想到你运气这么差,碰到了我的熟人。”纳兰若雪居高临下,冷冷看着玉闲,让人感觉不到她的愤怒,在提到“熟人”二字之时,她还特意对着陈方眨了一个眼。
这些都看在玉闲的眼里,此刻的他双腿受伤,血已经不再流淌,虽然性命无碍,但是不医治的话,短时间之内,他的战力大降,这也是苏江河与侯祥两人敢守在这里的原因。
“若雪,我不明白,我哪里做错了,你为什么让外人伤我!”此刻玉闲还不死心,看着纳兰若雪的目光之中尽显委屈之色。
纳兰若雪淡淡的语气,没有和陈方说话的那种骨子里的酥软。
“你用毒液伤了我。”
玉闲脸上露出痛苦之色,仿佛这件事真的和他无关:“若雪,我对你的心意你难道还不明白吗?我怎么可能会伤你!”
“与我何干?而且你伤了我!”
玉闲一听,心里一凉,看来今日要撕破脸皮了,不过,我若是不承认,你又能拿我怎样?
在有些人的眼里,别人是相对而言善的一方,所以他们就认为自己做了坏事,只要别被别人找到证据,别人就只能憋屈认了。
“凡事讲究一个证据,纳兰若雪,还请你拿出证据,否则你这是故意伤害同门!”
称呼变了,语气也变了,撕破脸皮后的玉闲,如同一个叫嚣的罪犯,有本事你找到证据啊?
“我……不需要证据!”
纳兰若雪手中的剑出手,一道银光闪过,玉闲本来就受伤的左腿再次中了一剑。
转而剑锋陡转,一下子把玉闲身上的积分牌挑出,落在了手上。
“给,你先挪走10积分。”
纳兰若雪将积分牌放在了陈方的手中,陈方没有犹豫,直接转走了10积分。
现在我的积分又恢复到125积分,不知道在新生里排到多少名,陈方这样想到。
转完了积分,陈方将积分牌还给了纳兰若雪,就见纳兰若雪持着剑,面无表情,让陈方不禁感叹,她也有这样一面。
纳兰若雪在陈方面前一直是妖娆的一面,给陈方的感觉,用一个词语相容就是御姐,或者说女王,他还没有见过她冰冷的一面,没想到也这么寒气逼人。
纳兰若雪用剑指着玉闲,声音依旧生硬刻薄,完全是命令的语气:“转移10积分给我。”
“学院规定,同队的学子不可自相残杀。”玉闲依旧负隅顽抗,想要在语言上找到制高点。
“陈方,拜托你了。”纳兰若雪看也不看玉闲一眼,对陈方说道。
确实,学院规定,同队的学子不可自相残杀,也不可逼迫其他学子离队,否则入学测试结束后可以去学院起诉那个学子。
当然前提是有证据,纳兰若雪嫌麻烦,直接让陈方帮忙出手,那样就算玉闲告到院长那里去,她也在理,至于刚才那一剑,她却是不在乎,敢阴她,刺他一剑,算是便宜他了,就算院长知道,也不会计较她什么。
“好。”陈方立即答应,双手抱臂,望着玉闲,“你说该怎么办呢?”
虽然没有出手,但是威胁之色不言而喻,玉闲内心充满了愤怒,没想到纳兰若雪勾结外人对付他,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所以他只能咬牙,转给了纳兰若雪10积分,可是他不知道,低着低着也就习惯了。
一切结束,两人都赚取了十积分,心情愉悦,纳兰若雪看着陈方神秘一笑。
“你知道你刚才抱着手臂,扛着獠牙,像什么吗?”
“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