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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是谁顾宛若心中多少有数,可没抓住人也不好说。
再者他每天晚上都来,还潜入暖园,不知道想干什么。
今晚必须抓住他,严刑拷打一番。
琴声落下,顾宛若也轻轻的停了下来。
虽然都没说话,但是都笑了起来,那么的温馨,那么的和谐。
顾昀楠从来不知道,生活是可以这样子的,最爱的娘、妹妹都在身边,虽然谭玉秀和他没什么血脉关系,但顾昀楠还是拿她当了妹妹,不会像疼顾宛若那般,但也十分怜惜。
怜惜她的遭遇,也怜惜她没了家人。
“妹妹,我们烤肉吃吧!”顾昀楠提议。
晚上吃饱了,可是忽然间就想吃了。
顾宛若眸子微微朝屋顶一扫,“好啊,尔绿你去安排,就在这院子烤肉,再来点美酒!”
尔绿应声下去,顾宛若、艾氏、顾昀楠、谭玉秀移步去了一边的凉亭,茶水很快端了上来,一边商讨着婚事的细节。
“我就怕有人捣乱!”顾昀楠说出自己担忧。
“这个你放心吧,只要出了皇宫,我已经安排了人守候在两边,混进了人群里,不管有任何异动,都会第一时间发现,并处理掉!府里就更不用担心了!”
门里的人都被召集到了京城,成了丫鬟、小厮,不是顾宛若说大话,如果她要进宫刺杀皇帝,皇帝一定活不了。
“那就好!”顾昀楠松了口气。
他是个名声不好的浑人,能娶到十一公主是他几世修来的福气,他会好好待她,自然也想给她一个盛大又难忘的婚礼。
很快烧烤架子都已经搭好,炭火也点燃,肉串、素菜也一盘子一盘子端了过来,两个丫鬟快速的翻烤着,然后端到凉亭里,
顾昀楠大快朵颐。
今天晚上人多,他根本就没好好吃饭,如今吃着美味的烧烤,胃口很好。
艾氏见儿子女儿都在身边,胃口也不错,还吃了几串肉,谭玉秀也笑着,因为过几天弟弟就能够回来了,真好,心情好,胃口也好。
顾宛若则有些胃口不佳,小口小口的吃着蔬菜。
屋顶上那个人还没离去,定力倒是极好的嘛。
这么香的烤肉、美酒都没把引下来。
“妹妹,你怎么不喝点酒?”顾昀楠疑惑问。
顾宛若是极其爱喝酒的。
“今天不喝了,还有事情呢,吃好了,就早点回去休息吧,也不知道宫里会不会派女官过来!”顾宛若说着,看向顾昀楠。
顾昀楠顿时就觉得这烤肉味道不咋样,美酒味道也不好了。
应该是整个人都不好了。
曾经,他巴不得日日夜夜醉在温柔乡里,如今想起来,却觉得恶心。
轻轻的把酒杯放下去,顾昀楠才说道,“我不想碰那个女官!”
“那还不好办,熄了灯谁知道是谁?不行就拿银票砸她,砸到她愿意说谎为止!”顾宛若很认真的说着。
不管什么人,只要利益给到她满意的价位,就能收买到她。
“那就多谢妹妹了!”
顾宛若笑,“好了,天色不早了,各自回去歇息吧!”
“也好,明日事情还多着呢,都回去歇着吧!”艾氏也出声。
各自起身回去歇息。
也算是吃饱喝足,心情颇好。
丫鬟们也很快的把东西收拾干净,一时间花园就没了人。
屋顶上的黑衣人也准备离开潜入暖园,却发现气氛不对,三十来个穿着小厮的衣裳的男子快速的袭向他。
这些小厮,个个武功不俗,一对一,他能赢,来三五个,他也有机会逃跑,可一下子来了三十个,别说跑了,硬拼怕是会丢掉小命。
几招过后,黑衣人就看见立在屋檐下的顾宛若,顿时收了手,被擒住带到顾宛若面前。
“啧啧啧,本事不小嘛,夜夜都能潜进来!”
“是小姐给予方便,不然我又怎么会有机会!”黑衣人道。
顾宛若呵呵一笑,“镇西将军妄自菲薄了!”
黑衣人身子一僵。
他自认影藏的很好,她是怎么知道的?
“你是谁?”谭政冷声。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镇西将军想做什么?夜夜潜入我娘的香闺,可你的闺女也在府中,却一次都未去看过,啧啧啧,可真是好父亲啊!”
“你怎知我没去看过?”谭政惊呼后,就知道自己上当了,尤其是在顾宛若那笑的像狐狸一般绝美容颜。
“小丫头倒是厉害,连我都算计了!”
“这叫关心则乱啊谭大将军!”顾宛若说着,烫手,小厮们立即退了下去,屋檐下就剩谭政和顾宛若。
顾宛若站在屋檐下,谭政站在屋檐外。
两人对视着彼此。
谭政到底不如顾宛若镇定,被顾宛若看的十分心虚,“你什么时候知道我身份的?”
“回京城的时候啊,你约我相见,我就猜到了!”
“你猜到了什么?”谭政问。
心里突突的,总觉得这女孩太狡诈了。
他根本应付不了。
“我得到的消息中一条,据说我外祖父当年有意把我娘许配给你,可是我娘拒绝了,然后谭姐姐又说,他爹似乎心里有人,对她娘虽好,却不爱,然后我就猜到了呗!”
我就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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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呗!”
“你……”
谭政无言。
这个丫头,果真聪明的紧。
像师傅,十足的像。
“我什么?难道我点出真相不好吗?你难道想一辈子躲在黑暗中见不得人,难道你不想正儿八经的把我娘娶回去?”
“……”
谭政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问顾宛若,“你知道,你再说什么吗?”
“我知道啊,就是因为我知道,所以才把你给揪出来了,去战王府找战王殿下吧,把你的经历告诉他,我想,他应该会给你个妥善的安排!”
谭政看着顾宛若,好一会之后才说道,“你要我投靠战王殿下?”
“难道你觉得你投靠了别人,你能活?谭姐姐和谭玉杰能活?”
谭政一听顿时激动起来,“你说什么?”
“我说什么了吗?我什么都没说吧!”顾宛若说着,转身朝谭玉秀的院子走。
谭政立即跟上,“不,你说了,你刚刚说了!”
“我说什么了?”顾宛若走在前面,吊儿郎当的。
谭政在后面追,根本没注意顾宛若要去哪里。
直到谭玉秀迎了出来,谭政才愣住。
“谭姐姐,他是来找你的!”顾宛若指了指谭政。
谭政站在原地,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看顾宛若的眸子里,很是纠结。
顾宛若可不理会他的纠结,笑了笑离开。
院子里就谭玉秀、谭政,父女两你看我,我看你。
谭政到底还是扯下了面巾,露出一张满是疤痕的脸,可谭玉秀还是认了出来,“爹!”
谭玉秀不可置信。
上前几步,将谭政看仔细,“爹,您真的还活着!”
“秀儿!”
谭玉秀抱着谭政哭的一塌糊涂。
爹还活着,弟弟也还活着,如果娘亲也还活着该多好,可……
世间哪有那么多圆满的事情啊。
“爹,这些年你去哪里了?娘她……”
谭政拍拍谭玉秀的肩膀,“秀儿,你娘的事情,爹都知道了,爹当时被人控制住,想来救你们,可是怎么也来不了,这些年,爹也在找你们,只是一点消息都没有,却不想你们被归荣郡主救了!”
想起顾宛若这小丫头,可真是厉害啊。
小小年纪,居然这么厉害,手段狠辣,她到底是谁教出来的?
“是顾妹妹救了我,爹,那你呢?这些年可好?”
“我从那地牢逃出来,已经物是人非,很多部下战死的战死,被陷害的陷害,能用的少之又少,只能潜伏到京城来!”
这些年,也不好过。
手里的东西太重,他也不知道应该去投靠谁才能洗刷冤屈。
“爹,你去找顾妹妹吧,让顾妹妹给你出出注意!”
谭政有些错愕的看着谭玉秀,“你这么信她?”
“顾妹妹是个好人!”
这是最中肯的答案。
谭政想了想,“是她给咱们伸冤的?”
“是战王殿下,不过战王殿下是看在顾妹妹的面子上,爹,有什么想法,你千万要跟顾妹妹说,听顾妹妹的意见,我们好不容易才团聚,可不能再散了!”
谭政闻言,沉思片刻,叹息一声,“爹知道了,你放心吧,爹不会让你失望的!”
父女两又说了一会子话,谭政才在谭玉秀的带领下去了初晨苑。
尔绿早就在院门口等着,把两人领进去,
进了院子,谭政就觉得一股子压力从屋子里泄了出来,那是一种上位者的气息,就像他见到皇帝时一样。
“谭将军,小姐和战王殿下在里面等您!”尔绿说的客气,却拉住了谭玉秀,“郡主,我那边刚好有几个花样,您帮我看看吧!”
谭玉秀看了看谭政,又看了看尔绿,微微颔首,跟着尔绿离开。
谭政才迈步进了屋子,就见君墨戈坐在罗汉床上,顾宛若不在。
沉默片刻,谭政才行礼,“末将见过战王殿下!”
“镇西大将军不必多礼!”
虽说还是喊他镇西大将军,只是他到底是个死人,不能行走在阳光之下。
谭政站直了身子,却不知道要怎么说。
君墨戈却淡淡问道,“大将军,你手里应该还有一样殿下吧!”
谭政心惊,本想隐瞒,但想到谭玉秀的话,又见顾宛若从内屋出来,手里拿着一本书,“据说前朝开国皇帝是个守财奴,收罗了不少金银珠宝,埋在一个山中,以备不时之需,他怕后世子孙寻不到,便做了一张地图,如果我猜的没错,这张地图一定被大将军寻到了,当时大将军可能没有贪念,想寻了拿来做军饷,但是有人却把这个消息透露给了二皇子,二皇子立即派人去拉拢,希望你把地图拿出来,可是你拒绝了,所以林家给你安置了罪名,贪污军饷!”
顾宛若说着一顿。
朝君墨戈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按道理说,你军功赫赫,贪污点军饷也不至于砍头,家中女眷沦为官妓,子为奴,这其中一定有人在皇上面前说了什么,惹得皇上勃然大怒,才有了这样子的惩罚!”
“如果我是你,一得到地图的时候,就派人给皇上送去,威名有了,家也保全了,自己留着有什么用呢!”
谭政呵了一口气,“我何尝不曾想过
尝不曾想过把地图送给皇上,可这地图一到手里,便引来无数暗杀,我哪里有机会!”
“这些年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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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不去找战王殿下?”顾宛若问。
“找?我从地牢里逃出来,九死一生,休养了一年多才好,而此时距离我被关入地牢已经三年半,再者我根本接近不了战王殿下,皇宫我也悄悄的潜过,根本见不到皇上,好几次被当成刺客,差点被捉住!”
顾宛若沉默不语。
君墨戈却淡淡说道,“地图呢?”
谭政看着君墨戈,“战王殿下觉得我是冤枉的吗?”
“对本王来说,父皇的任何决策都是对的,只不过当时因为宛宛救了你女儿,本王不能袖手旁观罢了!”君墨戈说着,微微一顿,“就像今晚,如果本王不放你走,你肯定走不了的,而本王亦有无数种办法让你开口!”
所以,路,自己选择。
生或者死。
“地图我藏在了城外一个安全的地方!”
最终谭政还是屈服了。
为了儿女,也为了心中的爱人。
他错过了二十多年,不想再错过了。
“现在带本王过去!”君墨戈道。
“我也去!”顾宛若忙道,就怕君墨戈不带上她。
君墨戈看了看一眼顾宛若,“多穿件衣裳,披风也别忘记,我让狄熙准备马车……”
“何必让狄熙呢,我手里的暗卫可不比狄熙差!”顾宛若说着,出门让辛月准备一队人马在城外等候。
顾宛若回屋子换了一身紧身衣,腰间别了宝剑、软剑,更准备了匕首。
英姿飒爽,满身风华。
辛月很快准备了三匹马,三人骑马从郡主府出发。
顾宛若都没察觉,她暗卫的事情都没告诉过那个人,却毫不避讳君墨戈。
城门已经关了,出门十分困难,君墨戈拿出令牌。
“原来是战王殿下,小人有眼无珠,还请战王殿下恕罪!”
“开城门!”君墨戈沉声。
“是!”
城门打开。
三人骑马飞奔出了城,路边已经有三十人骑在马背上等着。
见到顾宛若的时候,纷纷抱拳,“属下见过爷!”
爷……
一个女人,却被属下称之为爷。
谭政惊讶,君墨戈却笑了起来。
顾宛若虽然没承认,但很多事情,君墨戈已经心中有数,他深信总有一天,顾宛若会心甘情愿的告诉他。
“走吧!”顾宛若沉声,霸气十足。
也威信十足。
三十个男人,规矩有礼。
谭政错愕之后,也只能叹息。
怪不得女儿要他听顾宛若的话,顾宛若确实有本事护住他,撇开战王殿下的宠爱不说,光是她自己的实力便不可小觑。
“出发吧!”
“驾!”
这般高调出门,很快有心人就知道了。
比如太子殿下、比如二皇子,更比如温家、林家。
几乎同时,四个人都派出了杀手,刺杀君墨戈和顾宛若。
天亮的时候,到达了目的地,一个废弃的寺庙。
谭政跳下马,“战王殿下,郡主,到了!”
“前面带路吧!”君墨戈说着,朝顾宛若示意。
顾宛若颔首,跟在君墨戈身边。
而她带来的人,立即分散开来,把寺庙保护在中间,更是防止这是谭政的阴谋,也防止谭政逃跑。
谭政带着顾宛若、君墨戈到了一口枯井,“王爷,东西就在枯井下面!”
“前面带路!”
谭政率先跳下了枯井,君墨戈随即跳了下去,“宛宛,下来吧!”
顾宛若宛宛勾唇,跟着跳下去。
谭政已经吹亮了火折子。
顾宛若却拿出了夜明珠,谭政错愕了一下,君墨戈失笑,却满眼宠溺。
谭政走到枯井一边,摁了一下,露出一间石室,里面有床铺、被子,还有一个架子。
“想不到你倒是寻了好地方藏匿!”顾宛若打趣。
谁能没想到枯井下面,还有一个石室。
谭政会躲在这里。
“这是师傅告诉我的,我从地牢逃出来后,便来到了这里养伤!”谭政说着,走到一边,在一个地方摁了一下,咔嚓一声后,跳出一个格子。
谭政把格子打开,拿出一个锦盒,将锦盒递给君墨戈。
却见君墨戈由始至终都把顾宛若护在身后,心中越发明白,君墨戈对顾宛若的认真。
或许看在顾宛若的面子上,君墨戈都会给他一条活路。
君墨戈接过锦盒,毫不犹豫的打开。
一张羊皮纸折得整整齐齐,君墨戈拿出羊皮纸,将锦盒递还给谭政,顾宛若立即把夜明珠往前,让君墨戈看清楚羊皮纸上都画了些什么。
“好奇?”君墨戈问顾宛若。
“这可是盛世宝藏,我肯定好奇啊!”
却也仅仅是好奇罢了。
银子,她多的是。
君墨戈却把羊皮纸给了顾宛若,“给你了!”
“给我做什么,我可不会带人去挖宝藏!”
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她才不干呢。
“没关系,你什么时候想去找了,我带上人,找到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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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都给你,算聘礼的一部分如何?”
“想得美你!”顾宛若说着朝
宛若说着朝外面走。
心情却是极好。
君墨戈把羊皮纸收好,看了谭政一眼,“本王会给你个新的身份,然后跟着本王重新建功立业吧,镇西大将军之后,也可以有个远征大将军的!不过如果你一定要做镇西大将军,也是可以的!”
谭政错愕了一下。
顿时明白君墨戈的意思。
“战王殿下,属下还是愿意做镇西大将军,属下一定会把那个地牢找出来!”
“好!”
做别人,不会有那么多琐事。
如果做镇西大将军,必须把幕后黑手揪出来。
刚刚出了枯井,就听到厮杀声传来。
顾宛若却笑了,“看来,想你我死的人还是蛮多的嘛!”
她就随手送了个消息出去,就把人给引了出来。
“你派人放出去的?”
“对呀,我送了四个你和我出城的消息,一会再看看来了几拨人吧!”
君墨戈倒是笑了起来,“这样子也好,原本他们在暗,如今一个个都被你算计到明处了!”
“但是,还有一个还没算计到呢!”
“谁?”
“德妃、三皇子、八皇子以及赵家!”
君墨戈却笑了起来,“宛宛,你这么帮着我,让我怎么报答才好?”
“以身相许呗!”顾宛若说着,捏住君墨戈下巴,勾起脚尖,亲了君墨戈一下,得意洋洋笑嘻嘻的离开。
君墨戈抬手摸着自己嘴巴,“宛宛,我愿意!”
谭政看的眼睛都直了,这丫头,可真大胆。
光天化日之下调戏了战王殿下,可偏偏战王殿下没生气,还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
真是活久见。
派来的刺客都被杀了个干干净净,顾宛若瞧着,却笑了起来,“整理一下,给他们送回去!”
这叫借君墨戈的手杀鸡儆猴,给他们一个警告,别再顾昀楠成亲的时候动手脚。
不然,可不是死几个暗卫这么简单了。
当太子、二皇子看着被从屋顶丢下来的暗卫时,脸色变了又变。
到底是他们小瞧君墨戈了。
可他们做梦都没想到,这根本不是君墨戈的手笔,而是顾宛若的手笔。
不过说起暗卫,也只有顾立成那种傻的,居然一个都没培养。
也是一个奇葩。
去皇宫迎亲,自然是男方家人越多越好,加上皇上没派女官来验顾昀楠,顾昀楠心中感激,更是亲自拜托堂兄们帮忙迎亲,好酒好茶红包彩头必不可少。
整个顾氏,除了顾天宇、顾天翼顾昀楠都请了,足足六十多人,配发统一的衣裳、鞋子、发带,就连马也是白马。
十月初七的晚上,郡主府的下人们便拿着扫把开始扫地,从郡王府开始朝皇宫的路扫,然后铺上红地毯,更是有小厮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站的整整齐齐。
天亮的时候,顾昀楠便已经骑在马背上,带着六十个堂兄弟、子侄前往皇宫。
泓泉殿,
“公主,公主,你知道吗?这一路上都是红地毯,两边都是小厮,小厮手里都挽着花篮,奴婢瞧了一下,里面都是花瓣呢!”
十一公主听着,心里喜滋滋的,“连嬷嬷,赏她一个荷包!”
连嬷嬷笑着,拿了一个荷包给那小太监。
这小太监也不是泓泉殿的,只不过得了这么个彩头,也是高兴的很。
太后、韩太妃、荀太妃、皇后、林贵妃、贤良淑德四妃纷纷打趣着十一公主。
却也嫉妒啊。
顾昀楠是个没用的,可这娶亲却真真用心。
这一路的红地毯,那得多少布,这都要冬天了,哪里来的花?
“公主,公主,驸马爷来了!”
十一公主透着盖头,看着那昂首走来的顾昀楠时,眼眶顿时一红。
原来婚事坎坷,只为等待最好的他。
今日是顾昀楠、十一公主成亲,他自然要给女方长辈行跪礼,不过今天谁也不会为难他。
只是,谁都没说,要谁来背十一公主上花轿。
“要不,让驸马爷来背?”一个不知道是什么位份的妃子开口说道。
皇后没说话,却淡淡是扫了德妃一眼。
“都是臣妾的错,快,快去把三皇子请过来!”
“胡闹,我君墨戈的妹妹,岂会要她丈夫来背!”君墨戈说着迈步进了大殿。
走到十一公主面前,“十一,五哥背你上花轿!”
十一公主微微点头。
由着君墨戈背着她上花轿,然后一步一步朝皇宫外走,“五哥……”
“嗯!”
“谢谢你!”
“以后幸福就是对五哥最好的答谢!”
“五哥,我一定会幸福的!”
“五哥信你!”
将十一公主放在了花轿上。
花轿是十六个彪形大汉抬着,很稳,也很大。
“公主起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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