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她呀,永远都活在阴暗里,现在她醒过来了,是不是都不一样了?
明明她才是主人啊……
太不公平了。
骨书很为自己打抱不平。
那个人不是喜欢她吗?这就有意思了,他能不能认出来呢?
骨书想了想,人的爱不就是如此吗?她还挺幸福的,一直都是自己,否则像现在一样,那些堕入了地狱的人,还不自知自己已经没有办法脱身了,当真是可笑至极。
骨书的笑依旧暖洋洋的,可是看起来,和以往不太一样。
骨书沿着墓穴走,原本布满机关的墓穴此刻就像是一个安静沉睡的孩子,不会醒过来炸毛。
骨书的脚步顿住。
她停在一个洞门前。
“魏兰,你在吗?”骨书嗓音柔柔的喊着。
衣衫凌乱的魏兰听到有人的声音,使劲的往银锦的怀里缩。
银锦唇角带笑,竟是和骨书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很假,很……虚伪。
骨书皱了皱眉头,有些不耐烦的敲了敲洞门。
“喂,魏兰,你在吗?你不在我就要走咯。”她突然弯唇,一脚重重地踢在墓门上。
下一刻,墓门哄然倒塌。
如果系统要是不知道这是真的石头做的门,会以为宿主踹的是塑料。
骨书就像没看到银锦似的,径直从银锦身边掠过去,她看见衣衫凌乱的魏兰,见她满脸的潮红,显然是刚刚之后还未褪去。
“你被人强·暴了吗?”骨书懒懒的说。
魏兰僵硬的躺在床上,她语无伦次,看向旁边一脸若无其事的银锦,“温茶……我,我,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
“哪个样子?”骨书突然说。
忽然转过头看向旁边站在那里的银锦。
“喂,你闹够没?闹够了就滚出去。”骨书轻蔑的开口。眼底带着不可一世的傲慢。
“哦?你知道我是谁?”银锦指了指自己的脸。
“怎么华栩,顶着他上一辈子的脸你以为你就会让我难受吗?”骨书笑,“你错了,我这种人,无欲无求,遇事总知道逃避,用外表的冷漠来掩饰自己的心……嗯,你认为,你做的到吗?”
“阿书……你……”银锦的眼眸突然亮起来。
“别叫我这个名字,它是懦弱者的名字。”骨书摆摆手,在魏兰的震惊中,嫌弃的为魏兰穿上衣服。
“阿书你放心,刚刚和她做的那个人不是我,我只是……”银锦解释的开口。
“闭嘴。”骨书冷眼看过去,“你应该离开这里了,以后如果再出来,别怪我,杀了你。”
“阿书……”银锦愣愣的看着这个即让他属于又陌生的少女。
“阿书你相信我,我的身心都是你的。”
“……”
骨书默了一秒,“别自行脑补了,华栩,多脑补易伤身。”
华栩刚刚要开口,骨书轻轻的挥了挥手,直接将银锦送了出去。
魏兰几乎傻了,就在骨书要和她说话的时候,魏兰竟然直接晕了过去。
骨书的眼眸闪了闪,嫌弃的皱了皱眉头,微微勾起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