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尼莎在旁边看着这一幕,震惊无。.
她听到了艾本尼的话,也听到了这个男人要求艾本尼用英语,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这个男人确实不是艾本尼邀请的宾客。
他不会阿拉伯语。
那么,他是谁?
贝尼莎正在思考的时候,听到叶南的问话,眼睛陡然再度睁大了两分。
红龙?
贝尼莎虽然是一个影视明星,但是对于红龙这个名字却并不陌生。
红龙,那不是一个恐怖组织的名字吗?
前不久恐怖组织红龙不是袭击了华夏一个士兵小队,抓走了十名人质,然后在直播,准备将他们全部处决以报复华夏对他们恐怖活动的干涉吗?
这事可是闹得满世界都知道,后面华夏这边也宣布此次行动的红龙恐怖分子被全部击毙,被掳走的华夏人质也已经全部解救,算是给了红龙脸再度狠狠一巴掌。
只是,艾本尼居然和红龙有联系
听这神秘男人的口气,艾本尼竟然为红龙提供资金,支持他们进行恐怖活动?
艾本尼眼睛也同样睁大,在遭受袭击的一瞬间,他已经确定这个人是混进来的,他当时还在向着是,是不是自己的什么仇家,然而当叶南问出问题时,艾本尼心却是大惊。
这个男人到底是谁?
自己和红龙之间的交易,是极度隐秘的事情,这个男人为何知道?
然而他没有太多时间时间去思考,因为叶南根本准备给他任何思考的时间。
叶南手的电话线在逐渐的收紧,他冷冷的盯着艾本尼,静静的等待着。
这里是艾本尼的别墅,周围有着不少的保镖,这些保镖也都是经过特殊训练,而且个个都配枪的,他也不能在这里耽误太多时间,必须趁着事情还没有暴露之前完成审问然后悄然离去。
叶南的审问方式简单而粗暴,但是却非常的有效。
谁也不想死,尤其是有钱人更不想死。
艾本尼努力的挣扎了几下,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挣脱,自己像是被了绞索的囚犯,在一点点的走向死亡。
“放了我……我说!”
艾本尼挣扎着从喉咙里吐出几个字,然后便感觉自己脖子的绞索稍微松了两分,久违的空气一下子再度扑入口鼻。
艾本尼大口的吸了一口空气,喘息了两口,对着叶南冷冷的双眸,心顿时一个激灵。
“你说红龙,我不知道……”
艾本尼的话还没说完,叶南眼光已经是寒光一闪,直接再度收紧了手里的绞索。
艾本尼的下半截话顿时给强行的勒了回去,叶南这次一直勒到他真的快要断气了,才再次松开了手。
“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
叶南冷冷的声音在屋子里响起,带着毫不掩饰的冷冽杀机。
贝尼莎在旁边看着叶南冷酷的所作所为,心又是吃惊又是快意,旋即又忍不住升起了几分担心。
这叶南询问艾本尼如此重要的事情,事后他一定会杀了艾本尼吧,只是自己在旁边听着这么重要的事情,他会不会连同自己一起杀了?
谁也不想死,贝尼莎也一样。
哪怕她开始已经做好准备要和艾本尼同归于尽,但是如今事情似乎有了变数,有了转机,贝尼莎自然不想死了。
她还年轻呢。
艾本尼一张脸血红无,被叶南放松后,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他真的以为自己已经刚才死了。
“四千万美元。”
艾本尼喘息了一口,第一时间便吐露出了一个数值,唯恐自己有着半点犹豫,对方直接二话不说干掉自己。
叶南眼睛微微眯起了一分,眼寒光更甚,这家伙果然是给红龙资金了,而且还不少。
四千万美元,这可不是一趣÷阁小数目。
叶南稍微收紧了一分艾本尼脖子的绞索,低声喝道:“把你认识的红龙高层都说出来,你都和谁接触了,为何要给他们资金,你是不是也是红龙的一份子?”
感受到脖子的绞索又紧了一分,艾本尼心惊恐无,大脑完全不经考虑的便开始往外倒情报:“我不是红龙的人,我只是和他们有过一次合作,我给他们钱,他帮我扫平了我的一个竞争对手……”
叶南冷冷的说道:“那样的事情可以找雇佣兵,为何要找红龙,红龙是恐怖组织,和他们沾,你不会不知道麻烦……”
艾本尼飞快的解释道:“我和隆切德夫以前做过生意,是关系不错的朋友,他曾经劝说我加入红龙,被我拒绝了,后来我遇到麻烦,隆切德夫说帮我解决,但是需要付出代价,商量过后我给了他们一千万美元作为报仇,他们帮我搞定了我的对手。”
“一千万?不是四千万吗?”
“第一次是一千万,后来他们再度找我,让我支持他们的活动,说会给我回报……”
叶南冷冷的盯着艾本尼:“所以你给了?”
艾本尼苦笑道:“他们确实能力很强大,有什么事情都能帮我暗搞定,所以我当他们是一个交易对象,只不过最近他们越来越过分,想要的越来越多。”
“隆切德夫在那场核弹行动里已经死了,那红龙都是谁和你联系,你知道他们的领导人都是谁,他们的组织在哪里?”
艾本尼不敢隐瞒,飞快的回答道:“隆切德夫死后,一个叫做厄尔本的人和我联系,他是红龙的核心骨干,也是创始人之一,我不知道他们组织在哪,每次都是他们来找我。”
“那个叫厄尔本不可能没留下联系方式,如果你有事呢?”
“有一个电话号码……”
叶南冷冷的喝道:“说!”
艾本尼背出了那个电话号码,叶南询问道:“你还知道红龙的什么事情?”
艾本尼想了下,回答道:“厄尔本在迪柏,他应该是为红龙负责筹措活动资金的人,他应该和一个叫黑骑会的组织有关系,黑骑会应该也是红龙的分部……”
叶南眼睛一亮:“你怎么知道的?”
艾本尼解释道:“我和厄尔本打过多次交道,每次我联系他,他很快都会出现在我面前,我有一次和他喝酒,他稍微多说了几分,我从他的话里推测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