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过去,武林大会已过大半,一切都稀松平常,初始阶段已过,渐渐进入高|潮。
小流之辈全数被刷下,只留下了个中强手在擂台上独领风骚,坐在擂台边,紫苜瞅着墨文濯身边几个衣着华丽的男人,默默无言。
这几日,只要他们来了,就必定会赖在墨文濯身边不走,好说歹说地劝着墨文濯下场比试一场。
只因为久闻轻衣公子大名,却是许久未曾见过轻衣公子的武功了,天下群雄认定墨文濯的一身武艺超群,而他们偏不信,定要墨文濯切磋两招不可,非要他下场。
墨文濯一向听而不闻,无聊地敷衍着他们,从不正面应答。
灵儿凑至紫苜身边,暗自瞥了一眼冷淡的墨文濯,悄声与紫苜咬起了耳朵,“苜姐姐,最近咱们这儿可是安分了许多呐!”
同样觑了一眼身边人的紫苜也深有同感,她颔首。这阵子似乎再没有什么事爆发出来了,安静得很,就连一直追杀着她不放的那个人似乎也销声匿迹了,再无踪迹可寻。
紫苜可不敢乐观地认为这会是那人的良心发现,就此罢手放过了她,反而更像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不惊则已,一惊则惊人。
而最近的武林大会又似乎显得太过顺遂,反而衍生一种不靠谱之感。
然据她这段日子以来探听别人口中所描述的武林大会而言,哪一次不是刀光剑影,不是血影横飞,诛杀不断的,没有一次如同今年一般的平淡无波。
隐隐中,不安分的空气流动,总带给她以隐隐的忧患,而墨文濯似乎也有了这种体会,眉宇紧锁。
紫苜微叹了一口气,只希望这一切只是她和墨的多虑才好。
瞧了瞧灵儿身畔少了个形影不离的影子,紫苜弯了弯唇角,好心情地打趣儿道,“灵儿,萧君冀呢?”
撇撇嘴,灵儿俏脸一沉,一脸不屑,“他去哪儿****什么事?!干嘛他一个人不见你们都找我啊。”
灵儿不耐道,“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怎么知道他要去哪里!他爱去哪里去哪里,跟我们没关系!”
你们?!紫苜了然,敢情是被炎彬和采菱也这么问了吧,所以才像这样不耐烦了。
“喏,那萧君冀不是每日都会来看你的么?而且只要他一来就绝对与你形影不离的,我们还以为你们的关系会比较好,所以才问你的啊。”至少要好过了他们。
“苜姐姐!你别胡说,我哪有跟他关系好!”
灵儿不依地跺着脚,看上去有些焦虑,又隐藏着几许羞涩,她急急解释着,“我跟他可是一言不合就会大打出手的,我怎么会跟他关系好,苜姐姐,你别开我玩笑了!”
紫苜浅笑,环视四周,“好了好了,不闹你了。快看,萧君冀上台了,原来今天有他的场啊,难怪没有见到他。”
闻言,灵儿立即抬首环顾,“在哪儿?”
指了指正台中央的两个人,“喏,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