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芳将手里的钢针暗暗握紧,脸上露出一副非常痛苦的表情道:“我有些不舒服,麻烦你给我找一下医生。”
守卫被吓了一跳,他可不敢让孙芳在这里出事,连忙道:“你先忍一忍,我现在就去找医生,很快的。”
说着就要慌慌张张的转身离开,他刚一转身,蹲在他身后的孙芳猛然间跃起,一瞬间就攀附到了守卫的背上,一手捂住守卫的嘴,一手将手里的钢针插进守卫的太阳穴。
守卫闷哼一声,身体抽搐了一下,很快就没有了声息,孙芳从守卫身上摸出一把枪后,小心翼翼的趴在门口。
孙芳清楚门外守卫肯定不是一个人,不过人肯定不会太多,她估计应该是两个人,她趴在门口一看,果然不出她所料,在黄诚的门口还站着一个守卫。
她收回自己的目光,并没有鲁莽的冲出去,出于谨慎他想把守卫吸引过来,仔细思考了一番。
她先是将被她杀死的那个守卫的尸体,移到门口正对面的墙上,然后她让尸体靠在墙体上,把尸体的一只脚斜伸出去,这样从门口处看进来刚好只能看见一只脚。
将这些都做好之后,她拿起桌子上的水杯使劲摔到了地上,然后她本人很快的躲在了门的后面。
门外的守卫听到了这边传来的声音后,立即警戒了起来,他双手握枪对准这边的门口,喊道:“董亮,里面发生什么事了?说话啊!”
房间里静悄悄的什么声音都没有,直到过了许久才传出来一声虚弱的呻吟声,听到声音的守卫轻轻推开门,先是警惕的扫视了一圈,没发现人以后,才看向靠在墙上的董亮。
他摇晃着董亮的身体,焦急的问道:“董亮,董亮你怎么样?孙芳去哪了?”
“我在这儿。”
就在守卫听到声音,回头去看的时候,孙芳顺手抱过守卫的头,使劲一扭,咔擦一声脆响,守卫的脖子就这么被扭断了。
解决掉这个守卫后,孙芳望着两具尸体冷冷一笑,从后一个守卫的身上摸出一把钥匙后,拉上门走了出去。
她拿着钥匙打开了关押黄诚的房间,她蹑手蹑脚走到黄诚床前的时候,黄诚睡的正香根本就没发觉自己床边多了一个人,直到孙芳伸手摇了摇他。
“醒醒,快点醒醒。”
睡意朦胧间,黄诚被惊醒了,他睁眼一看,发现自己床边站着一个黑影,长发飘飘像女鬼一样,一瞬间被吓到的黄诚,张嘴就要大叫。
但是孙芳反应极快,没等他喊出声,就抢先捂住了他的嘴,并低声说道:“别叫,是我。”
借着微弱的光线,黄诚终于看清了来人是谁,他长处一口气道:“是你啊,你来我这里干什么?”
孙芳要一根食指放到自己嘴边,道:“嘘,小点声,我来你这是想偷偷放你出去,你跟我走。”
黄诚还以为孙芳是被他的魅力吸引,不忍心他被关在这里,想偷偷放他出去,也不怀疑孙芳的用意,一个翻身下床,跟着就走了出去。
两人鬼鬼祟祟的逃出了地下党的秘密据点,两人的逃跑虽然瞒过了所有地下党,但是他们一出门就被金一的手下盯上了。
同时,军统的人也盯上了两人,没等两人跑几步,他们就在一个巷口被拦住了。
一番交火后,孙芳子弹耗尽被军统的人围了起来,在她赤手空拳击毙了两个军统特工后,鱼肠终于赶到了。
鱼肠看着被围起来的孙芳,笑道:“你就是共产党内部的奸细,我猜你也是日本人吧,真是巧了,我前几天刚刚干掉一个潜伏在我身边的日本女间谍,没想到今天又碰到一个,你们出门的时候没看黄历吧。”
孙芳眼中杀气一露,讥讽道:“想必你就是大名鼎鼎的鱼肠吧,听说你半男半女,总是喜欢藏头露尾,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鱼肠呵呵一笑道:“哟,还牙尖嘴利的,你是川岛芳子吧,一个认贼作父的玩意,我没工夫陪你拖延时间。我相信我在你身上我获取不到任何情报,而我个人也对你这种一点朱唇万人尝的女人没兴趣,所有你对我来说毫无价值,一点价值都没有的人当个死人就好。”
说完,瞬间拔出枪,对着川岛芳子开了几枪,这么近的距离,开枪的人又是神枪手,没人能躲得开,川岛芳子也一样,额头、胸口连中三枪,顷刻间日军的“帝国之花”就香消玉殒在了一个无人知道的小巷。
鱼肠斜着看了死去的川岛芳子一眼,不屑道:“他么的,打不过我,还拼命的激怒我,脑子有坑吧。”
之后,他带着已经被吓呆的黄诚,敢在日军来这之前就离开了。
回到自己的地盘,鱼肠斜靠在自己的椅子上,对着面前被五花大绑的黄诚道:“黄诚是吧,如果你不想吃苦头的话,我问什么你就说什么,否则的话你就要试试我学会的几十种酷刑了,相信我,你绝对受不了的。
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该怎么选择,反正你迟早都要说,我们就不要经历这么麻烦过程了,你觉得呢?”
黄诚一脸惊恐的点头道:“我说,我一定说,你们也是要找那个钥匙吧,我说实话吧,那个东西真的被我丢了,我现在真的不知道它在哪?”
听完黄诚的回答,鱼肠仍然一脸的笑容,他向黄诚伸出一个大拇指,赞叹道:“我就佩服你这种男子汉,硬气,是个爷们,我希望你可以多撑一段时间。”
接着,鱼肠就对一旁的几个特工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他们开始用刑。
一套刑罚下来,黄诚奄奄一息的道:“饶了我吧,我真的不知道那个东西到哪里去了。”
“没关系,我相信你会想起来的,我不着急,你慢慢想。”鱼肠笑容满面的说道。
“我说的都是真的。”黄诚虚弱的说着,当他看到身边的人又要用刑的时候,他连忙道:“不要打了,我说,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