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继续补充，说出了自己的猜测：“还有一种可能，暗网，本来就是千面的地盘。”
时妤没有第一时间认同，冷静的说出漏洞：
“不排除这个可能，但是有一点不对，这个犯罪组织既然是暗网的开发团队，那海鸥和鲨鱼的照片，为什么没有像千面一样，被网页自动屏蔽删除呢……”
海鸥和鲨鱼两人都被人下发了追杀令，杀了他们的人，都能得到一定的赏金，在自己的地盘被买凶杀人，未免有些说不过去。
白司霆淡淡道：“也有可能是障眼法。”
暗网和这个组织到底有没有关系，千面和暗网到底是什么关系，一切的一切，都是未知数。
“这个组织叫什么名字？”时妤问出了自己最想问的问题。
白司霆：“satan。”
撒旦，堕落深渊的恶魔，象征着世间的一切黑暗和邪恶。
时妤冷笑：“这个名字，倒是和他们组织很配。”
无恶不作，诞生黑暗和邪恶的源头。
“嗯，这个组织已经存在了很多年，在我还没出生的时候，就已经在东南亚一带有了些名气。在二十几年前，突然开始飞速发展，这几年，已经是东南亚最大的犯罪势力。”
这些资料当然不是白老爷子告诉他的，而是他凭借着自己的人脉和手段，收集到的信息。
时妤敏感地捕捉到了关键词：“二十几年前，突然迅速发展？”
“我怀疑二十几年前，是一场巨大的洗牌。”
白司霆不疾不徐说出自己的大胆推论，“从那以后，satan组织的行事作风一改从前，从原本的畏畏缩缩，变为了肆无忌惮，二十几年前就像一场变革，让整个组织的风格彻底转变。”
“他们换了首领。”
时妤跟上了他的思绪。
白司霆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嗯，千面作为satan组织的头目，到底是多久接手的组织，我们根本一点消息也查不到。”
“可是如果二十几年前接手satan的是千面，那他的年龄，岂不是得有三四十岁了？”
这么大一个组织犯罪组织，如果千面没有一定的阅历和手段，根本就震慑不住手下那些穷凶极恶之人。
这么一推测，时妤觉得，接手组织的时候，千面至少应该有二十几岁。
这还只是她推测的最小年龄，说不定对方甚至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
“你还记得和神秘男的通话吗？”白司霆突然将话题转到神秘男身上。
时妤不解：“嗯？”
白司霆：“对方虽然用了变声器，可是他给我的感觉，并不像年纪大的人，至少，绝对不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
时妤挑眉，有些好笑：“感觉？”
“嗯，感觉。”
白司霆说这话的时候，并不觉得不妥，“没有证据，没有分析，只是一种出于本能的感觉。”
若是破案的警方听见他的话，恐怕早就被他气笑了。
凭感觉能够破案的话，他们还要什么证据？？！
可偏偏时妤也是个不正常的，狭长的桃花眼里闪过认真：
“我相信你的直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