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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舞剑之时,如若仙子,一招一式,均是绝美。杜泽在一旁看着,不知不觉入了迷,如同观赏舞蹈一般。
女子察觉了杜泽的存在,停止了舞剑,说:“你这样看我舞剑,不觉得失礼吗?”语气平和,语调好听。
杜泽说:“若有知音之说,想必我就是那个知音了。你舞剑之时,一招一式均是绝美,而又奥妙无穷,其中深意我也猜到了几分。”
“哦?”女子问,“你也懂剑法?你可知我这是什么剑法吗?”
“这是本门的《落月剑法》,专门由女子习用,我也识得。”
“只是识得也没有什么了不起嘛,本门弟子中就有几个女子习练这套剑法。恐怕你也是本门中人,知道也不足为奇。”
“的确如此,我以前也是从剑谱上看过,见人舞它还是第一次,没想到这套剑法竟然这么美。”
女子轻笑了一下,说:“师弟叫什么名字?”
“我叫杜泽,还未请教姑娘芳名。”
“我叫花落月。”
“好名字,花落月,有趣。我知道落月剑法和紫气剑法,相得益彰,不知师姐可否与我共舞?”
女子听了有些不悦,杜泽想,可能是自己唐突了,于是说:“如果师姐不愿意,那就算了。”
女子脸上并无表情,但是却有一种哀婉的气质,总似心头忧愁似的,似心中有许多话语但是却无处倾述。
“师弟,你是新来的吧?我以前怎么没有见过你?”
“我是一个月前来的,一直在打扫山门,居住之地又与女弟子的居住地相距甚远,所以没有见过也很正常。”
“你我相见,就是有缘,食气派佛道双修,也是讲究缘分的。我们女弟子的居所在后山,那里住了约有十人,和她们在一起觉得闹腾,图个清闲,今天第一次来到这里练剑,就遇到了你。”花落月看到杜泽手中竹枝,微微一愕,说:“你还没有自己的佩剑吗?”
“哦,是这样的,我初来,师父还未赐剑,而且我很穷,自己也没钱买剑,只能拿根主枝,来代替一下。”
那女子哦了一声,没有说什么。
两个人陷入沉默,半晌无言。
杜泽觉得影响了花落月练剑,于是说:“打扰了师姐练剑,实在抱歉,我还有事,就不陪师姐说话了。”
花落月笑说:“何来抱歉之说?你陪我说说话,我心里才好过一些哩。”
杜泽一笑,说:“那么告辞了。”
“告辞了。”花落月拱了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