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什么人?
三个人面面相觑,不敢吭声,更不敢开门。
咯吱~
门外的人没有放弃,似乎想要把门撬开。
莫庄一个箭步跳过去,用他200多磅的身躯,牢牢的把门抵住。
砰砰~
门外的人不肯放弃,使劲的用力砸门。
铛~
远处传来重物拖地的声音,很刺耳,很清晰。
声音听起来有些熟悉。
门外的人顿时仓皇的离开,像是在逃命一样。
声音越来越近,最后在门外停了下来。
漫长的安静。
莫庄忽然想起了某种可能,离开了门口,慢慢向后退去。
压抑的气氛,在慢慢蔓延。
玛丽退到梅丽莎身边,紧紧的抱住她,举着手电筒,眼睛死死的盯着大门。
噗嗤~
一把超过2米长的大刀,穿透了木门,黑色的刀身泛着冰冷的寒光。
“啊~”
玛丽和梅丽莎吓得尖叫起来,连连向后缩去。
幸好刚才莫庄警觉,提前离开,否则就会被大刀刺穿,就像烧烤一样。
大刀左右划拉了几下,将木门的裂开扩大,慢慢收了回去。
一只布满血丝的大手伸了进来,到处寻找门栓。
砰砰~
莫庄及时的开枪,一梭子子弹全部射到了大手之上,皮开肉绽。
可是,却没有鲜血流出。
很快,弹夹空了,大手也找到了门栓,用力一拉,门开了。
三角头怪人!
他们并不陌生,就是这个家伙,把那个迪恩活活的剥光了皮肉。
一想到那个可怕的下场,玛丽恨不得立刻晕过去。
还有最后一个弹夹。
莫庄手忙脚乱的更换弹夹,不过看了看怪人手臂的伤口,无奈的摇了摇头。
子弹根本没有效果。
三角头怪人大步走了进来,大手直接抓向了梅丽莎。
“滚开!”
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玛丽扑上去,抓着怪人的手臂又撕又咬。
砰~
怪人随手一甩,就像甩掉一只蚊子,玛丽娇小的身体飞了起来,撞到了墙壁,脑袋一歪,晕了过去。
怕个球!
看到玛丽都这么勇敢,莫庄一咬牙,200多磅的身躯狠狠撞在怪人的身上,让对方一个趔趄。
然后,莫庄的脖子就被掐住,慢慢拎了起来。
眼看就要重蹈迪恩的覆辙,莫庄拼命的挣扎,可是就像蚍蜉撼树一样,对方的手臂和钢筋一样,没有丝毫动摇。
完了!
想起迪恩的惨状,莫庄感到浑身冰凉。
他不怕死。
但是被活剥皮肉,那种死法,他真的不想尝试。
三角头怪人将他慢慢的拉到面前。
黑色的铁制三角头罩,正对着他,似乎在仔细的观察。
上身赤裸,结实的肌肉闪闪发光。
下身围着灰色的裹尸布,遍布斑驳的血迹。
这个可怕的造型,和传说中的某个地方的刽子手非常类似。
半米长的刀柄,超过2米的刀身,可以轻易砍掉骏马的头颅。
呼吸越来越急促。
莫庄的眼睛渐渐泛白,手脚失去了力气。
差距实在太大了。
完全不可以战胜!
如果是前世,作为身手矫健的猎魔人,握着埃提耶什之剑,还有一战的机会。
现在,他就像待宰的小鸡,毫无反抗之力。
砰~
就在失去知觉之前,三角头怪人失去了耐心,猛的一丢,莫庄的脑袋撞到了天花板,坑都没坑一声就晕了过去。
“求求你,不要杀我,求求你......”
梅丽莎拖着伤腿,拼命的向后退去,一不小心从桌子上面摔了下来。
噗嗤~
2米多长的大刀直接抡了起来,将桌子劈成了两半,干净利落。
锋利的刀尖,正好落在梅丽莎的两腿之间,距离裆部只差三公分。
咕噜~
梅丽莎咽了一口口水,吓傻了。
三角头怪人走过来,抓起梅丽莎放在肩头,一手拖着大刀,慢慢走出了房间,消失不见。
不知过了多久,莫庄悠悠醒了过来。
脑袋很疼。
用手一摸,果然起了个大包。
咦?
怎么下面软软的,滑滑的?
莫庄回头一看,差点没喷出鼻血。
好巧不巧,他正睡在玛丽的大腿上面。
而玛丽,穿的是裙子。
并且,破烂不堪。
非礼勿视!
莫庄费力的坐了起来,发现周围又恢复了雾蒙蒙的世界。
黑暗已经消退。
玛丽还在,可是梅丽莎却不见了。
难道是......
“快醒醒,快醒醒。”
用力摇晃了几下,玛丽睁开了眼睛,迷茫的看着他。
然后,跳了起来。
“梅丽莎,梅丽莎!”
喊了几声,没有回应,玛丽捂着脸痛哭起来。
“这里没有尸体,也没有鲜血,或许她没事,只是被抓走了。”
莫庄笨拙的安慰着,肥嘟嘟的大手想要顺势搂过去。
他看过很多类似的桥段。
一般这种时候,女孩孤独无助的哭泣,男人只要伸出有力的臂膀,女孩都会顺势靠过来,就像找到了避风的港湾。
“我们去找她。”
玛丽突然停止哭泣,转身就拿起手电筒冲了出去。
额~
莫庄的手臂停在空中,有些尴尬。
意外,只是意外。
苦笑一声,莫庄检查了一下手枪,跟了上去。
只剩一个弹夹,必须留到关键的时候再用。
走廊尽头有黑影一闪即逝。
“谁?谁在那儿?”
玛丽大声喊道,没有人回应。
“走,过去看看。”
莫庄从她的手里接过手电筒,带头走了过去。
洗手间。
还是女生用的。
莫庄站在门口,有些犹豫。
长这么大,他还没进过女洗手间呢,哪怕是废弃的。
吱呀~
玛丽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
不怕,不怕,里面没人。
一边给自己心理安慰,一边咬牙,莫庄跟着进去。
哇!
原来女洗手间,是这个样子的。
莫庄的眼睛瞪的大大的,情不自禁的舔了舔嘴唇。
没有小便池。
右边是几张长条凳和一排更衣柜,左边是五个木制的隔间。
每个隔间都有门。
四周墙壁的瓷砖已经褪色,更衣柜锈迹斑斑,隔间的油漆也片片剥落,散发着腐朽的味道。
啧啧,这条件,比男洗手间好多了。
莫庄还在慢慢欣赏,玛丽已经推开第一个隔间的木门。
里面只有一个白色的坐式马桶,别无他物。
第二个隔间,依旧如此。
第三个、第四个,没有问题。
到了第五个,玛丽用力推了几下,没有推动。
被反锁上了。
里面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