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十里,烟尘滚起,两批高头大马迈着散漫的步子,领着身后四千人马走着。队伍歪歪扭扭一点都没有军队的样子,而且大多数人,都穿着一开始刘良见到的那种龟壳似得盔甲。甚至有的人,连这种简易的盔甲都没有。
“王将军,此番讨贼凯旋之后,刘豫州定会更加重视你吧。咱们五百年前可是一家,到时候希望王将军能在刘豫州面前替属下多美言几句啊。”王悦勒马靠近,悄悄的塞过来一个盒子,“此乃东海珍珠,十分珍贵,我想只有王将军这种人物,才能够配得上,还请王将军千万不要推辞。”
王浩连忙看了看左右,悄悄的将锦盒塞进衣袖之中,“王县尉,你这是干嘛。你都说咱们是本家了,这样就太见外了。只要此次剿匪大胜,少不了你的好处。”
“是是,一家人、一家人。”王悦见王浩收了礼物,心里别提有多开心了。
“王县尉,你确定敌人只有两千多人?”王浩虽然只是一员偏将,但大大小小的仗也打过几场,基本的谨慎还是有的。
尤其是他知道自己的斤两,根本不是打仗的料。听说这次剿匪难度系数极低,明摆着的功劳,所以才不惜花钱巴结刘辟的副将龚都,谋了这份差事。
“将军放一百二十个心,属下早已探知,他们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零零总总加起来,也不过两千人。咱们马步军四千,加上城内百姓相助,拿下这座城不用废吹灰之力。以将军之威,取得这份功劳还不是探囊取物。”王悦在一旁笑嘻嘻的说道。
听到这番话,王浩才放下了担忧。不过官架子还得端着,“王县尉,咱们现在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那是,那是,属下岂敢欺瞒将——”
王悦的话还没说完,一支彪军杀来,当头一员大将,穿着黄铜甲,手拿朴刀坐在一头枣红马上,威风凛凛。
三千军马一字排开,个个如狼似虎,仿佛眼前这些人,都是他们的猎物。
王悦傻了,王浩更是一脸懵逼,机械的扭转头,看着王悦,“王县尉,这就是你所说的,两千乌合之众?”
他不是傻子,一眼就看得出来,眼前这支军队,是经过高强度训练的虎狼之师。相比较之下,自己身后的人,才是乌合之众。
王悦吞了口唾沫,努力让自己镇定,指着周仓道,“王将军,此人是卧牛山的贼首周仓,只不过力气大一些而已,并没有真本事。况且他们满打满算也只有三千人,咱们可是有四千人马呢。这必定是他们所有军队,长丘县城内,定然空虚。咱们只要一股作气杀过去,就能轻易拿下这座城池。”
他的声音有些发颤,但这个时候,也只有这个办法,才能让自己镇定下来。
原本打起退堂鼓的王浩,又重拾了一点信心,质疑的看着王悦,“你说的是真的?”在功劳面前,有的人有时会失去基本的判断力。
如果他稍微用脑袋想一下,就知道周仓并非王悦所说的那么不堪。
“当然了,只要将军斩杀贼首,他们定然军心溃散,不战而降。到时候将军的功劳,会多出一倍。”王悦继续蛊惑道。
王浩心动了,鼓起勇气,拍马上前,手里拿着一杆长枪,指着周仓叫阵,“兀那贼子,可敢与你王爷爷一战!”
他从龚都那里学了一套枪法,仗着这套枪法,也战胜过几个偏将,因此心里有点底。他在心里不断的告诫自己,擒贼先擒王,只要杀了贼首,就能大获全胜,我王浩今后,也能名扬宇内,
仿佛看到军功在向自己招手,王浩犹如神力加身,看周仓的眼神,也多了几分傲然。
周仓一愣,心想NLLDSB,当即大喝一声,“你爷爷周仓是也!”怒目圆睁,气势极为吓人,一下子就将王浩脆弱不堪的自信心,轰的连渣都不剩。
王浩大惊,他知道能够发出这种气势的人,绝对不是庸碌之辈,即便刘豫州刘辟,也未必有如此气势。当时吓得脸都绿了,拨转马头就走,心里把王悦恨到了极点,“你奶奶的,老子这次要被你害死了。”
然而惊慌失措的不仅仅是他,还有他的马,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战马一点都不听话。周仓马快,眨眼到了跟前,一刀从他的脖子划过,一个脑袋飞了出去。
汝南军校尽皆骇然,王悦更是六神无主,连忙勒转马头,“撤,快撤!”自己先逃走了。
周仓大喜,举兵长喝,“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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