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是苏羽婷指示的。”那人低低的说道。
楚良有些不信,轻哼了一声,“那个女人有这么大能耐?”没钱没势,能叫的动白虎帮的人?莫不是有人故意放出这个消息设下陷阱?
“听说是她勾搭上了白虎帮的一个小头目,并且拿您女儿做了一个**实验。”
“什么实验?”怎么越说越邪乎了?楚良感到心中一阵恶寒,莫不是女儿真的出了什么事?
“新型毒品。”
“你说什么?”楚良终于忍不住惊得大叫出来。
马上楚良就发动了自己平常并不太动用的隐匿在各个黑帮的手下,寻找苏羽婷的下落,很快就在某个酒吧将她逮住带到了面前。
“哟,老头,这次消息居然这么慢,您家女儿没有向您求救啊?”被绑着双手的苏羽婷不屑的看着楚良,因为磕了药而吃了熊心豹子胆的没有分寸。
楚良示意了旁边一眼,正手反手就是两巴掌打在她的脸上,她的脸立即肿了起来。
“你也就只有这点本事了吧,就像你女儿不靠父亲偏靠其他男人一样。”苏羽婷呸的一声吐出了一口血,甚至还有一颗牙掉落在地上。
“你有什么资本和我嘴硬?”楚良恶狠狠的盯着她有些散漫的眼睛说道。
“你也就只能在我们这种小人物面前横,可是又能怎样呢,你女儿已经被注射了毒品,这一辈子都别想解开,只有做一辈子荡妇。”苏羽婷仍然不识好歹。
“你再说一遍。”楚良一字一句的吐出这几个字,旁边的人看他面目狰狞的样子默默地后退了几步。
“我说……你女儿只能做一辈子荡妇。”苏羽婷一点都不怕,直直的回应他的眼神。
“解药在哪里?”楚良示意旁边的人动手,冷冷的说道。
被踢到在地狼狈不堪的苏羽婷摇了摇头,“没有。”
“不说是不是,给我打,看她说不说。”
苏羽婷被打得血肉模糊,晕睡了过去,楚良将她关到小黑屋里,让人看着她不要跑掉。
第二天,苏羽婷的毒瘾发作了,完全没有第一天晚上的飞扬跋扈,可怜兮兮的蜷缩在墙角发瑟瑟发抖,看见楚良进来抱住了他的腿脚,“主人,您要问什么都可以,我什么都会说的。”声音颤抖着,声泪俱下,“只要……只要给我一支,一支就够了。”
楚良嫌弃的将她一脚踢开,这人啊,有时候真的连狗都不如,他淡淡的问道:“解药在哪里?”
“我也不知道啊,主人,我真的不知道。”苏羽婷的脸因为昨天被打而肿了起来,眼泪鼻涕流满了双脸。
他淡淡的扔下一句“那你去帮我找来,不然,我会让你生死不如。”便离开了。
这时候的苏羽婷,当然能理解他说的生死不如的含义,不禁打了一个冷颤,她蜷缩着抱着自己,哭了起来。
不到两天,苏羽婷便拿着一管小玻璃瓶来到楚良的办公室。
他抬头看了看苏羽婷,“谁让你进来的?”
“您要的东西。”语气毕恭毕敬,完全没了当时的嚣张跋扈。
楚良看了看那小小的深色玻璃瓶,有些不确信的道:“你怎么得到的?”
苏羽婷轻轻的笑了起来,“阿蒙爱我爱的天崩地裂,有什么我拿不到?”阿蒙便是白虎帮那个苏羽婷勾搭上的小头目。
“哦?你怎么突然这么配合了?”前两天不是还要死要活的不配合,被打了一顿吗?
“识时务者为俊杰,况且主人,我已经想明白了,我们的目的相同,我能帮你你也能帮我,为什么我们不能合作?”苏羽婷淡淡道,今天的她好像脱胎换骨,跟之前那个疯疯癫癫不知轻重的丫头完全不同,楚良有些疑惑的看着她,“你怎么跟之前有些不同?”
苏羽婷惨淡的笑了,她完全不想回忆为了拿到这瓶解药究竟经历了什么,他被磕了药的阿蒙和几个男人压在身下轮番蹂躏,经历过了这样的心理创伤的她能不脱胎换骨吗?
现在在她心里,就只有恨,对楚雪薇的恨,对言尘封的恨,还有对楚良的恨。
她经历的这些,不就是这几个人带给她的吗?什么爱情,她对言尘封的爱不真吗?不深厚吗?他是如何对待她的?将她像垃圾一样丢出了家门。什么父女情,难道出于对自己女儿的爱就能对其他人这样吗?她不也是世界上某个人的女儿吗?
所以她要报复,她要报复所有人。
可是她现在还不能报复,她有什么资本呢?她一个弱女子,什么都没有。
她想了一夜,想着究竟要不要把这瓶解药交给楚良,后来想通了,本身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阿蒙之前曾经说过那毒品的药效最多持续半年,也就是半年之后,就算没有解药,楚雪薇也会慢慢好转跟没事人一样,为什么不干脆就做个顺水推个人情给楚良呢?<igsrc=&039;/iage/7818/9112780webp&039;width=&039;900&0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