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儿,他低头舔了舔她的唇角,微笑:“郁微微,你是我要娶进门的老婆,想利用完老子就跑,做白日梦。”
这笑像极了第一次在军部大牢他把她强行摁在腿上请她看好戏时的样子,俊美且凶残,就像一朵花突然绽放,花里竟然长出嗜血的獠牙。
他的微笑比任何笑容都惊悚。
郁微微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
“不是,我们不是说好,我和你结婚帮你渡二十八岁的劫,你帮我做一些事……”
她看着陆少帅着从床上下去,肩宽腰窄,迈着长腿走到衣柜前拿出衣服,穿上,然后回头眯着眼,笑得玩味儿:“我说了吗?”
直到关门声砰一声传来,郁微微还愣在被子卷里。
他说了吗?
她是问过他为什么一定要娶她,但他没、有、回、答!
郁微微趴在床上闷了半天,终于不得不承认这个变态成了她重生以来唯一失算之处。
人生总是这么充满戏剧性。
当你以为一切尽在你掌握之中时,总有出其不意的人或事在等着你。
郁微微嘴角抽了抽,顾涌顾涌下了床,裹着被子蹲在垃圾桶旁,捧着垃圾桶颠了颠,脸色一黑。
完了,变态渣男他昨晚没戴小雨伞。
郁微微洗完澡出来,有人来敲房门,她开了门,就见到一只气鼓鼓的沈副官,把手里的几个纸袋往她身前一送:“少帅让准备的。”
郁微微接过来看了眼,是衣服。
“没那个吗?”郁微微盯着袋子里的衣服,头也不抬地问。
“啥?”沈锡没听懂。
“就是避、避避……”郁微微简直要崩溃了,这种东西难不成还要她一个小女生自己去买。
沈锡嫌弃脸瞅她:“bb啥,少帅那边还有事,我得走了。”
说完就飞快跑了。
郁微微默默诅咒着渣男,拎着袋子回到房间,刚把衣服换上,从纸袋里又掉出一包东西,她低头一看。
一包粉色包装的少女卫生巾——
这时,小腹突然一阵坠痛,一股熟悉的感觉也跟着猛地从身下涌出——
郁微微回去洗了第二个澡,红着脸下楼,就见楼下只有一个上了年纪的佣人在。
“微微小姐您醒啦,我是张婶,临时过来的。您昨晚吐了好几次,胃里肯定不舒服,所以没给准备别的,喝点粥润润胃吧。”张婶笑着给她端来一碗清粥和几碟小菜。
郁微微惊讶:“您昨晚就来了?”
张婶更惊讶:“是呀,您吐了几次,身上都弄脏了,还发了低烧,我进去收拾了,您不记得了?”
呵呵,昨晚的事她只记得那些不可描述的画面了,郁微微尴尬地端起碗呼噜噜喝粥,喝完朝张婶笑眯眯:“谢谢您照顾我,还麻烦您替我脱脏衣服。”
张婶茫然:“我就打扫了一下卫生,没替您脱衣服呀。”
“……”郁微微脸腾地红了,又黑了。
张婶看了她几眼,担忧道:“怎么了,微微小姐,是粥不好喝?”
郁微微咬着牙道:“嘴里没味儿,我想吃肉。”
“可是先生说您可能伤了喉咙和胃,让做清淡点……要不我去问问。”张婶说着往小楼后面去了。
张婶刚走,郁微微就拿出手机,打开引擎。
前后左右张望了一下,她开始啪嗒啪嗒飞快打字:来大姨妈时做了春梦正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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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微微正看得浑身直冒热气,突然一双长臂从后面俯身环着她撑在餐桌两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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