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我是吧?那你就告诉我,我要的东西究竟在哪儿?”凤如歌得意地吹了声口哨,完全不知道自己惹上了什么人,而她已经在作死的康庄大路上狂奔,一去不复返!
“我怎么可能知道!”容瑾城彻底咆哮了。
“那就别怪我了。”凤如歌阴测测地一笑,示意三个乞丐女子继续上前。
“噼里啪啦——”
铁链疯狂地摆动起来,带着毁天灭地的力量,容瑾城喷火的眸子欲将凤如歌挫骨扬灰一般,散发出的霸气让所有人都不寒而栗。
“主子!”
很久以后,想起今日这段经历,凤如歌不由得感激无双和宇文邪,若不是他们及时出现拉了她一把,她以后……不,应该是没有以后了。
无双匆匆推门进入,兴奋地在凤如歌耳边耳语一会儿,凤如歌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她挥挥手,示意三个女乞丐不要上前。她双手环胸,懒洋洋地坐了下来,晃荡着腿儿,笑得欠扁,“美人儿,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打算先听哪一个?”
容瑾城渐渐安静了下来,可是依然目光凌厉地看着凤如歌,里面是滔天的怒火。
“不说话?嗯,那就先和你说好消息吧。”凤如歌摸着下巴,玩味道,“好消息是,死人妖来了,你暂时得救了,马上就会看到你的好基友了!”
见容瑾城冷哼了一声,鄙夷地看了她一眼转过头去,似乎连看她都不屑了,凤如歌也不生气,她站起身走到容瑾城面前,弯下身捏了捏他的脸,俯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坏消息是,一会儿等我的人把他抓来了,我让你们俩和她们三个一起玩!”
没过多久,密室外面又传来不明液体泼出的声音和肉体撞击地面的声音,一炷香后,宇文邪和苏郡就被人拖着走进了密室。
因为容瑾城占了床,宇文邪和苏郡就没有那样的好运气了。他们被铁链绑住了手脚,像破口袋一般被人扔在地上,凤如歌随手拿起一个汗巾塞在容瑾城口中,欠扁地对他做了个嘘的手势,不顾容瑾城几乎喷火的眼神,她潇洒转身,笑着走到宇文邪身边蹲下,对着无双使了个眼色,无双端着一盆水上来,一下子泼到了宇文邪身上。
被水一激,被迷药迷魂的宇文邪一个激灵醒了过来,他只觉得脸上黏糊糊地,被那盆从天而降的狗血糊住了眼睛,一时间迷迷糊糊地。凤如歌见他迷迷糊糊,伸手很不客气地拍了拍他的脸,“喂,醒醒!”
“你是谁?抓我干什么?”宇文邪一睁眼,就看见一个戴着面具的女子嚣张地双手叉腰站在自己面前,对他说话的语气更是狂妄。
他刚刚和苏郡上楼,带着人冲进她的房间,却不想一开门,一盆狗血从天而降,一下子扣到了他的头上。接着他感觉身子一软,眼前一黑,就失去了知觉。
结果刚刚被水泼醒,他才发现自己上了那个女人的当,被人绑架了!
真是日了狗了!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想问宇文神医借一样东西。”凤如歌故意粗着嗓子说道。
“什么东西?”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宇文邪心里咯噔了一下。
“玄冰草。”凤如歌挑眉。
“这不可能!”宇文邪想都没想,脱口而出。
那是容瑾城救命的药,怎么可能给她?
“嗯?还敢嘴硬!”凤如歌没想到,宇文邪竟也是个硬骨头,如此不识时务,吃了这么大的亏还不知道妥协。凤如歌猛地站起身,狠狠地踢到宇文邪身上,“告诉你,姑奶奶不是来和你商量的!我告诉你,今天你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给了,我放你一条生路,若是不给……”
凤如歌阴测测地一笑,抬脚狠狠地踩上了宇文邪的脸,“先给你来盘开胃菜,让你尝尝姑奶奶的佛山无影脚,若是你还不开窍,大刑伺候!”
让你尝尝姑奶奶的佛山无影脚……
让你尝尝姑奶奶的佛山无影脚……
让你尝尝姑奶奶的佛山无影脚……
本来被堵住嘴巴躺在床上的容瑾城听到那句几乎深入骨髓的话后,瞳孔骤然一缩,他双手握拳,猛烈地挣扎了起来,床剧烈地晃动着,宣示着床上的男人多么想挣脱这一切,从床上冲起来抓住那个戴着面具的嚣张女子!
这个女人,就是那天湖边,一脚踩到他脸上的女子!
那天他旧疾发作,神情恍惚,再加上夜晚光线昏暗,他并没有看清那个女子的脸。如今听到那句几乎一模一样的话,容瑾城忽然记起来了,而且确定无疑!
这语音和语调,和那天晚上那个该死的女人一模一样!
她,就是她!
没想到他天涯海角寻找的女人,竟然在他眼前晃悠了这么久,而且又一次不知死活地惹上了他!
该死的女人!他发誓,绝对——绝对——绝对不会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