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法哪像什么少帅,分明是个土匪。
什么高冷禁欲,装得很像,影儿都没。
郁微微整好衣服,迎上他戏谑的眼神,不服输地怼回去:“少帅难道不是雏儿么?”
雏儿少帅——
靠!真敢说!
小丫头,牛!
开车的沈副官喉间猛地哽了一下,下意识朝后视镜看,没想到后面谈话越来越高能。
陆云川挑眉道:“你不知我已娶过四个夫人?”
“咦?不是结婚前都被你克死了么?”郁微微天真烂漫地瞧着他。
沈锡差点把车直接开进路边的阴沟里。
啊?这对话走向不对啊!少帅在说什么,他怎么听不懂?!
陆云川哈哈笑了声,捉住郁微微细细白白的胳膊往身前一拉。
郁微微一下扑倒在他腿上,军裤下包裹的大腿肌肉硬邦邦的,结实强壮,她的脸正好趴在他那个地方,竟然是高高隆起一团的。
她连忙手忙脚乱地爬起,少帅的嘴唇就在她头顶的发丝上用力亲吻了几下。
她头皮一阵酥麻,耳垂就被他含在嘴里咬了两口。
“所以你不想嫁我?”
她的耳垂小小的却又肉肉的,咬在嘴里嫩嫩滑滑,少帅大人咬着便不放了。
不仅不放,还伸出舌头舔她小小的耳蜗。
郁微微浑身一软,耳朵里像被棉絮挠着,痒痒的,这感觉瞬间辐射到全身,手脚都无力起来。
“我没……”郁微微躲也躲不掉,推又推不开,好不容易才从口中挤出两个字来。
前面沈锡却这时道:“少帅,到了。”
“嗯。”陆云川并不留恋,松开嘴,拉着她就下车。
郁微微腿还软着,被他一拽一下扑他怀里,腰身就被大手搂着,带着她往里头走。
原来是军部大牢,怪不得那么近。
牢房里不像她所知的那么污秽肮脏,反而挺干净。
郁微微东张西望,皱起眉头,怎么隐约听见很多动物的叫声?
牢里养那么多动物干嘛?
陆云川搂着她继续往深处走。
一直快走到最里头,他才停下。
呜呜的叫声就在耳边了,多而杂乱,闹哄哄的。
旁边有人搬了张凳子过来,陆少帅大爷般坐下,一副不羁模样。
真是人不可貌相,明明仍是这身军装,扣子也严谨地扣得整齐,却完全看不出那股子高冷仙范儿了。
郁微微正腹诽着,就被少帅揽着腰一下抱起,她吓了一跳,惊呼一声,整个人便被他抱在怀里,坐在他身上。
陆云川朝旁边淡淡扫了眼:“把人带过来。”
两名狱卒飞快地带了一串铐着手铐脚镣的男人过来,旁边跟着一个高个年轻男人,怕就是先前那兵口中的吴副官。
被带上来的男人个个皮肤黝黑,胡子拉碴,头发脏得揪成一团,脸都看不清。
狱卒把他们挨个赶进牢房。
陆少帅拿着她一只手揉捏把玩,昂昂下巴指那犯人:“你说我来了,他们敢不敢不开口?”
郁微微对上他的眸子,忽然有点毛骨悚然。
陆云川把下巴搁在她纤薄的肩上,随口道:“开门。”
前面巨大的铁门就应声嘎嘎响着往两边打开,露出里面的铁牢笼。
一群饥饿丑陋的野兽冲至铁栏杆前疯狂呲牙吼叫,口水从长满利齿的口中流到地上。
郁微微的眼睛瞪圆。
少帅微笑:“f洲才有的鬣狗,第一次见?”
郁微微的身子僵住了。
“这种动物最喜欢的就是掏月工,鹿,牛,甚至是狮子,肠子掏出来后猎物一时半会儿死不了,却也跑不了,鬣狗就能吃上最新鲜热乎的一口,一直到内脏掏干净了猎物才被活活——痛死,死之前猎物可都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吃呢,是不是很有趣?”
旁边的吴副官笑眯眯地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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