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是我拜托西米姨带我去的,你别怪西米姨。”松果宝贝急急解释。
“嗯,她的问题我们以后再谈,现在松果宝贝你可以去睡觉了。”北冥随风抱起松果宝贝,走出房间,“小孩子不早睡容易长不高,我可不希望松果宝贝以后是个矮子。”
松果宝贝,“……”爹地,我是你亲生的么。
这一夜,松果宝贝睡的很好,季如秋则睡的一点都不好。
梦中季如秋站在一片漆黑的地方,她心中极度的恐慌,在看到前面有亮光的时候,拔腿就朝亮光处跑,跑过光圈季如秋发现自己身处季家。
“哈哈哈哈哈。”一阵笑声传来,季如秋朝笑声的地方看去,看见两个女娃娃在嬉闹,同样是穿着粉嫩嫩的蓬蓬裙,季如秋恐慌的朝两人的脸看去,正是她和季如夏小时候的模样。
季如秋脚下一软,直接瘫倒在了地上,“啊夏,你已经死了,你不会再活着。”
季如秋默念几句,站起身,朝小时候的季如秋和季如夏走去,季如秋走到两人跟前想伸手触碰季如夏,发现完全碰不到季如夏。
“阿夏,我想玩秋千,你给我玩给我玩嘛。”小时候的季如秋扯着小时候的季如夏的裙子摇晃着。
小时候的季如夏虽然还是很想玩秋千,但是看到小时候的季如秋哀求的模样,乖乖的从秋千上下来,让给小季如秋,“阿秋,那你小心点,我给你推秋千。”
小季如夏跑到小季如秋的身后帮小季如秋推起秋千,“够不够高,够不够高?”
“阿夏,再高点,再高点。”小季如秋开心的喊着。
季如秋却是一脸的惊恐,跑上前,拦住小季如秋,“不要让她给你推,她想害了你,快下来。”
任凭季如秋如何的喊小季如秋还是听不见,依旧开心的在秋千上玩着。
下一秒,秋千上的绳子断开,在秋千上的小季如秋飞了出去,撞在了不远处的假山上。
“阿秋,阿秋,你没事吧。”小季如夏惊恐的跑上前,捂住小季如秋脑袋上的伤口。
就在季如秋想上前的时候,画面又是一转,这次是到了医院里。
“妈妈,是我不好,没有照顾好阿秋。”小季如夏委屈的看着季母,在季母的怀里默默的流着眼泪。
“不怪夏夏,夏夏很厉害了,秋秋摔倒的时候夏夏勇敢的将秋秋送到了医院里面是不是?”季母柔和的安慰着小季如夏。
小季如夏在季母的安慰中渐渐的平静下来,乖巧的在季母的怀里等小季如秋醒来。
“妈妈。”小季如秋睁开眼睛,小手朝季母的方向伸过去,虚弱的喊着季母。
季母上前,拉着小季如秋的小手,“秋秋,你怎么那么不小心?从秋千上摔下来,这次多亏了夏夏,将你送到医院里面来。”
刚醒来的小季如秋没有得到季母的安慰,反而得到了季母的责怪,心里极度的不平衡,明明是她替小季如夏挡去了这一劫,受伤的是她,为什么季母要责怪她,反而表扬小季如夏?
“妈妈,不要听季如夏的,是季如夏害的我,是季如夏害的我。”季如秋看着小季如秋委屈的模样,大喊出声,仿佛回到了当时,自己满腹委屈的时候。
有季如夏在的地方人们永远看不到她,作为季家的大女儿季父总是带着季如夏出门赴宴,让她留在家里,明明季如夏得到了所有的宠爱,偏偏季如夏还不以为意,就连她喜欢的人也喜欢着季如夏。
她恨季如夏,她讨厌季如夏,要是没有季如夏,所有人的点都是她不会是季如夏。
画风一转,画面又到了她们十八岁那年,那年成人礼晚会后,季如夏喝了点酒有些晕乎乎的,她准备好了一切台词去找喜欢的墨释然告白。
“释然学长,我喜欢你。”十八岁的季如秋紧张的上前,等着墨释然的回答,在她心中墨释然也是喜欢她的,若是不喜欢也不会天天给她送吃的。
“如秋?”墨释然疑惑的看着季如秋,“对不起,我喜欢的不是你。”
十八岁的季如秋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为什么,你喜欢的不是我吗?那你为什么每天都要给我送吃的?”
墨释然微愣,正想开口笑着解释,就见十八岁的季如夏晕乎乎的走过来,墨释然跟十八岁的季如秋说了声抱歉,跑过去,抱起十八岁的季如夏。
“如秋,你误会了,我喜欢的一直是如夏,送你吃的是因为如夏。”
说完,墨释然抱着十八岁的季如夏离开了十八岁的季如秋的视线,十八岁的季如秋坐在地上,流着眼泪呆呆看着墨释然离开她的视线。
季如秋走上前,对着坐在地上的十八岁的季如秋喊,“喜欢就上前去争取啊,在这里哭有什么用?”
因为告白失败,本就有间隙的姐妹两,间隙越发的大了,季如秋想着没有季如夏的存在就好了,于是有一天,她故意骗了季如夏上山,将季如夏推入了深渊,随后赶来的墨释然毫不犹豫的随着季如夏跳入深渊。
那一天季如秋呆坐在山上,一直哭笑不停。
“墨释然,墨释然,墨释然。”季如秋泪流满面,紧紧的抓着胸前的衣服,这个她念一遍就痛一遍的名字,一直记在心间。
“如秋,醒醒,如秋醒醒。”景松摇晃着季如秋,听到季如秋悲痛欲绝的喊着其他男人的名字,景松心中一阵恼火。
这个男人还不是别人,是他最恨的墨释然。
“啊—”季如秋尖叫着清醒过来,迷茫的看着眼前。
“季如秋,说,这些年你是不是一直没有忘记墨释然?”景松两只铜铃般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季如秋。
“墨释然?什么意思?”季如秋一时间有点反应不过来,这个名字,这个人她今晚怎么会突然想起来,季如秋揉着自己的太阳穴。
“哼,你一直在喊他的名字,说,你是不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景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