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第 3 章(大修)(1 / 1)

演武台,顾名思义是斗法比拼之地。

太虚门弟子禁止私下斗法,若是想切磋比试就必须在演武台上,尽管如此,但是演武台上也是禁止杀招,点到即止。

因此莫远航今次的提议很快就得到司徒掌门的应允,而当他们二人正式立于台上时,台下已经有不少收到消息的众人围观。

毕竟现在在台上比试的可以说是太虚门乃至南阳界最为天才的两名弟子,更甚至,这一比斗或许就能角逐出所谓的的最强之称。

跟台下百态心思不同,立于台上的两人此时早已收起闲余思绪,浑身上下皆是透露着剑修方有的剑意。

自莫远航出现于紫霄殿内的那一刻,天忆便已猜到会有一番比试,毕竟想那等心高气傲之辈又怎么会轻易接下有异议的职位呢,所以这场比试是势在必行。

而且……

微黑的墨色端视手心内不断发出争鸣的寂灭,她低头一笑。

是了,这一战她已是等了许久。等的就连寂灭已是迫不及待,瞧啊!她的剑正在向她呼应着内心的战意。

“淮止师兄。”向来是不多言就开打的人忽然开口,她直视立于对面的对手,发出个满足的叹息,“这一战,我是响望已久。”

“我,亦是。”不多言的人直接用行动证明所说的话,那响彻修真界的惊雷剑绽放紫光,来战之意毫无保留释放。

清晰感受到对面人熊熊战意,总是面无表情的人此刻嘴角高高向上弯起,灿烂莞尔。

这还真是难得的意见一致啊。随之,毫不示弱的她也随身释放属于自己的剑意。

她笑,笑的肆意。

本就清丽绝伦的面庞在这一笑之中更是犹如百花绽放,迷了众人的眼。那笑极为复杂,似愉悦,似满足,而又带着凌冽的剑意。让人愈沉醉于此,却愈会在下一秒被森冷之意惊醒。

这种纯粹的剑意,莫远航已是很久没有见到了。他看向那总是和他相提并论的师妹,可以说当年他根本没想到那等稚儿会成长的这么快。

果然,能成为祈一辰弟子的人又怎么会是等闲之辈。

想到这,冷面肃穆的脸也是弯起享受的弧度。

既然如此,那么就来战吧!

演武台,顾名思义是斗法比拼之地。

太虚门弟子禁止私下斗法,若是想切磋比试就必须在演武台上,尽管如此,但是演武台上也是禁止杀招,点到即止。

因此莫远航今次的提议很快就得到司徒掌门的应允,而当他们二人正式立于台上时,台下已经有不少收到消息的众人围观。

毕竟现在在台上比试的可以说是太虚门乃至南阳界最为天才的两名弟子,更甚至,这一比斗或许就能角逐出所谓的的最强之称。

跟台下百态心思不同,立于台上的两人此时早已收起闲余思绪,浑身上下皆是透露着剑修方有的剑意。

自莫远航出现于紫霄殿内的那一刻,天忆便已猜到会有一番比试,毕竟想那等心高气傲之辈又怎么会轻易接下有异议的职位呢,所以这场比试是势在必行。

而且……

微黑的墨色端视手心内不断发出争鸣的寂灭,她低头一笑。

是了,这一战她已是等了许久。等的就连寂灭已是迫不及待,瞧啊!她的剑正在向她呼应着内心的战意。

“淮止师兄。”向来是不多言就开打的人忽然开口,她直视立于对面的对手,发出个满足的叹息,“这一战,我是响望已久。”

“我,亦是。”不多言的人直接用行动证明所说的话,那响彻修真界的惊雷剑绽放紫光,来战之意毫无保留释放。

清晰感受到对面人熊熊战意,总是面无表情的人此刻嘴角高高向上弯起,灿烂莞尔。

这还真是难得的意见一致啊。随之,毫不示弱的她也随身释放属于自己的剑意。

她笑,笑的肆意。

本就清丽绝伦的面庞在这一笑之中更是犹如百花绽放,迷了众人的眼。那笑极为复杂,似愉悦,似满足,而又带着凌冽的剑意。让人愈沉醉于此,却愈会在下一秒被森冷之意惊醒。

这种纯粹的剑意,莫远航已是很久没有见到了。他看向那总是和他相提并论的师妹,可以说当年他根本没想到那等稚儿会成长的这么快。

果然,能成为祈一辰弟子的人又怎么会是等闲之辈。

想到这,冷面肃穆的脸也是弯起享受的弧度。

既然如此,那么就来战吧!

--------------------------(接上一張)

华夏大陆共有五洲,灵州,闽州,柳州,元洲,崇州,以崇州为中心,其余四洲各自占据东西南北,其中五洲之中,尤以在西面的闵州占地最广,地势与资源也是最为丰饶,因此俗世中最强的国家的晋国国都也正是在闵州境內。

天忆从船舱走出,一望无际的云海之上,浮空船无风向前行驶着。

此时的甲板上没有任何人,她踱步到船首,从这里眺望更能看清底下的风光。船已经行到闵州境内,再过不久便会来到此次行程的目的地。

到底还是来了。天忆轻叹一口气,心里头是说不清的复杂。她是该担忧还是应该庆幸呢?对于这次大比她只是作为协助者参与。

刹那,正隐隐纠结于此复杂的身份时,隐于白衣袖中的右手猛地一紧。

有人在向她走来,带着她丝毫不陌生的霸道之意朝她的方向走来。

无需转身也知道来者是何人。毕竟,这股外放的剑意整艘船上除了那人外也找不出第二个。

“璇玑师妹在看什么?”

冷,冷到极致的声音,若说自己是天山的冰雪之冷,那么此人整个人就仿佛是万里深海,深不可测且凛冽刺骨。从船舱走出,莫远航走到船头。

“不过在看着闽州的云景是否和灵州有所不同。”

“那可看出有何不同?”

天忆先是摇头后又点头,说:“在我原以为是虎的时候,却是狼,在我以为是花的时候,却是树。”

一番话说的看似牛头不对马嘴。

可莫远航也不觉得有何不妥,他侧过身,幽深不带任何情感的目光扫向翻滚的云海,好似在搜寻天忆所说的奇景。

而天忆却是在无人察觉时,眼露复杂扫了眼身旁之人。不过这一眼却还是被莫远航给捕捉到。偷瞄却被人抓到,天忆面色上丝毫没有半点该有的尴尬,倒是莫远航却先开了口,“有何事吗?”

“并没什么。不过是在想我该寻一日,再把那天的比试进行下去。”

听此,莫远航双眼亮起,面上虽是冷峻,但眉宇却是挑起兴起的高度,不过他并未让人看到这瞬然即逝的变化。

玄紫色的衣袍翻滚如浪,也不待身后人的应答,转身的人霸道高傲的下予战帖,“大比后,思过崖。我们再续那日未分胜负的比试。”

“好!”仿佛早已料到对方会说的话,天忆随即应下。

而已迈出数步的人在听到这声清冷的回应,脚步未曾停顿,唯有嘴角偷偷泄露他听此而变化的内心。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间,平稳的船身猛地一抖。却见无尽的云海处不知何时多了一个码头。而在那之上,五人身着黄玉色道袍站在那。

雾灵山到了。

在船停稳后,身为此次率领者的长辈,天忆和莫远航带着十名金丹弟子走下。

码头前五名的黄衣弟子中站出一人,那女子容貌艳丽,扑闪的大眼十分有活力,其一身亮堂的黄玉色将肤质的光滑衬托到极致。为首的女子抬手,于胸前先行子午诀,“欢迎太虚门前辈驾临雾灵山,在下正华宗的吴莲玉,此次负责接引各位。”

女修的不卑不亢令天忆心生好感,她面色稍柔,颔首说:“有劳各位小友。”

吴莲玉笑了笑,侧过身说道:“那么有请各位往里面请,清玉阁,白尘阁的各位前辈已经到了。”

一行十数人跟行至山内,待来到一个观门前时领头的吴莲玉停下,在怪石的前方只见正华宗五人分别从怀中掏出一枚玉牌。

“前辈,这是我宗的护山大阵,请各位小心勿要踏出这光圈外。”吴莲玉话音刚落,正华宗五人的玉牌发出微光,从为首的吴莲玉开始,光芒在五人的玉牌相触间形成一个圆环。待双眼一闭一睁后,原先的怪石一下子变作了有三四人高的麒麟。

水麒麟,上古异兽,自古传言有天地动摇,风云变色的通天本领。

先行的正华宗五人朝着麒麟行了个礼,紧随其后的天忆等人见状同样朝呼呼大睡的麒麟行礼。

正当从那紧闭双眼的水麒麟身旁走过时,天忆心头突然一跳,脚步不自觉得一顿。鬼使神差下她偷偷看了旁边,原本紧闭的双眸此时正睁大如铜铃般斗大,泛着绿光,细竖的瞳孔无声倒映着自己的身影。

怎么会!天忆心下大惊。但等她再望去,眼前的麒麟依旧在呼呼大睡,丝毫没有苏醒的迹象。适才的一眼仿若幻境。

错觉吗?可是方才对视下她分明感受到仿佛上古凶兽的威压,这真的是错觉吗?天忆表情凝重的皱起眉。

正想着,天空中一道黄光落下,须臾间,来者站在天忆一行人面前。

灰布粗衣,浓眉大汉的修士扛着把大刀,硬朗刚毅的脸咧着嘴,态度极为嚣张的说道:“太虚门的天忆是哪一个,快站出来!快来跟老子打一场!老子倒是要看看是这太虚第一的剑锐还是我的刀利!”

这又是什么人?被点名的天忆略为不满的看向挡路者。

既然能进入正华宗内,那么必定是三阁四宗的弟子。可从这人身上灰扑扑的穿着上看,却并不像任何一门派的道袍。

“你是什么人?”太虚门中一个女修先站了出来。

彪形大汉嫌弃的上下打量站出来的人,遂轻哼一声,傲慢道:“老子不和无名之辈说话。”

好个狂妄的人!

大汉这一句顿时引起太虚门弟子的愤慨,试问在场的人哪个不是天之骄子,被这种看不出宗门的人如此侮辱不屑下,向来站于顶端的人如何受得了。

天忆侧首,和身旁的莫远航对视了一眼。二人眼中皆是划过警惕。如此大摇大摆来挑衅的,怕是来者不善。

而且此大汉言语虽粗俗,但从神识打量下她无法看出此人修为。这要么是比自己修为高,要么就是有敛去修为的符咒宝物。不过看他如此嚣张的前来挑战,答案怕就是第一种。

“怎么,你们哪一个是天忆?”等的不耐的大汉将刀往地下一搁,噔的一声,脚下的土地轻震。

“没有人敢出来吗?太虚弟子都是这么怂的吗?”说罢,彪形大汉扯着嗓子发出粗哑的嘲笑。

什么!此话一出,原先还在隐忍的太虚门弟子立时怒发冲冠。而先前站出来质问的男子更是亮出了自己的法器

眼见事态发展的愈发不可收拾,原先沉默的吴莲玉赶忙上前劝说:“这位前辈,正华宗内不许私下比斗。”,

“哈?什么?老子才不管你们正华宗劳什子规矩。”大汉一把推开挡在面前的人,“你们哪个叫天忆的快站出来,太虚第一天才我倒是要好好见识一下。”

大汉的这一推并没控制力道,即便做了准备,猛推之下,力道大的让反应不及的吴莲玉立刻向右摔去。就在她以为要撞上地面时,一道柔和力道却是将她带起。

这下天忆的脸是完全的黑了,修行百载,她还从未见过如此蛮横无礼之人。是可忍孰不可忍!

只见她瘫着个脸,迈出右脚,走出正华宗弟子所环绕出的圆环,她一步一步的往前走,最后停在了挡在她前方道路的彪形大汉两步远。

抬头,天忆将大汉眼里的惊艳尽收眼底。

“让开。”清冷的声音仿佛是水波无声无息的往外荡漾。

本因为天忆出现而恍惚的大汉怔愣了下,魔怔般身体不由自主往后退,待退到一步时他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国字大脸立时一连数变,青红两色交相代替。

不过到底是修炼至元婴,大汉立刻收了轻视之心,他警惕的盯着天忆,“你是何人?报上名来”

站于前方的天忆淡淡的撇了对方一眼,“我从不跟无名之徒对答。”

好!听及此话,除了大汉外场上众人皆在内心大呼快哉,甚至有些太虚子弟故意嗤笑出声。

“你!”大汉脸涨的通红,瞪大的眼怒视面无表情的天忆。

你什么你!见着此人被自己噎的无话可说,天忆顿觉出了口恶气。

大汉变了数个表情,最后脖子一横,踯躅嗫嚅“东莱,夏……夏硫。”

夏硫?下流?你是有多下流才会被取这个名字。天忆故作淡然的扯平嘴角,而在她一旁的吴莲玉早就忍不住轻掩嘴角。

夏硫自是知道自己名字的特殊,眼见对面数人开始偷笑,老脸一红的他梗着脖子大吼,“好了,老子已经自报姓名,你呢,快点报上名来。”

自己的名字啊。正了正表情,天忆勾起嘴角,“我并没有问你姓名。”言下之意便是,你要说你自己叫什么名字是你家的事,至于我的名字你就别想知道。

夏硫瞪大眼,气愤指着天忆“什么!你这人怎可言而无信!”

“言而无信?”听着这般指责,天忆冷笑数声,“对于辱我宗门,伤我宗友人之徒,我需要好礼相待吗?”

天忆不喜斗,但剑修的骨子里都有股狂。而这股狂气造就了天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十倍奉还的特性。

“好!你有种!”自觉被捉弄的夏硫羞愤气急挥舞着朴刀,道:“多说无谓,咱们手底下见真章。”

天忆不發一語,手掌一挥,寒风四溢,掌心处握着一把通透晶莹的冰剑。

那日因比试被迫中止的不满,瞬时爆发,战意冲天。

“那么便来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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