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站一坐对视不语,似乎是较上劲了,谁也不愿意先落败转开视线。之前一直都被顾阎压制的死死的温宁,更是憋着一股子气,说什么也不能再那么不中用了。
这个人是她的任务合作对象,他们之间的确有军衔上的差异,可是毕竟隶属于不同的组织部门,说起来对方也管不了她。唯一有所交集的就是对方有一个让她不确定的名字罢了,但是这一天的相处下来,她果然觉得,那只是同名同姓,绝对不可能是眼前这个人。
酒吧是什么地方?以顾少将的为人,按理应该不会去那样乱糟糟的地方。虽然他们相处的时间仅仅只有一天罢了,相互之间真的称不上了解。可是这样一张人神共愤的俊脸,如果真的到了酒吧那样的地方,还不引起骚动?再有就是……一个冰块,你指望他能去酒吧寻刺激找艳遇?呵呵,简直太天真了。
所以,综上所述,此顾阎非彼顾阎,她可以挺直腰板,压根不需要心虚的!!
正在这时,温宁的手机响了,借着这个机会她率先移开视线低头从沙发上拿起手机。
“喂!”
她背过身走向阳台接电话的时候,她并未看到坐在沙发上的那个男人的眼中一闪即过的笑意,就连一直冷着的一张俊脸,也在不知不觉中稍稍柔和了一些,虽然不过只是一瞬。
“妈?这么晚了还没有休息啊?”
“我知道你忙,不趁着晚上打电话给你,谁知道什么时候你又关机了?我打电话给你是要问问你和梁徽还有思思是怎么回事?我怎么听说你打了他们?”
告状告到她家人面前了,怎么也好意思?温宁冷笑,更是不屑:“纠正一下,我只是教训了一下劈腿渣男而已!”
劈腿渣男?
原本正准备趁着温宁打电话的这个空档去冲个战斗澡的顾阎,脚步突然一顿,眼瞳微微一缩,又若无其事的坐回了原来的位置上,暂时打消了洗澡的念头。女士优先,还是等一会儿温宁打完电话洗过澡之后,他再去吧!
“你将梁徽打成了猪头你还只是教训一下?”那边的温母简直要晕了,天知道她看到梁徽那惨像,竟然没忍住的一下子笑出来了,现在想想她也觉得有些过意不去,所以只能找自家女儿晦气来了。
“只是猪头啊,我还以为下半辈子要做太监了呢!”撇撇嘴,温宁压根不想听到梁徽这两个字。
不是说在意,而是无关紧要,所以也就没有谈论的必要。
这么一说,貌似又不能说不在意了吧……
“宁宁你下手有点小重!”温母似乎是在责怪她,却在下一句话锋一转,“要我说,你都是练过的人,打人不打脸,专挑那些看不到的地方下手,也让人不好说什么嘛!我当时代表你去医院看了看,尤其那张猪头脸的时候,简直是太丢脸了,竟然当场噗嗤一下笑出来……妈妈我这辈子都没有丢这么大的人,你说是不是你的错?”
嘴角抽了抽的温宁无语:“……”
呵呵,你自己特意跑去医院就是为了看笑话,怎么到了这边就成了我的错了?要是当时留着那张小白脸,到时候你又说我下不去手了。什么特意代表我?咱们能不要往我身上泼脏水吗?简直太冤了哎!黑的白的都是你说的了,还有我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