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了?怎么死的?”法直坐在了沙发上,抿了一口咖啡,随手将杯子放在了茶几上,“难不成是他回去杀了那人?烧死目标的同时给所有目击者幻象迷惑,也是他一贯的手法啊。但是,为什么呢?为什么他要针对我呢?我们的目标都是一样的,他为什么要用打偏我的子弹那么冒险的方法引起我的注意呢?难不成,他只是想要再看看我的实力?”
法直沉默了一会儿,伸手掏出了手机,拨通了白鹭的电话。
“法大侦探,”电话对面传来了白鹭轻松的声音,“你据说跟对方直接交上手上了啊,你觉得如何啊?”
法直也不着急,缓缓说道:“对方枪法精准,动作敏捷,而且我似乎知道为什么目击者为什么每次说出的点火的人都不一样了。”
“哦?”白鹭似乎很有兴致,“怎么回事?”
“那个人用火柴点火,在他点燃火柴的时候,火柴的光芒可能会使人产生幻觉,从而产生点火人在目击者眼中发生改变的现象。”法直顿了顿,继续说道,“现在你应该知道了,c市的一个当地官员的长子被火烧死了,我怀疑是那个人做的。”
“所以你要我帮你查查那个人的资料?”白鹭笑了几声,“行啊,回来让四队队长给你送去,就这么定了。”
几天后,一个满身是火的女人呆呆的站在法直的大门前面,抬手想要敲门,却又放了下来,再抬,再放,就这样重复了十几遍。她现在越来越懊悔当时没能拒绝白鹭。
“当时他可是睡着了的,可是现在他可是醒着的,我该怎么办?”尽管她脸上的火焰早就覆盖住了她大部分的面容,可她还是害怕屋里的那个男人认出她来。
“来啦。”法直听到门铃声,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去开门,“您好……”
法直打开门的那一刻,顿时愣在了原地,对面那个小队长,看起来似乎是个女人,可整个头部都用纱巾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似乎刚刚从中东回来一样,而她全身冒的火焰又给她凭空增加了一种威慑力。
那女人也似乎觉察出了法直的怪异目光,飞快地把怀里的一个文件夹塞到了法直的手里,然后飞一般地逃之夭夭了。
“这就是他们的四队长?真是个奇怪的人。”法直也不计较,直接关上了大门,坐在沙发上,慢慢地翻看着手中的档案。
“原来叫克苏啊,克莱的儿子么……”法直点了点头,“诶,等等。他是艮仃人?”
法直皱紧了眉头,又反复看了几遍:“的确是垦仃人没错,但是,他怎么可能出生自那里?”
法直站起了身来,对着那面墙一行一行地寻找着。忽然,他似乎发现了什么。
“是了,没错,第一案的人来自艮仃,第二案的人来自华联,第三案的人也是来自艮仃的,这一点我居然没发现……难不成那个人真的是……”法直走进了自己的卧室,抽出来了一个箱子,“看来,我有必要回老家看一眼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