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杉其实对这舞并不是很了解,毕竟,她从未跳过,亦未曾见到别人跳过,即便是在心仪的师父面前亦从未有过。
如果不是穿越时空,身体不是她的,她与金千墨也不会再有见面的机会,就算是打死她,她也是跳不出来的。
月杉一边跳,一边想着所有的撩人之姿,一一跳了出来。
偶尔的,月杉还会冲金千墨风情万种一笑;有些时候又会冲他抛个媚眼;有时候还会不经意扭头看向他,视线相对时咬咬唇,或者是伸出舌头舔舔嘴唇什么的,简直就是使出了浑身解数,势要让金千墨缴械投降。
可令月杉有些失望的是,她都做到那样了,金千墨依旧是稳坐如泰山,八风不动,好像一点也没有受到影响般。
月杉心里那个郁卒啊,都差点一个劈腿劈过去了。
她这么一个美人在面前各种挑D,他就没有一丁点的反应?难道他那方面不行?
仔细想想,书中也没提过金千墨那方面不行吧?
不过,好像也没有提过金千墨与谁有过最亲密的接触,就算是与女主,亦是连一个亲吻都没有过。
莫非,真的是不行??
月杉有些不知道用什么言语来表达此刻心情,反正吧,那叫一个复杂。
如果她真的是对着那么一个压根不会生起反应的人做了那么多,那么,也是全无意义的。
越想,月杉越是难以平复心情,跳出来的舞也有些变味了。
月杉不知道的是,金千墨之所以没有反应,是因为反应太过了,他是完全被月杉给震惊到了,心里唯一的感叹便是:磨人的小妖精,而他唯一的念想就是占有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月杉不知道自己已然被当成了一盘菜,随时有可能被吃掉,跳舞跳得是越发没有耐性了。
突然,耳边传来金千墨沙哑中饱含怒气的声音:“你平日在醉红名楼便是如此跳舞与人看的?”
月杉被吓了一大跳,当反应过来之后,直接给金千墨吼了回去:“人吓人,吓死人知道不?”
金千墨置若罔闻,再次问:“本王在问你话。”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月杉心里涌起一股无名怒火,她这卖力地跳舞给他看,他没点反应就算了,现在居然冲她发火,他以为他是什么东西?他凭什么?
平日在醉红名楼这么跳?亏他想得出来,她好歹是醉红名楼第一舞姬,想要看她亲自一舞,已是不易,还想看她跳脱、衣、舞,做梦都没有可能的事情。
若非急于得到眼泪,她至于在此时跳这样的舞?
然而,金千墨未曾听到月杉的腹诽,只道:“你给本王记住,入了王府,生是本王的人,死也是本王的鬼,不许再对其他人跳舞。”
“凭什么?”月杉不服。
金千墨盯着月杉,月杉此时已经是只着寸缕,透着薄薄的纱衣,她玲珑有致的身材若隐若现,魅惑到了极致。
金千墨只觉得心里的火如雪球般越滚越大,直到再也撑不住,爆体而出,他起身便向月杉大步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