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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防盗章,订阅不够,延迟显示正文内容,请耐心等待“姝姝,快要到了母亲的生辰了,你可想好了要送些什么?”

季宁放下玉萧,看似漫不经心的随口一问。

季矜脸上的笑容加深,脸颊上两个可爱的梨涡若隐若现,看起来甚是俏皮清艳,这是她从未展现给外人看过的风情。

梅林里的呼吸声微微一窒,宽大的素白衣袍一闪而逝。

“我送的阿母都会喜欢的,阿父要送的才是关键。”

“难怪最近阿父舍得从书房里出来了。”

季宁轻抿一口甘甜的茶水,带着几分打趣道。

季矜和季宁对视一眼,带着一种他们才懂的意味。

“姝姝,你说他会上钩吗?”

因为那个梦,季宁对荀珏的本事深深忌惮。

她有预感对方不会这么容易就被干掉的,尽管她一早就向阿父进言,因为察觉到了他的威胁,先下手为强趁着他还没有彻底的成长之前弄死他。

“到时候就知道了。”

季矜看起来并不是很在意,她只要话递到了,阿父和阿姐都有了防范就够了。

她相信他们的本事,这天行间还没有让他们都提前防范了却最终还能伤害到他们的人。

平时话多的季淳这个时候异常安分地待在一边老实喝茶,尽管他不知道他的两个姐姐打得什么机锋,可是他也明白现在不是他多嘴的时候。

“相爷!”夜晚,季江从书房里走出来,两旁护卫的侍从纷纷行礼。

“嗯,好好守着,切莫大意,任何人都不能接近,明白吗?”

季江一派仙风道骨,可是说出口的话却带着一股沉重的威压,让侍从们心头一凛,不敢轻忽,大声应和道:“是。”

季江看似很放心的离开了,而暗中窥伺多时的黑衣人随手扔了几粒石子打中了看门的护卫。

被打中的护卫有几个倒下了,而被惊动的护卫队同样循着动静搜查离开了。

书房暂时无人看守,黑衣人看准时机潜了进去。

书房里的布置都一目了然,看起来并无不对。

然而,他却轻易地看出了这其中所布置的阵法,小心地绕开了,不去触碰机关。

黑衣人走到书桌前,找准位置轻轻敲击了几下,果然出现了一个暗格,那封密函正完好无损地躺在其中。

他的手上都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小心地从暗格里将它抽了出来。

正在这个时候,外面火光大亮。黑衣人心头一沉,不好,中计了!他不用出去看也知道自己是被包围了。

季江带着人举着火把将这里层层围住了,插翅难飞。

然而,黑衣人毕竟武艺高强,竟然突破了重重包围闯了出去,只是肩头中了一箭而已。

他随意地藏身进一间卧室,咬牙拔除掉了肩上的利箭,撕开衣物下摆将肩头牢牢地包扎起来,防止出血。

这次真是大意了,他不知道季江是怎么会提前知道有人会来盗密函的。

尽管他在书房已经是小心再小心,可是他还是吸进了部分迷烟,整个身体软弱无力,几欲昏倒,幸亏这肩上的痛楚让他的意识清醒了几分。

黑衣人藏身在一扇精致的屏风后,现在他才打量清楚了,这是一间女郎的闺房,布置相当清雅华贵。

他不禁心头一动,这样的卧室让他想到了…..。

隐隐约约地耳边有异常动听柔软的小调传来,那美妙撩人的声音仿佛打在了他的心上,让他没办法不动容,他的心湖也情不自禁的泛起了层层涟漪。

黑衣人抬眼,不远处雾气腾腾的浴室里,一位仅着亵衣曲线毕露的女郎此刻正侧着身子微微低头梳洗着她那一头绸缎般黑亮柔顺的秀发。

她那完美得彷如最美丽的玉石一般的素手轻柔地穿插在她的墨发之间,白得晃眼的羊脂雪肤与浓密的发色给人视觉强烈的冲击,却又带出了一分异样靡艳的诱惑。

她不经意间侧首低头,微微露出的颈间那抹雪白,仿佛能闻到女郎身上最幽密诱人的体香,让人情难自已地俯身亲吻爱抚。

她的身体每一处美好的起伏弧度,都因为她的坐姿而淋漓尽致地呈现在了他的眼前。

黑衣人不禁喉头微微一动,一股陌生的热浪在他的身体里喷涌而出,连肩头的疼痛似乎都不明显了。

季矜洗好了头发,她一贯不喜欢沐浴的时候有人伺候,她一边擦着头发一边从浴室里走出来。

她的卧室都铺上了名贵暖和的毛毯,因为她总喜欢赤脚走在上面。

她的身体无一处不是美极,即使是一双玉足,也是晶莹粉嫩迷人可爱之极,让人只想捧在手中好好把玩。

她洗头之时池水溅到了她的身上,沾湿了她的衣襟,季矜不甚在意。

然而这幅美人出浴图对于藏在暗中的黑衣人来说,却是刺激太大了。

季矜的身上笼罩着几丝水汽,微湿的稠密黑发黏在了她无可挑剔的说是绝色都不足以形容的容颜上,这样的旖旎风情足以使他心魂一荡。

更不用说,季矜微湿的亵衣透明了起来,她衣服底下的迷人风光若隐若现半遮半掩,实在是能够令人疯狂神魂颠倒,恨不得撕开她的衣襟一窥究竟。

黑衣人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冲动涌向了自己的下腹,素来清心寡欲的部位竟然在这个时候尴尬地起来了。

他很想撇开眼不去看造成他此刻异常窘迫境地的罪魁祸首,然而他却又舍不得移开眼,仍是一眨不眨地注视着她。

然而,季矜的步子突然停了下来,她拿着锦帕的手指微微缩紧,脸上的神色却毫无异常。

“涟娘,去请阿姐过来,我一个人睡有些害怕。”

季矜微微提高了声音吩咐她的侍女,声音依旧平静无波。

外面的涟娘听见她的吩咐心里很是奇怪,二娘子从来都没有过害怕独自睡觉的啊。

尽管对这道命令摸不着头脑,可是她还是尽忠职守地传话过去了。

然而,季宁听到这话却不亚于一声惊雷在她的耳边炸开。

现在全府都在搜查他的踪迹,想不到他竟然藏在了姝姝那里。

尤其是这大晚上的,按照姝姝的习性,此刻她必定是在沐浴。

思及此,季宁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大有不捉到他之后将他大卸八块难以泄恨。

季矜吩咐完之后,就从容秀致地坐在了她的梳妆台前,温柔仔细地拿起了梳子开始梳理自己的秀发。

黑衣人从她身后看着她布满瀑布般黑发的纤柔背影,突然心里一柔,眼神里涌现出了他自身没有察觉到的淡淡情愫。

他很想上前去抚住她娇弱的肩头,从她手里接过梳子温柔地帮她梳头。

一想到那种美景,黑衣人的心里就难以自已地浮现出了一抹柔情,让他整个人人都仿佛被浸泡在了温软香甜的蜜水里。

突然,他神色一凛,柔和的神色瞬间消失,取之而代的满满的肃杀之意。

他即使是因为面对季矜而放松,却也不会丧失掉基本的警惕性。

更何况,他实在是太过聪颖,几乎一点点轻微的响动,就足以让他判断出整个情形了。

黑衣人稍带遗憾地留恋望了季矜一眼,然后果断地飞速跃出了季矜的院子。

一出他的院子,他再次被密密麻麻的人影包围了,手上更是都举着弓箭。

季矜听着外面的嘈杂声,她眼神一狠,迅速地穿好衣服跑了出去。

不远处,一个仿佛和黑夜融为一体的黑色身影在箭群里身姿轻盈地躲闪着。

在他即将成功的逃出相府大门之际,季矜抢过自己身旁的弓箭手手里的弓箭,极其熟练迅速地张弓搭箭,朝着那个身影狠狠射去。

牛车咕噜咕噜地缓慢在行道上向前驶着,车厢里,面容沉静的侍女正小心地用茶匙侍弄着茶汤。

被烤至泛红捣碎的茶饼和着橘皮姜枣在青瓷茶器里蕴胧出一片热腾腾的香雾,正袭向右方那只执书的玉手。

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都不足以形容那完美得没有一丝瑕疵,如被镀上了一层莹光的美玉般的芊芊十指。

而她的容貌非但丝毫不在这般美的手映照下黯然失色,反而让人生出她就是这手的主人这般理所当然的念头。

没有谁能够比她更相配这般玉手,除了她也没有谁能够配得上这般的玉手。

见过她,就能够明白,有一种美,使人见之忘俗,并非虚言。

而手的主人此刻正低垂眼帘,沐浴在香茗之中专心致志地看着她手上的《杂言记》。

她扑闪着的纤长卷翘的睫毛在她胜雪的肌肤上留下一层迷人的阴影,那扑闪的弧度轻而易举的就能够进驻人的心房带起层层涟漪。

突然,牛车猛地一震急速停了下来,车厢里的几人都身形不稳险些摔伤。

“薄伏,何故如此?伤着娘子你可担待得起?”性急的另一个侍女阿妤刷地掀开车帘质问车夫。

幸好涟娘及时扶住了娘子,才没有让滚烫的茶汤烫伤娘子,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娘子可安好?小人失职,请娘子责罚!”

季矜在涟娘的帮助下坐好,她美得不似凡人的容色并无多少变化,只是精致的眉眼间滑过淡淡的不渝。

“无事!外面出了何事?”

薄伏一向沉稳,御车从未出过这等状况,必有意外发生。

“娘子,今日街市不知何故众人围堵路中。”

“娘子,奴下去瞧瞧?”

听到这等稀奇事,阿妤早就按耐不住想一探究竟了。

季矜淡淡颔首示意,阿妤立马顺溜的爬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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