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伯光的刀,快到不可思议,密不透风,不但将林傲的所有退路封死,更是切中林傲周身要害,若换做原著中的令狐冲,可能早就惨死刀下,只不过他遇见的是林傲。
“刀法不错!”
林傲微笑说了一句,手指曲弹,只听“铛”的一声,田伯光的必杀一击,就被林傲一指轻~易破解。
田伯光感受着刀身传来的巨力,手已是不停的哆嗦,他虎口破裂,鲜血顺着刀身不住的向下-流淌。
接下里的一幕更是让他心神_惧震。
只见跟随他多年的狂风宝刀,刀身之上出现无数细密的裂痕,随着一声“喀拉”作响,化作无数细小碎片散落地下,只余手中光秃秃的刀柄。
他的宝刀竟然被弹碎了!
这是何等的神功,何等的气力。
胆寒之下,田伯光再也没有与林傲较量的意思。
他本就不是迂腐之人,采花路中也被各路高手围杀过,如今感觉实力相差巨大,他已经准备开溜。
扫了一眼林傲,察觉他并没有趁机出手的意思。
田伯光心中暗笑。
“你们这些正道众人,总是喜欢搞这一套虚伪的东西,真是傻帽!”
想罢,他抬起头来,身子却隐晦的向后退去。
“阁下果然好武功,我田伯光甘拜下风!这婚我也不结了,小娘子你拿去吧!我....”
话还没说完,他脚底运气,瞬间跃起,人已到几丈之外,传回的声音更是透着几分得意。
“傻帽!田大爷我先走了,后会有....不应该是永远不要见!”
“呵......”
林傲轻笑一声,拿起桌上的酒杯轻啄一口自语道。
“是吗?我看不见的。”
不到一盏茶时间,林傲手中的美酒恰好饮尽,一道人影倒飞着倒在林傲脚下,面色狰狞,不断的在周身抓挠,看状是欲仙欲死,痛不欲生。
“你...你...你不是正道众人,可恶!你给我下了什么毒药!”
看着地上痛不欲生的田伯光,林傲确实满脸笑意,入浴春风。
“咦!这不是田伯光吗?你怎么又回来了,刚才不是跑得挺开心,还骂我是傻帽吗?”
说罢,林傲暗动真气,将田伯光体内的生死符催动的更加剧烈。
“啊...啊...我受不了了,大爷...爷爷...祖爷爷...是我田伯光有眼不识泰山,您就饶了我吧!痒...痒...好痒...,求求你,快给我解药...解药...!”
此时生死符已被林傲催动到极致,在地上刮蹭已经满足不了他,又是以头呛地,又是翻越打滚,哪里有石头就往哪里撞,不一会便是皮开肉绽,脸上更是眼泪鼻涕横流。
· ·求鲜花···· ······
林傲一边喝着美酒,一边怯意的观赏着。
似田伯光这等狡猾奸诈之人,不让他吃尽十足的苦头,根本别指望他听话,还是让他再体会一番生死符的滋味再说。
直到亥时,也就是晚上九点多时,田伯光已是精疲力尽,生死符的症状这才慢慢消退。
.... ... ...
见时机已是差不多,林傲这才起身,渡步到田伯光身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淡淡说到。
“臣服于我。”
遍体鳞伤的田伯光,缓缓睁开无力的双眼。
眼前之人再也不是他所想想的无害青年。
站在他面前的,仿佛是一头来自远古无上凶兽,恶焰滔天!
他挣扎着爬起身来,恭敬的伏地跪下。
“奴仆田伯光参见主人!”
......
一间普普通通的民房之中。
大红对联挂在新房门边,绣鳳鸾的大红被祳堆满床前.雪白夏帐上挂着龙凤呈祥的帐簾.两双绣花鞋就在踏梯现,全屋箱笼框桌都贴上了大喜剪纸,红烛把新房照得如梦般香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