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人是不闹了,但王爷不敢施展轻功,怕颠到小东西的胃,小东西会更加难受,只有抱住她大步的往王府走去。自然某王爷边走也没有忘记问火,这两日的与今儿晚上的情况,王妃见了什么人?说了什么话?做了什么事?
火是事无巨细的一一禀报,听完火的禀报后,王爷只是“嗯”了一声,就没有其他的话了。
本王才离开了两日,各方都有动作,老太后送人来,那完全是自取其辱,婉儿处理的十分得当!哼,宁王府是阿猫阿狗都能进的吗?
李君明带着婉儿去春花醉?李君明是何意?琴青姑娘又是谁?
一串一串的问题出现在王爷的大脑里,这小东西变成男人如果都能惹上一堆风流债,本王才真的叫欲哭无泪呀!
有人想结识婉儿吗?竟然用了那般方式?下来得好好查一查,是否是别有用心?
小十七与陈麒麟跑王府来做什么?只是跑王府来玩的?
王爷好累呀,才离开了两日就有了如此多的人在严玲婉的跟前跳动,低头看看怀里的小女人,你呀,就不是个省心的女人!
一回到王府,陈子墨抱着沉睡的女人直接去了他的院子——墨阁。
“准备沐浴的水!”王爷进屋前吩咐了一声。
走了一步后,他顿了顿又吩咐道:“找人去告诉王妃的丫头,就说王妃在这里,让丫头拿王妃的衣物来。不,让王妃的丫头把干净的衣物交给去的人带过来,再熬点醒酒汤过来!”
墨阁从来没有女人进去过,现在见到的宁王府,其实原来是兰妃在宫外的一所宅子。
陈子墨从小就不喜住在皇宫里,他七岁的时候就搬到了这里来,一直住到出征。后来,中途他也回过京城,也住在这里。
二十岁时被封了王,要建王府,皇上知道他不愿意离开这所宅子,因此在这所宅子的基础上进行了扩建,才变成了现在的宁王府。
墨阁一直就存在于这所宅子里,陈子墨无论是出征前,还是回来后都一直住在墨阁里。
墨阁里的主屋比严玲婉现在居住的烟霞阁要大得多,虽然也是两层的楼,但上下两层的房间多,主屋的书房也比烟霞阁的书房大,都是三间屋子套在一起的。
王爷不喜女人进墨阁,其实在八月初三之前,整个宁王府都没有女人。
现下王爷亲自抱着王妃进了墨阁,府里的下人、侍卫和他的长随周瑾才有些发呆。
他的长随周瑾呆愣了一下,今儿是王妃第一次进主屋,那意思是……
随即长随周瑾一喜,想通了,明白了,屁颠屁颠得跑去忙了。
烟霞阁里的两个丫头,知道小姐喝醉在王爷的阁院里,才放下心来,岫烟是极快的找出小姐的换洗衣物交给来人。
两个丫头在烟霞阁里讨论起王爷对小姐的态度,雨霏看不明白王爷对小姐的意思究竟是什么?
岫烟却是看明白了,王爷对自家小姐上了心,动了情。可是就不知道自家小姐会是个什么心思?
三月期满后小姐会如何做?
今儿晚上,看样子小姐是要留宿在王爷的阁院里,自然是与王爷宿在一处。
而王府里除了小姐,就只有她们两个丫头,刚才来人要去了小姐的换洗衣物。看样子是王爷会亲自给自家小姐沐浴更衣,王爷与小姐有了肌肤之亲,小姐又会如何做?
岫烟满脑子的问号,一时之间心里各种情绪纠结不清。
“岫烟姐姐,小姐不回来吗?”雨霏问。
“嗯,咱们先睡吧。”
“小姐,这般算与王爷圆房了吗?”雨霏眨巴着睫毛的问,小姐与王爷住在一起应该算圆房吧?
“不知道?”岫烟不清楚小姐这样住在主院里,会不会?
墨阁主屋里二楼主卧室,一身酒气,满脸酡红的女人被某王爷轻轻地放在了大床上,陈子墨连忙脱去自己身上的略厚的外衣,只穿了一件里面的长衫。
这才去脱女人身上的官服与靴子,解开头上的男子头巾,一头乌黑的长发披散下来,轻柔的发丝略过陈子墨的手臂,手背,心里也是一阵阵的轻柔,竟有丝丝的甜蜜。
衣物一层又一层的,脱到后面,某王爷的脸开始发热,手开始发抖!
小东西太瘦,需要好好养养,得长点肉起来才好!王爷这般想着,用转移思维的方式压制自己身体上的反应。
“爷,沐浴水准备好了,王妃的衣物在浴桶旁边!”周瑾在楼下说完立刻退出墨阁。
陈子墨“嗯”了一声,几下褪去了严玲婉身上的衣物和缠在腰间与胸前的布条。
她很瘦小,又因为身体不好发育迟缓,胸并不大,可陈子墨浑身的血液流动还是忍不住的开始加速了。
她的下身穿着成三角形的小裤头,粉色的小裤头上面还绣着颇有层次的小花,穿在如玉的皮肤上,就像皮肤上开满了花儿一样,有种说不出来的艳丽,十分好看。
此刻她纤细的小腰,平坦的小腹,漂亮的肚脐,手臂上那一点红艳艳的守宫砂,使某王爷下腹一紧,鼻子痒痒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浑身的血液顿时在身体里叫嚣开来。
某王爷只得使出全身的力气才扭开他的头,移开他的眼,闭上眼睛把小裤头往下一退就脱了。
拿起单子把身无寸缕的小东西裹住,这时某王爷发现自己额头、后背竟然有一层薄汗,而且口干舌燥,浑身燥热无比。
抱起人下楼进了他的浴室,解开的单子顺手放在了浴桶的宽沿上,把人放入浴桶后,才暗自松了一口气。
刚入浴桶的严玲婉浑身打了一个颤,并没有醒,还继续在和周公打醉拳。
而此时,“啪嗒”,某王爷很是不争气的流下了鼻血,有几滴鼻血滴在单子上,有两滴滴在了他的长衫上,一滴滴在了浴桶沿上,他匆忙之中放开严玲婉的身子,想去拿帕子擦鼻血。
可是他一松手,严玲婉哧溜一下就向下滑去,顿时浴桶里的水就淹过了她的头顶……
“咳咳……咳咳……”连续咳咳的声音立刻响起,被水呛到了。
陈子墨立刻快速的出手抓住她的头发,把她提起来,浴桶里的水在他快速提起的力量下,而某女人也拍打着浴桶里的水,“哗啦”几下,喷洒在了他身上,打湿了他身上的长衫。
从水里出来,严玲婉连续的咳咳了好些声,手臂在水里划拉,拍打了几下水,鼻腔能呼吸了就没有接下来的动作了。
陈子墨看了看还没有醒的小东西,又看看自己染了鼻血又被打湿的长衫,暗自叹气,看来这侍候人的事儿还真不好做!
陈子墨见小东西呛了水,这般都没有醒过来的迹象,真不知道她喝了多少酒?于是某王爷使劲的捏了捏自己的鼻子止住鼻血,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一手提着严玲婉,一手快速的褪去自己的衣物,也钻进了浴桶。
都说男人不醉,女人没机会。换个角度来说是一样的,只是女人更加不能喝醉!
浴桶中,某王爷尽量小心不直接碰到她的肌肤,用大大的帕子隔开她的肌肤,并用另一张帕子帮她洗,好在王爷速度极快,没几下就给洗好了。
王爷帮她沐浴那感觉有点儿像把她直接放水里,打湿后过了几下就给提了起来,也就是说过了过水就洗完了。自然那小王妃的身体,前前后后,上上下下就被很没品的王爷看了个遍!
如果严玲婉能少喝点酒,绝不会发生这种事。可惜严玲婉还在和周公同志进行亲切会晤,哪里知道这些事?
很快洗好,陈子墨抖开单子把小东西裹了起来,再把人放在一旁的软榻上。
他自己几下收拾好自己,才拿起干净的衣物,抱起裹得严严实实的女人上了二楼,抖开睡裙给严玲婉换上,再把小裤头给她穿上,但那一堆干净的衣物里有一个奇怪的东西。
陈子墨拎起来在眼前晃动了几下,一开始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放下在衣物堆里翻找肚兜,找来找去的发现没有,再次把那东西翻来翻去的看了看,这个东西难道就是她的肚兜?
陈子墨拿起那东西在他自己的身上比划了一下,笑了起来,这小东西,就连肚兜都与别人的不一样。最后是极细心的用干帕子一下一下的去擦那湿哒哒的,乌黑的发丝。
半响后,听见周瑾的声音说醒酒汤好了,王爷才放下手中的帕子,下楼端走了醒酒汤,上了楼扶起严玲婉:“婉儿,乖,张嘴,这是醒酒汤!”
可是还在和周公同志亲切会晤的女人,一点儿不配合,动也不动一下。
陈子墨皱起眉头,喝醉酒的人如果不喝点醒酒汤,明日醒来头会十分痛!刚才既然已经有了十分亲密的肌肤之亲,陈子墨也不做多想。
端起醒酒汤喝了一口,含在他的嘴里,俯身低头,对上小东西的樱唇,渡在了严玲婉的嘴里,再吹上一口气,一口醒酒汤就进了严玲婉的肚子。
陈子墨反反复复之下才把一碗醒酒汤喂进了小东西的肚子里。然后某王爷很是自然的抱着女人睡在自己的大床上,长臂一揽抱着女人盖上被子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