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杨菱星不对劲的是大姐,那天,她去母亲家,杨北寒的警卫长恭敬立在门口,“星星在家没上学吧。”警卫长忙点头,“小小姐回来后一直发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大姐皱了一下眉头,“开一下门,我进去。”警卫长拉开雕花大门,车辆驶进来,大姐边脱去黑皮手套边问警卫长,“星星平时都干些什么?”
“跟老师学物理,业余纯粹发呆。”
大姐点点头,“您去忙吧,我去看看。”
上了小洋楼,杨菱星趴在栏杆上看着外面,一地鞋子和裙子,兴致不高。
大姐搂住她,“星星,怎么了?”
杨菱星呢喃,“四合院没了,你们买了别墅,我还是喜欢四合院。”话说完,泪落的特别狠。,半个月看不见聂云,她心里好难受,猛的遮住眼睛,“大姐,我想他。”手一甩,扭身向外,穿着的丝缎裙半边落在细腰间,哭哭泣泣,“我再也回不去了……”
大姐搂着她,不住安抚,“乖乖,你说的是谁?叫我们知道才能给你想办法……”
一听“想办法”,杨菱星颤颤巍巍,“我再也不想看见他,他不要我。”哭得多伤心。
大姐心疼死,何时,自己家这老幺哭的这样伤心?“乖乖,不哭不哭……告诉大姐是谁,我狠狠教训了他,叫他也知道自己过分了……”
此时,杨菱星恨死的人正抽烟,单手扶自家走廊栏杆。
楼下,宋世嘉牵着个女人进来,“聂云。”
聂云淡淡一瞥,两手放于身前交叠,说了声“今天没空。”很干脆。
宋世嘉头抬得很高,他是个爱热闹的人,静不下来,聂云也是,两人经常胡搞,次次聂云都顺心如意,这段时间,基本不理。
多少知道为什么,打趣,“送走你女儿,不开心?”
聂云冷哼,仰头看天花板,离开时死死巴着他,到了——一通电话不打,隔几天,他想——小姑娘应该会打电话,没有!半个月——他依旧等着,还有没有——
他觉得白养那姑娘了,早知道,那天晚上应该把她搞到床上玩个天翻地覆,起码,她吃了他两年的白粮,得还——
小气鬼,他骂自己一句——
又觉得不能这样想,杨菱星于他,什么也不是,操那个心干什么?大了,指不定在哪个男人怀里——想着,觉得自己没脸没皮,她跟哪个男人,和你有什么关系?你也才养她两年。
这样的云淡风轻在杨菱星十六岁生日到了临界点,先屈服的是杨菱星,她觉得自个儿疯了——聂云的声音——聂云的气息在眼前晃悠。
几个月,她太想聂云,睡不着。
在北京也认识了几个朋友,追求的异性也挺多,可就是迈不过聂云这坎。
终于,她偷偷买了票,她要去找聂云——
火车到重庆,一颗心扑通扑通——
回到聂云别墅,红姨惊讶的看着长高不少的杨菱星,瞧她怯怯喊,“红姨。”软软糯糯,夹杂局促不安。
都是明白人,红姨僵一下说,“少爷在宋公馆,和宋世嘉少爷在一起,我让司机送你去——”
“好——”
一个字,再多,她也说不出来,想见聂云的心太强烈。
聂云,宋世嘉,和两个女人在打牌,其中一个女人把手贴在聂云结实的胸膛,聂云没避,另只手夹着烟,“一对四——宋世嘉,要不要?”宋世嘉和另一个女的正戏耍,唇都亲上了,“宝贝儿,你说要不要?”
聂云做事,一是一,二是二,公不掺私,私不掺公,宋世嘉没个正紧,他毒辣着眼神,烟灰直接抖桌子上,“打不打?”
宋世嘉出了一对k,“要了,宝贝儿。”对聂云眨眼。
屋子外传来汽车熄火的声音,宋世嘉乐呵呵分神,“谁啊?不是杨瑜吧,上午她才说要来——”
聂云没抬头,天大的事和他无关,“一对a——出牌——”
宋世嘉没牌要,聂云悠闲靠着沙发,眼神肆意,突然——整个世界静止了——往旁边看——他眼花了——绝对,继续出牌,“单张,s,要不要——”
心,跳的控制不住,眼神往左,又一眼,还是觉得眼花了——不可能——出牌的手抖的厉害,缝隙越来越大,牌像被风吹过散落到桌子上。
宋世嘉扭头,客厅里站着的女孩——分明是杨菱星,几个月不见,她长高了些,美的张扬,通透的脸蛋,清澈的眼神,遮住大腿的裙摆,一切的一切,完完全全满足了男人的幻想。
嗓音有点哑,叫聂云,“聂云——你家星星——”
聂云不敢侧头,不真实——随意捡起牌,继续出,“不要?我出了,一张7——”
顷刻间,手上的牌被他全数扔桌子上,他像只蛰伏的猛兽绕过沙发跑到杨菱星身边,没有一句话,抱她出去塞自个车里。
发动——
车子越开越偏,终于停了,聂云喘气,声儿越来越重,手扶着方向盘,又笑了一下——还算她有良心——回来了。
杨菱星打开车门,从后面下车,聂云也出来——两人无言。
“聂云,聂云。”杨菱星抱紧他,个子矮,也只能抱他的腰,聂云一手紧紧搂着她的背,“好了,好了,宝贝儿,放手——”杨菱星不放手,好像一松手她就要崩溃,
“我带你回家!”聂云这样打算,他这么抱着杨菱星也不能开车。
杨菱星眼眶里都是泪水,“我想见你,我不能回北京,北京没有你。”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聂云心里发了芽,他高大的身躯笼罩杨菱星,顺势一扯,两人跌入边上的草丛,唇贴着唇,聂云一寸寸吃,单手撑在她肩膀上方,尽量不压着。
然,思念比什么都急促,吻远远不够解渴,聂云的手轻车熟路摩挲至她白皙的大腿根——终于,还是钻了进去。
杨菱星挺害怕,单手抱着聂云的头颅,有他在,就行——
聂云进去后才知道做比想更实际,她的美好让他心甘情愿忍耐,杨菱星额头上的汗滴一颗颗,也痛,她无法适应聂云,即便聂云做的够多,她还是觉得太窄。
聂云在半道,更多的也进不去,不得不再次让她放松,然而他才塞进一点,杨菱星便痛苦的弓着身体——《详情请见微信公众号‘言情的秘密’文里无法刻画,会被驳回来》——终于,她适应了他。
两人已汗流浃背,旁边的草不断随着拍打声荡漾着,一波波——
两人不顾后果——导致杨菱星过敏,嫩秧皮肤上全是红红的点,还得医生开药。
病房里,走进来的聂云神色沉重许多。
她难受、聂云揪心的是她颈脖一圈儿那显而易见好似突然就冒出来的成片红色小点,看着都痒,难怪她都忘了疼,也难怪车上那会儿一直抓……
杨菱星头垂着,长发都散了,特别可怜,一个护士把她两只手抓着怕她忍不住挠,医生一边轻轻给她上药一边说,“快好了啊,很痒是吧,不能挠啊,挠破了留疤就丑了。”
“擦药什么时候能好?”
聂云心想,果然不能随时随地禽兽,得负责,她不是你这样的粗糙皮肤,她,多嫩——哪里经得起你折腾?
选了个什么地方?草丛!
一听聂云的声音,杨菱星忙抬起头,聂云见她满脸委屈,不由走过去接过护士的手按住她双手,杨菱星两手手指紧紧扣着他的手背,为了漂亮,她能忍。
“估计一晚上就能消肿。”医生说。
聂云低声哄着,“能忍忍?”
杨菱星哼了一声点点头,多难过,扣着的手指掐得更深。聂云低着头,唇几乎快挨着她的头,“再忍忍,擦了药就好了。”
很快拿来了药,“这些是擦,止痒,这些是洗,一日两次……”护士交代。
就在急诊室里间,扯上帘子,马上就得给她擦点药,她痒得受不了。
“聂云!”护士帮她擦药,聂云就要出来,杨菱星叫住了他,那眼里就是“别走”……
护士会意,把药膏交给他,“轻轻抹,抹匀。”出去了。
护士一走,坐在病床上的杨菱星死死拽着床沿……
聂云走过来,“擦了药就好,这药止痒,”他把药膏点一点在无名指上,这只手指用力最轻,刚准备稍弯腰歪头看她颈项给她抹上,杨菱星突然往后一仰躺了下去,一手背覆在额上,闭着眼哭了——
聂云手指上还沾着药,轻叹口气,“我知道你很难受,是我混蛋,今天太凶……”
“聂云,”她喊一声,打断了他的话,手背还那么覆着,眼睛还闭着,眼泪从眼角汩汩流着,另一手却挪到自己裙角上,一手慢慢挪着群角往上掀,“别的地方,别的地方……”狠狠咬着唇,脸上红死——
聂云……果断掀开她的裙摆……心一吃紧!大腿根处,腿上全都是红点——杨菱星难堪,“里面也痒——”
“哪里?”聂云手指尖完全汗湿了。
明显,他知道她说的地方,微微掀开,查看——好像,也过敏了——
看了一眼,快速给她把裙子拉下来,“宝贝儿,处处过敏了。”聂云有点喘。
杨菱星两手死死拽着他肩头的衣裳,她也知道丑,这事,多难为情,她那里还痛,又过敏——一捶聂云肩头,“把药给我,我自己擦!”
聂云蹙起眉头,“你看不见,擦不均匀……”觉得这事儿也不能由着她的性子来,声音沉下来,“我帮你擦。”
话,说下来,擦的过程他得怎么忍?
聂云白衬衣的袖子卷在手肘,黑色皮带扣发出冷光,想了又想,他两手撑在水池两边,热水注入盆中热气蒸腾,最后,他沉了口气,端起水盆出去。
杨菱星赤着脚躺在床上,被子里半捂着脸,聂云吸一口气,面不改色掀开被子,杨菱星两条腿微曲膝盖碰一处,聂云一手拿着热毛巾,侧坐下来,轻掰开她的腿,将热毛巾整个覆盖上去……
毕竟羞涩,杨菱星声音也不敢出,聂云却是忍耐特别好,脸色冷淡也认真,像个专业的——
聂云涂药的时候,杨菱星的膝盖习惯性还是要合在一起,有时候聂云会手背轻轻一推,杨菱星忍住了,聂云抹开,又合过来了,聂云会有点着急地小声,“别动——”
杨菱星是难过的又痒,又疼,又空虚……聂云的眼神审视着,手指摩挲着,她要是动情了,该丢死人——
其实,聂云此时也好不到哪去,他快憋死了,那么柔嫩的地方被他悉心关照,湿润,红艳,娇嫩,太诱人,美得叫人入迷……
他停留的时间有点长了——
那里,因为他的摧残,还是有些肿的——
聂云手指移开,心仿佛也空了——
他做了,就得照顾这孩子,这样小的年纪,不懂事,第一个男人是自己,他觉得自己什么都得戒掉,坏的,好的,以后,只能有这个宝贝了。
一天后,杨菱星好了,回来捋头发正好抬头,瞧见聂云,聂云明显看见她眼神一躲,挺不自在的样子。
聂云心知肚明,她羞死。
还是问,“怎么了,”
“没什么,”杨菱星挺别扭,往里走,“砰,”倒霉吧,撞到椅子,捂着右腿弯腰疼的只咬唇,
聂云心疼,又好笑,“看着路呀。”最近,她话多了些。
杨菱星扭头,“你家椅子怎么放这儿,”
聂云好笑,“你就是会扯……”干脆捉着她两只手臂放她坐在椅子上,蹲下来,稍掀开她裙摆,“碰哪儿了?”
杨菱星也不挣了,任他将裙摆掀开一些查看大腿外侧,一块儿已经红了。
“给你拿药擦。”起身就要去拿药,突然想起来似的,很自然地碰开她膝盖,看了看内侧,“还痒?”杨菱星呼吸微促,任他,“差不多。”聂云起身,“我帮你擦。”杨菱星“嗯”一声,“家里有人。”怎么着都不方便。
聂云把杨菱星带回房间,杨菱星坐在床边,聂云跪在一边。
“轻点儿,”她裙子攒腰那,聂云吸气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