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清清与杜程溢去了案发现场,外面有警员守着,所以现场还是保存完好。.最快更新访问:щщщ.79XS.сОΜ。杜程溢说,镜子上的口红印子可能是因为遇热则显的特‘性’,只要不用力擦掉就不会消失,他试用热水,口红的印子果然慢慢显了出来,但热气散开,印子很快消失,便直接用相机拍了下来。
照片上的两个字的颜‘色’比之前林球刚发现时已经淡掉了很多,可能是因为时间太久,口红印子的颜‘色’会慢慢褪去。
这两个字写的并没有很规范,仔细看可以看出字形有细微的歪歪扭扭,而且从字面上来看很明显口红尖头是从左边入手的,所以杜程溢猜测写字的可能是左撇子,并且还有同伙。因为从死者伤口凶器的划法来看,凶手是用右手拿着凶器顺势从死者脖子的左侧划向右侧,所以又有左手又用右手,肯定有两人以上。
对于这个字的问题,温戚和陆子桓并不认同杜程溢的说法,温戚认为,首先凶手应该是没有同伙的,而且这一个人身手非常好。顾昊天是一个心思及其缜密的人,所以他的宅子里装有很多的监控,甚至死角可以说是几乎没有,如果有两人或两人以上监控不可能连影子都拍不到,况且凶手还是经常出入宅子,有太多人行动很不方便。二是,凶手应该是在模仿左撇子写下的‘顾亦’那两个字,而他本身就是与平常人一样用右手写字做事。
除了陆子桓以外,其他三人对于温戚的推论很是惊讶。
凶手为什么要‘花’费那么多时间干这些事,本身就是习惯右手,为什么又要多此一举使用左手?
周清清说,“没同伙这点我还是蛮赞同的,可是第二点凶手不一定是模仿左撇子啊,有可能他本来就是左撇子,只是用了右手杀人了而已,又有可能这是巧合,凶手不经意用了两只手。他到底是左撇子还是右撇子又如何?或者这是凶手用来干扰警察的手段也不一定。“
杜程溢点头,却突然想起下午去案发现场时,正巧遇到了顾昊天的妻子蒋晏纷。
当时他与周清清跟外面法院的警员扯了好久也不让进去,最后说他们是死者家属才放他们进去,那警员还嘟囔,“刚刚不才来一个死者老婆吗,怎么又来两个?”
那时候两人还奇怪,谁来了?结果一进去就发现蒋晏纷坐在沙发上触景伤情,眼睛蓄满了泪水,就差没流下来,看到他两进来立马擦干眼泪,恢复一副冷淡的样子,还问了莫名奇妙的话,“你们警察怎么回事?也过了几天了半点消息都没有,就让我丈夫就这么冤死了?”
两人立马懵了,不是对外说了凶手已自首案子结束了吗?蒋晏纷问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还不知道?
杜程溢和蒋晏纷说了半天,蒋晏纷才相信,她有些‘激’动的问凶手是谁,杜程溢就直接说了是邵‘艳’,毕竟也不好说明这案子有黑幕也没证据。
结果蒋晏纷一听立马变了脸‘色’,刚开始杜程溢还怕蒋晏纷知道了自己的丈夫有外遇还被外遇杀了会‘激’动,但是看这蒋晏纷的表情,明明是已经知情的表现,她沉默了很久就说了一句:“不是邵‘艳’”就走了。
“不是邵‘艳’?什么意思?难道蒋晏纷早就知道顾昊天有外遇?还和邵‘艳’有来往?“温戚皱眉问。
林球就觉得奇怪了,“这么一说还真是奇怪了,下午我和子桓去顾亦家,结果他也说他不知道案子已结”
“怎么都不知道?消息不是放出去了吗”
“管他们知不知道,我们现在还是搞清楚蒋晏纷说的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怎么觉得蒋晏纷知道些内情呢?”
“怎么回事?这案子真是越来越复杂,搞了半天我们半点头绪都没有”林球无语,嘴里嘟囔,“照这样下去我是要半辈子都熬夜吃不了好的一餐饭了,天天吃面包方便面白开水我都要吐了”
“行了”杜程溢笑了笑,“清清你和子桓找时间去调查一下蒋晏纷平常的情况,顺便问一下她身边的人”
两人点头。
随后温戚拿起桌子上尸检报告和照片站起身贴在白板上,道:“我重新检查了一遍尸体,我将死者胃里的液体化验,报告表明顾昊天的胃里有很多酒‘精’被分泌残留的液体,他的胃肝几乎溃烂,应该是‘抽’烟喝酒过多造成的”
温戚耸了耸肩,这顾昊天早死晚死都是要死的,这样死了还一了百了,总是要少受点病的折磨。
“温戚,你这线索跟没找一样啊”周清清翘着二郎‘腿’,笑眯眯的看着温戚。
‘女’人面无表情,直接无视他,与杜程溢说,“组长,镜子上的那两个字莫名奇妙,不过跟顾亦脱不了什么关系,就让周清清和球去查一下吧,反正他闲”
“好”杜程溢点头,周清清彻底黑脸。
杜程溢看了看表,十一点钟,说太晚了干脆让其他人收拾东西回家好好休息。
“组长,明天周末,放假?”
“.....一小时?”
“........”
温戚回到家,‘奶’茶店已关‘门’,发现温静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这几天没回家又天天等到这个时候?”温戚嘀咕,放下包踮着脚尖慢慢走到‘女’人身边,轻摇了摇瘦弱的肩膀,轻声说:“妈?回房睡吧,这里冷会感冒的。”
温静闷哼了一声,渐渐睁开眼睛,“戚戚回来了?”
“嗯”
温静打了个哈欠,有些睡意的看向面前干净的‘女’孩儿。
“你这孩子,这几天都不回家,天天呆在警局里也不跟妈说声”温静叹一口气,这孩子总不让她省心,还从事了一个不让人省心的职业,天天熬夜不回家,这怎能是个‘女’孩子啊。
温戚将沙发上的毯子披在温静身上,“妈,这段时间我都会很忙的,不是和你说了吗,别等我自己好好休息”
“知道了”温静无奈笑了,她又说:“戚戚,你这几天都没好好休息吧,快上去休息啊!别累着了”温静说完推着温戚上了楼,自己便回了房间。
温戚回到房间很快洗了个澡,换了一身白‘色’居家服,热气吹的脸上红彤彤的。她看了会儿报告和关于这类案情的书,就上‘床’睡了。
夜深静,人已寐,夜‘色’如浓稠的墨砚,深沉的化不开,一片静谧祥和中,藏着无知的黑暗。
“叮咚叮咚”马车转的音乐声响起。
“我们一起玩......”是一个‘女’孩儿的声音。
“嗯!”男孩儿开心的答应。
两人一起牵着手坐着马车,灯光岔的关上,‘门’开了。
“不要这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救救我救救我!”‘女’孩儿突地跪在地上,搓着双手求饶。
一边的男孩儿呆呆的看着进来的人影,哭了,“不要伤害她.....我再也不来了....”
人影的手向下压了下来,“不要!”尖叫的声音环绕在她的脑子里。
温戚猛地睁开眼坐起,轻喘着气,嘴巴苍白的起皮,她感觉自己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浸透了。
“又是这个奇怪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