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1 / 1)

中午,余亚强和小妹余淑芳合伙做腊八饭。余淑芳的小伙伴蔡娇娇来玩,帮忙拉风箱烧火。余淑芳淘好了米,余亚强切好了各样菜,不久,就做好了一锅热气腾腾的腊八饭。

下午,余福学和李爱香回到了家。余亚强从行李包中翻出学校发的淡绿色的厚上衣。说,“爹,这是我学校发的衣服,太大了,我穿不了。你穿吧!”

余福学说,“哦!我试下。”余福学穿上后,挺合身的。余福学笑道,“这件衣服还不错,那我过年时就穿了,这也省了一件买衣服的钱。”

在家的日子,余亚强被妈妈李爱香催着去亲戚家帮忙。主要是去二姨家帮忙。二姨家在永宁河的河滩边承包了一大片地,种花生种菜种玉米等等。

余亚强吃了早饭,就骑自行车到了邻村的二姨家,去了就开始干活。在地里捡花生,把花生装麻袋里,再把麻袋放到拖拉机的车兜里。从上午九点多忙到下午三点多。

大表哥江常远开着拖拉机,余亚强等坐在装满麻袋的车兜里,回到了二姨家院里。二姨,大表嫂等继续忙着摘花生,余亚强心想:二姨家的人干活太猛了,但是也得吃下饭,再干活吧!我肚子都饿得咕咕叫了。

余亚强洗了手,去锅台上看了一下,锅里空空。感叹:三表姐做饭手艺好,可惜三表姐不在家啊!要是三表姐在家,就能吃顿好饭了!

江常远看到余亚强有些饿的表情。笑道,“饿了吧!”

余亚强说,“有点饿啊!”

江常远说,“我去给你准备个泡面。你三表姐在家时,通常都是三顿饭。这不,她不在家,我们一般都是吃两顿饭。”

余亚强无奈的点了点头,吃了两包泡面后。继续干活。忙了几天后,余亚强回到了家里。

这一天,余亚强去赶集,买了一双皮鞋一个裤子。见到婶婶雷喜春,带着堂弟欢欢,堂妹艺艺也来买衣鞋,打了个招呼。

婶婶雷喜春说,“农历正月二十七,我家平房打上盖,记得过来帮忙啊!”

余亚强说,“好的!”

这天上午,余亚强的叔叔家平房打上盖。好些人来帮忙。同村的小伙子余松立在楼梯间矮墙上粗心大意,摔下来了。众人大惊,忙赶过去查看,余松立艰难的从地上坐起来说,“没事,不要慌,也没受伤,也就摔倒屁股了,我休息会就没事了。”

余亚强的叔叔余福利说,“你啊!真吓着我们了?真没事吧?好好休息下。”

余亚强和余福利扶着余松立到茶桌旁。余松立坐了下来,右手垫在了屁股底下。余松立还真是命大,喝了回茶,休系了一会儿,就正常行走了。

中午12点多,余福利家打好了新房屋上盖。有人放了鞭炮,不少人来看热闹。有人从房屋顶上向下面的人撒了糖果花生,下面的人抢拾了。

这一天去二姨家帮忙干活时,余亚强见到了三表姐。三表姐回家来过年了。

三表姐江云花说,“雅芳大年三十回家,托我转告一声呢!”

余亚强说,“我家里没个电话,也真不方便啊!这装固定电话得多少钱啊?”

江云花说,“我家的电话是一百多元装好的!座机费15元一个月啊!一年下来,大概也得好几百块了!”

余亚强无奈的想:“如果我不上大学,我家装个电话也不算是很难的事啊!”

这一回,余亚强吃到了三表姐做的香喷喷的鸡蛋面。忙完后,余亚强回家了。

大年三十的下午,余亚强和余淑芳在贴春联,余亚强的大妹余雅芳回到家了。

余亚强等很高兴,家人大团圆了。晚上大家一块包饺子,看春晚,余亚强感觉这一年的春晚小品《卖车》《圆梦》等都不错。

大年初一,余亚强和一些在家过年的伙伴们聚会了一下。

大年初二,余福学带着余亚强去了一些亲戚家,特别拜访了余亚强的表伯。

余亚强的表伯张家贤是退休教师。张家贤家整洁且雅致,张家贤问了一些余亚强的学习状况。张家贤问,“学费一年多少钱?”

余亚强说,“一年学费3600元。加上生活费等,起码一年五六千元了。”

张家贤对余福学说,“孩子现在的学费挺高啊!当年益民他们上学时,都没这么高的学费。学费能交得起吗?有困难吗?”

余福学说,“还行吧!一年五六千元,还能交得起。”

张家贤说,“我主要是担心孩子将来的毕业分配问题。国家从1997年开始,毕业的大学生都不包分配了。”

余福学说,“他们大学生们懂得多,找个工作应该不是难事吧。”

张家贤叹道,“孩子啊!你多努力吧!”

余亚强表态道,“没事,我肯定能找到工作。”

大一第二学期要开学了,余福学要给余亚强八百元生活费。余亚强推辞说,“我在学校饭堂做兼职了,免费吃饭,不用那么多钱。”

余福学好奇问道,“那你想拿多少钱?”

余亚强说,“一百元都够了。”

李爱香说,“那怎么可以?至少也拿个四五百元啊!”

余亚强说,“在学校,最主要是吃饭问题,在学校饭堂兼职,这个问题就解决了。肯定花不了多少钱?二百元肯定够。”

李爱香说,“多拿些也没啥坏处啊!还是拿上至少四百元吧!”

余亚强心想:不多拿些只怕老妈担心,再因为担心得病就更不好了。

余亚强点头说,“好吧!那就我带上四百元。”

到了学校,进了宿舍。余亚强就听到了一个发生在桂林身上的坏消息。

马立辉说,“桂林来学校的路上,身份证和钱包都可能被偷了。”

余亚强惊讶道,“小偷也太可恶了。是在火车上丢的吗?”

桂林叹道,“买完火车票后,我也不知是被偷了,还是自己弄丢了。真是倒霉!”

余亚强问,“那你打算怎么办?”

桂林说,“身份证得补办,生活费啊!还得让家里打些钱。”

余亚强叹道,“这年代,办事,行路等还真得小心啊!”

大一第二学期的课本发下来了。余亚强看了看课本,比较喜欢的也就《应用文写作》和《马克思主义哲学》等,不喜欢也不反感的《计算机网络》《office办公软件》,比较头疼的有《高等数学》(二),《新编大学英语》(二)。还有一门课本《电工电子学》,听说是周严老师的课。

果然在周一,周老师给他们讲《电工电子学》课,余亚强之前预习了课本,感觉不喜欢学。周老师课堂上倒是讲的很认真,时不时还点同学名,让他们站起来回答问题。说来也奇怪,周严老师常常叫李宁玉,李见荷或余亚强,厚刚等回答问题。余亚强为了避免回答不出问题,对《电工电子学》认真对待,经常在周严老师上课之前先预习。

余亚强想:也不知别的学校别的学生们是怎么学习的?只怕或多或少的都有些无奈吧!在图书馆看到一本《高校男儿》,余亚强马上借过来看。

这一回的大学体育课,余亚强选了足球,田惜春,赵阳,王爱军也选了足球,他们和其它人班上的人踢足球,虽然没有踢进球,但是跑来跑去的也可畅快。

学《高等数学》(二)《电工电子学》等,余亚强感觉有些难受!余亚强心想:人生最痛苦的莫过于做不喜欢做的事,学高数啊学电工啊!但是要善于变苦为乐吧!生活就像一杯咖啡,浓与淡,苦与甜,全靠自己去调配。

至于选修课,余亚强选了《音乐鉴赏》。同班同学郭江枫,冯昌伟等也选了《音乐鉴赏》课。

周六上午没课,余亚强单独出行,游览沾河公园。沾河公园的游人众多,现在正是阳春三月,风筝飞满了天。杨柳随风飘摇,水面倒映着楼影。

余亚强心情很好。也不知怎的,散步来到了福源信息部。看到福源信息部的大门上锁了。中午,余亚强在沾河公园小吃摊吃了饭。下午,又过来查看,福源信息部仍然是铁锁将军把门。

余亚强寻思:这福源信息部倒闭了吗?这帐真不好要啊?周日再来看下,不行就算了。

周日在第二食堂香飘飘窗口忙完了。吃早饭后,余亚强顺着沾河公园步行到了福源信息部。这一回,见到窦老板与一个西装男人在门外路上争执五元钱。两人各拿着五元钱的一端。好像感觉到有人看他们,两人扭头都看了余亚强一眼。

窦老板说,“这五元钱应该归我。”

西装男人说,“按说,五元钱应该归我才对。”

窦老板说,“归我了。下次给你优惠些。”将五元钱往身边拉,趁西装男人手指松动,把五元钱抓到手里,装在自己口袋里。

西装男人垂头丧气的说,“行,那你下次得优惠啊!”西装男人转身走了。

窦老板对余亚强说,“昨天我带有钱,你昨天怎么不来啊,来了我就给你了。”

余亚强疑问,“昨天你带着钱吗?昨天你这营业了?”

窦老板面不改色的说,“是呀!”

余亚强问,“那你今天带有钱吗?”

窦老板说,“不巧啊!今天没有,昨天你没来,我钱花出去了。

余亚强心想:窦老板你真无耻,说谎面不改色啊!昨天上午和下午我都来看了,你并没有开门营业。我是该暴力追究,还是就这样算了?即使通过暴力追究来200多元,好像也没啥大用啊!你店都被砸一回了,还不改过啊!

余亚强觉得这人无比讨厌,再也不想见到,再也不想说话。默默祝福:祝窦老板你多行不义必自毙吧!转身离去了。

第二食堂的严杰老板对余亚强比较和善。有时候随便聊些天,有时候中饭后晚饭后,拿些肉菜好菜,请余亚强,王叔等吃菜喝酒。余亚强一般是中午晚上会多干一会活,直到吃饭的学生们走的差不多了,才吃饭。早上因为要上课,所以干会活,就急忙吃个饭。这样的结果就是,每天早上,余亚强基本上是最后一个到教室的学生。

余亚强的同桌王闻芳有时会帮余亚强放下凳子,有时会给个卫生纸让余亚强擦桌上灰尘。余亚强对王闻芳很感激,王闻芳有啥事情,余亚强也热心帮忙。比如代王闻芳去图书馆还书啊,代买东西啊等等。

班上的女生有44个,余亚强对其中的大约十来个女生比较关注,主要包括同桌王闻芳,学号相近的林莺,团支书李宁玉,登封市的屈怡红,邻县的殷静云,及张双双,郭姗姗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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