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婉儿空灵般的美眸注视下，林宝微笑着转身离去。
直到他消失不见，李婉儿的瞳孔里便没有了黑与白，只剩情与爱在徘徊。
…
两个小时的旅途，林宝来到了魔市，一下飞机就打电话给灵山，而灵山也觉得很惊奇，他没想到昨天才打电话询问的人，今天就来了。
不由心中对林宝多了几分好感，认为他是带着诚意的。
两人在电话里合计了一下，约好地点吃饭，来谈谈网站的事宜。
魔市高新大道嘻唰唰火锅店。
林宝见到了灵山，他是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人长的挺精神，留着一个寸板头，再加上一套高级西服，一看就像个事业有成的男人。
灵山见到了充满阳光味的林宝，也觉得他很顺眼。
这次林宝没有穿白背心，而是选了相对正式的衬衫，毕竟是来谈生意，穿白背心显得不礼貌。
两人握手问好，选好了桌子后，灵山首先自我介绍：“你好，我叫杨辰。”
“杨总编你好，我叫林宝。”
接着，杨辰开始滔滔不绝的说自己的职业经验，足足说了十分钟。
听完了杨辰的话，林宝点头道：“杨总编这么敬业的人，怎么会被被炒鱿鱼呢？”
杨辰自酌了一杯酒，叹道：“我一直以自己的方式培养新人，不被网站高层认可，被炒在所难免。”
林宝闻言后又道：“我有个朋友，她原本这个月有上百万的稿费，但是编辑说她数据异常，还把她的书给封禁了，你觉得网站这样做合理吗？”
杨辰不解的问道：“是不是书涉黑？涉政？涉黄？还是存在刷票行为？”
林宝回复道：“是这样的，她的书我掏钱打赏了三百多万，但是我充值书币是没有IP地址的，她编辑说是什么是黑客入侵，具体情况我也搞不懂。”
杨辰听完了林宝的话，若有所思道：“让我判断，你朋友一定被坑了。”
“为什么？网站不应该查实后跟作者解释吗？”
杨辰轻轻一笑：“你把问题想的太简单了，这样的情况，我之前在七点网做事的时候也遇到过，空白IP只是网站的托词，实际上网站并不想捧你朋友，所以才这样做！”
“实在太可恶了，他妈卖批哟。”林宝愤愤不平道。
“只能怪你朋友运气不好吧，网站每年造神都有指标，一但指标达到了，其他的书都是用来冲书库的。”
按照杨辰的意思，大神之所以赚钱，就是因为数量少。
一些作者运气好，网站愿意捧，所以才能顺风顺水的上位，如果运气不好，不管书的质量如何，依然是冲书库的命。
林宝又问杨辰：“为什么你发帖到现在这么久，还没有找到东家呢？”
杨辰笑了一声，从兜里抽出一支烟，也给林宝来了一根，随后淡淡道：“他们不是想要我这个人，只想要我手里的作者而已。”
火锅菜上齐了，两人一边喝酒，一边谈天。
看的出来杨辰喜欢聊女人，林宝投其所好，开始从女人身体说起，一开口就是天下十大名器。
说的杨辰对他五体投地，恨不得跟他烧黄纸杀鸡，结为异性兄弟。
要问林宝为什么懂这么多，是因为有一年的鉴黄师经验，如果还要深聊下去，他可以把杨辰听都没听过的体位，都说一遍。
借着多喝了两口酒，杨辰毅然道：“看你年纪轻轻，你真打算投一千万做个小说网站？”
林宝剔着牙：“一千万只是初步投资，如果网站办的好，我还可以多增加资金。”
“听你这么说，我就知道你是个外行，小说网站没你想的这么费钱，也用不了一千万，你真是个败家子。”
“我真是个败家子。”林宝冏道。
“败家子有败家子的好处，只要你肯花钱，我保证帮你把网站搞起来，争取半年回本！”喝了几口假酒，又和林宝敞开心扉交谈，杨辰觉得格外惬意。
林宝点头道：“还有呢？”
“还有网站需要销售的渠道，比如龙龙书城就是很好的渠道，各大小说网站抢破头都难以争取到合作，渠道就好比网站的第二命脉，这个梗起来了，即使主站的读者再少，依然让你赚到手抽筋。”
“我知道了，我决定了开个叫做咻咻的小说网站吧。”
杨辰打了个饱嗝，醉醺醺道：“去我家在慢慢谈吧。”
“好。”
...
林宝在杨辰的家待了三天，吃则同席，睡则同房，感情好的一逼。
这就弄的杨辰媳妇不乐意了，大嫂子四十如虎，正是对生理无限需求的时候，有个外人在，她只有瓜老公了。
三天后，作者福利也拟定出来了，两人商定的福利，简直好到逆天，每一条都充满了爸爸对儿子的爱，是新人作家最理想的温床。
杨辰看着三十多条的福利，不得不感慨，此福利一出，那些求温饱的作者还不得趋之若鹜。
不得不说，杨辰的办事效率也很快，他熟悉小说网站的操作，构建网站到架设好网站只用了一天的功夫就完成了。
然后是小说网站的流水账号，林宝以自己的名义办理的一张银行卡，作为网站发放稿费和收入的金库，又从自己的黑卡中转了一千万过去，这样一来资金问题也解决了。
等网站的建设搞定后，林宝再和杨辰的编辑团队签署了工作协议，连他一起是十个人，以年薪来计算，年资是一百万，平摊到十人，具体怎么分，他说看责编的业绩。
最后一个问题是网站的商标，该用什么图片来做，林宝坚信咻咻是个好运兽，所以打电话给了李婉儿，叫她拍一张咻咻的照片，这样一来图标的事情也OK了。
杨辰哭笑不得的看着网站商标，觉得有点恶搞了，本想劝阻一下，请人好好设计一番。
可林宝不肯，他是咻咻小说网的老板，直言拍板说就用这张照片，还美其名曰：“要做就得做的不一样！”
确定了上下级关系，杨辰也只好听令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