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祁循与妙仪发生争执,夕玥也很不解,祁循再如何霸道,也不至于与一个女子计较什么呀!
子佩没有看见宝儿亲珠儿,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也说不清楚。
夕玥赶到花园的时候,只听见珠儿在大声哭嚷着要宝儿,园子里已经不见了妙仪和宝儿的影子。
“怎么回事?”
珠儿向夕玥哭诉道:“爹爹赶走了宝儿和他娘,我要宝儿”。
珠儿挣扎着要夕玥抱,祁循怕她伤了夕玥腹中的孩子,将她搂得更用力些,惹得珠儿一阵撕心裂肺地大哭。
“孩子们这几日玩得好好的,你做什么?”
祁循伸手指指宫门方向:“他,那个浑小子他亲珠儿”。
原来是为这个,夕玥忍不住嗤笑一声:“他们才几岁,还什么都不懂”。
“不行,一点点苗头都不许有”
看他的样子,若是有一天女儿有了意中人,他定会持枪去将那小子杀了。
妙仪拉着宝儿刚出内宫门,正好丁盛要进宫来,见妙仪眼中含泪,心中一阵心疼。平日在家中,谁敢惹他的娘子不高兴。
难道是谁敢给她气受,无论这人是谁,他都要去替她讨个公道。
“妙仪,这是怎么了?”
“没事,咱回家吧!”
“宝儿你说”
“皇上吼我,娘就不高兴了”
“他为什么吼你?”
宝儿摇摇头:“不知道”。
丁盛心中一阵怒火,他的儿子再淘气也只是个小孩子,又没惹出什么大事,要管教有自家父母,还轮不到他祁循。皇帝也休想来欺负他的妻儿,大不了这相位不要,反正这也不是求来的。
想到这他一手拉着妙仪,一手拉着宝儿进了宫门,他身上有临时的宫牌,这几日可以自由出入。
祁循还在抱着珠儿哄,听到珠儿哭,宝儿挣开丁盛的手跑了过去:“珠儿别哭了,我来了”。
见了宝儿,珠儿顿时止了哭声,挣扎着要下地。祁循却不肯放她下来,还冲宝儿低喝:“小子,你还敢来”。
丁盛过来将儿子护在身后,既不行礼,连万岁也不叫了:“祈安尘,你吼我儿子做什么?”
祁循看他那副蛮不讲理护犊子的样子,气也不打一处来:“丁盛你要做什么?要造反吗?”
丁盛也不势弱:“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总之你无权来吼我的儿子,更不能惹我夫人不悦”。
“我只是吼了你那浑小子一声,哪里惹了你的夫人”
见两人剑拔弩张,势不两立,夕玥赶紧过来劝架,也只能先劝自家男人:“你吼人家儿子,孩子娘能高兴吗?若是有旁人吼珠儿,我定会一巴掌扇过去,妙仪可比我识礼多了”。
她这一说,祁循才觉出个中因由,忙向妙仪陪笑道:“妙仪,我真不是冲你,是你家那小子太浑了,他居然去亲珠儿”。
眼看两个男人要打架,妙仪也不是火上浇油的人,便笑笑:“我没有不悦,只是觉得自己没管好儿子,心中惭愧”。
丁盛还是余怒未消:“才几岁的小孩子,亲一下怎么了,你没看你女儿哭着要找我儿子吗?你有本事管管你女儿,让她不找我儿子”。
丁盛的话充满挑衅,祁循将珠儿放下,上前抓住丁盛的衣领就要动手,丁盛也抓住他的。论动手,吃亏的一定是丁盛,夕玥过去将祁循举起来的拳头挡住:“你做什么,皇上是与丞相大打出手,说出去成何体统,我这就去唤唐尧,让他将这些都记入宫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