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9 以卵击石(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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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泽熙冷冷的说着,眼神盯着自己身边倒下的流苏紫,一只拳头,紧紧地握着,半响才开口道:“你去监视着那个老狐狸,还有,把今天的事情放出去,本王倒是想要看看,那只老狐狸得知了自己的女儿坏了他的好事,他会有什么反应。请大家搜索(品@书¥网)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顾铭帆摇摇头叹道:“我还以为我们堂堂的熙王爷会真的对这个女人动心,想不到……哎,还是算了吧,好了,王爷的话,顾某一定照办。”顾铭帆说着,语气里全然是一副可惜了的意思,云泽熙只是冷冷的看着顾铭帆走向门口,正欲回头,却只见顾铭帆忽然间又回过头道:“对了王爷,恕顾某多嘴,如果不是那个老狐狸,王爷和这个流苏紫,当真是天作之合。”

顾铭帆说完,这才继续朝着殿外走去,一副笑呵呵的模样。然而就是这样一句不经意的话,却深深地烙在了云泽熙的心坎里,云泽熙回头看着自己身后的让若涵,紧紧的醋着眉头。

而后回转过身子,坐在了流苏紫的床榻边上,冷冷蹙着眉头看着流苏紫,紧接着,伸出手轻轻的摩擦着流苏紫微红的嘴唇,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但终于,只是缓缓的站起了身子,大步流星的朝着房间外走去。

他知道,这个女人只是自己对头的女儿,事关江山社稷,他岂能松懈?更何况,老狐狸将这个女人隐藏的这样好,无非就是想要蛊惑自己,他才不会上那个当。但至于这个女人,云泽熙承认自己刚才是有些失控,但是一想到面对这个女人,云泽熙的的确确有些慌乱了。

流苏紫一觉睡醒,便只觉得自己的后襟处出奇的疼痛,他依稀记得,自己明明就在房间里的,然后云泽熙说让她伺候他,于是她就过去了,紧接着就什么也不知道了,醒来以后,就睡在了自己的床榻上。

流苏紫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后襟处微微蹙眉头道:“我这是怎么了?”

云泽熙微微蹙眉,而后缓缓开口道:“没怎么,你只是突然间晕倒了。”然而不经意的一瞥,云泽熙却看到了流苏紫扬起的手臂衣襟滑下的白嫩肌肤,以及微微敞开的领口里面的一幕,顿时有一种莫名其妙的躁动。

“晕倒?”|流听荷用怀疑的眼神看着自己身边的云泽熙,她不相信自己是突然间晕倒,更何况,自己的后襟处又那么疼,就好像是被人敲过一样,流苏紫紧紧蹙着眉头,一言不发。

或许,她想他已经猜到了所有的事情,而后冷冷一笑道:“既然王爷不喜欢在臣妾这里,那么请出去。云儿柳儿,送王爷回寝宫。臣妾身体不适,就不送王爷了。”

流苏紫说完这一番话,紧接着偏转过身子,背对着云泽熙,自己好言好语相待,没有想到这个男人竟然这样无趣,简直就是无理取闹,她凭什么用自己的热脸去贴别人的冷屁股?

流苏紫的态度恶劣,却是云泽熙不曾预料到的,与此同时,刚才的烦躁情绪,也似乎是点燃这一切的导火索,云泽熙一把抓住了流苏紫的手腕道:“不要以为本王你和那个老狐狸有什么阴谋!既然老狐狸把你送进本王的口中,那就是自寻死路,本王告诉你,你之所以晕倒,是本王打晕的,你能如何?你只不过是本王胯下的玩物罢了!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云泽熙说完,狠狠的松开了流苏紫的手腕,将流苏紫推倒在了床上。

流苏紫从来都没有想到,这个男人竟然这样反复无常,只是冷冷的看着眼前的男人道:“不要以为你是王爷就可以为所欲为,丞相将我嫁给你,你以为姑奶奶我愿意?我告诉你,我根本不稀罕什么王妃娘娘,更不稀罕你这个王爷!你只是一个没有感情的禽兽罢了!”

“你说什么?”云泽熙的眼睛通红的看着流苏紫,从来都没有一个女人胆敢这样对待他,但见着流苏紫倔强的神情,云泽熙想到了曾经的种种,但是理智告诉他,这个女人只是一个对他来说无关紧要的棋子,他要她怎么样她就得怎么样,于是云泽熙再次开口问道:“你再说一遍!你信不信,本王这就把你扔出去!”

云儿、柳儿一听,慌忙跪在了地上道:“王爷恕罪,王爷恕罪,王妃娘娘一定不是有意的,她只是晕倒了刚刚醒来,所以一时间脑袋还不清醒,还望王爷恕罪。”

云泽熙回头,冲着身后跪着的云儿、柳儿冷冷开口道:“滚。”

通红的眼睛看着云儿柳儿,就连他们俩都吓得呆住了,还是云儿反应稍微快一点,慌忙拉了柳儿,匆匆的走了出去,她们知道,这个时候自己若是再说下去,恐怕只有火上浇油。

流苏紫此时此刻巴不得这个男人把自己扔出去,从今往后和自己一刀两断,于是狠狠地甩开了云泽熙紧紧握着自己的手腕道:“好,那我就再说一遍,你只是一个冷血的男人,一辈子都不值得别人去爱,你也不懂得如何去爱一个人,你要将我丢出去,丢啊,最好一刀两断!”

“哈!哈哈哈哈!”云泽熙忽然间哈哈大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道:“你以为本王很蠢吗?你想出去?本王就偏偏不让你出去,本王会让你享受到什么叫做生不如死,你不告诉本王你和老狐狸的阴谋是吧?你放心,本王很快就会知道,还有你那个白痴妹妹,不要以为她的样子有多么婀娜多姿,本王每次看见她,都恶心的想吐,你会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的!”

云泽熙冷冷的说完,此时此刻,双眼通红的犹如同一头雄狮,紧接着伸出手一把拉扯掉了流苏紫腰间的腰带,流苏紫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男人竟然对流听荷也是虚情假意,王妃自己还和那个女人斗来斗去,其实不过是让云泽熙好好看了一次耍猴戏罢了!

这个男人的阴险毒辣,果然是非比寻常的!想到这里,流苏紫奋力抵抗着云泽熙的束缚,然而,她始终是纤纤弱女子,如何敌得过云泽熙强劲有力的双手,不到片刻功夫,流苏紫的双手已经被帮到了床头上,流苏紫使劲的扭着自己的身体,用自己的腿踢着眼前的云泽熙,总而言之,现在能够派的上用场的办法,流苏紫统统都使了一遍。

只见云泽熙就这样抓住了流苏紫的裸脚,紧接着狠狠地一扭,只听一声‘卡擦’声响,流苏紫疼得直接大叫了起来,她从来都没有受过这样的疼痛,此时此刻,钻心的疼,又裸脚处传遍整个身心,与此同时,流苏紫这才开始害怕了起来,她意识到,这是没有法治的封建社会,在这里,贵族当道,自己这样做,无非是自寻死路!

“怎么?你叫啊,你怎么不叫了?”云泽熙狠狠地钳住了流苏紫的下巴,冷冷的看着流苏紫。

此时此刻,流苏紫全然是疼得浑身冒着冷汗,眼泪也止不住的吧嗒吧嗒往下掉。她知道,自己硬碰硬无疑是以卵击石,充其量也只是自寻死路罢了,但看着眼前的云泽熙,流苏紫紧紧地咬着下嘴唇道:“对不起,王爷,臣妾知错了,求求你,放过我。”

尊严至此,早已经不复存在,她流苏紫承认,她怕死,即使是贱命一条,也要苟且偷生,否则,她怎么在自己有生之年,抱了这等不可磨灭的耻辱?

云泽熙只是冷冷的蹙着眉头,他没有想到这个女人会这样轻易屈服,想来也不过如此,于是冷冷的开口道:“你说什么?本王听不见,大声点。”

流苏紫紧紧地闭着眼睛,任由心酸以及因为疼痛的泪水肆意的往下淌,而后歇斯底里的大声吼道:“对不起,王爷,臣妾知错了!臣妾真的知错了,求王爷放过臣妾。”

云泽熙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由心底生气了一股悲凉,而后缓缓起身,一步一步,朝着门外走去。

明明,这个女人是向自己屈服了,自己应该高兴地,不是吗?可是为什么,自己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反而,失望和揪心的感觉充满了内心?

房间内的流苏紫第一次大声地哭了起来,她不知道,自己所谓的重生的恩惠,为什么要付出这样的代价?同时,她也清楚,这样的问题她也问了自己不下数十遍,然而且没有一个答案在心中出现,看着古香古色的床榻,金碧辉煌的王府,她只觉得,这是一座囚牢而已。

“王妃娘娘,您怎么样了?柳儿,快去叫大夫!快去啊!”

身边的声音模模糊糊的传进了耳膜,而后流苏紫,就这样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睡着了,还是死了?如何可以死,她宁愿就这样死掉,安安静静。

不知不觉,云泽熙又上了自己王府内那座高高的阁楼,站在偏西的方向看去,刚刚好是流苏紫的房间,此时此刻,屋子里正乱成一团糟,透过来来往往的丫鬟的空隙,他看到了那个单薄的身影就这样躺在了床榻上,脸色苍白着,眼睛紧闭着,仿佛一只凋零的花朵。

“臣妾一猜,就知道王爷在这里。”

轻柔的声音想了起来,云泽熙缓缓回头,只见丽娘就站在自己的身后,手里拿着一件衣服,顺势披在了云泽熙的身上,而后丽娘微微笑道:“天还是有点冷,阁楼上风大。”

云泽熙只是继续朝着刚才的方向看去,只见窗户却被紧紧的关了起来,屋内的一切,便都看不见了,一颗心,也仿佛跟着窗户‘砰’地一声关严实了起来。

云泽熙始终是愁眉不展,丽娘缓缓抬起自己的芊芊素手,而后轻轻揉着云泽熙的眉头道:“王爷眉头不展,不如妾身为王爷弹奏一曲,如何?”

丽娘说完,吩咐自己身边的丫鬟抱了古筝,而后缓缓坐下转轴拨弦,悠扬的曲调便缓缓弹出。

“难道你就没有什么话要对本王说吗?”云泽熙回头,看着自己身后的丽娘,依旧眉头紧蹙。

丽娘莞尔一笑道:“王爷何不先坐下来好好听一曲?待臣妾将这一曲弹奏完毕,如何?”

云泽熙不再说话,而是缓缓的点了点头,紧接着坐在了椅子上,而后闭目养神,用心聆听着这一曲琴音,久而久之,云泽熙的一颗心,也随着这悠扬的琴声缓缓的平静了下来。

但见着如此,丽娘一曲弹毕,这才缓缓的走到了云泽熙的面前福身道:“王爷见笑了。王爷可知臣妾刚才所弹奏的是什么曲子吗?”

云泽熙微微一愣,而后缓缓道:“本王听之渐渐心平气和,琴声悠扬不紧不慢,可令人浮躁之气尽褪,可是《春江花月夜》?”

丽娘缓缓上前,而后冲着云泽熙缓缓俯身道:“王爷果然了如指掌,的的确确是《春江花月夜》,此曲听起来,颇有安神的作用,不知道王爷现在感觉如何?”

丽娘看着云泽熙舒展的眉头,这也才意识到了自己的琴音果然发挥了作用,淡淡笑着。

“嗯,的确好了许多。”云泽熙缓缓地叹了一口气,此时此刻,心里一片平静,只是再想起流苏紫的时候,流苏紫的一颦一笑,依旧历历在目。

丽娘缓缓开口道:“王爷的心里所想的是什么,只有王爷最清楚,王爷何不顺应着自己的心意?何必自寻烦恼?或许,所有的事情并非这样复杂。譬如,流苏紫忽然间性情大变,若是因为是流丞相的阴谋之所在,臣妾却不这样认为,臣妾反倒觉得,或许是流苏紫太过忤逆自己的父亲,这才装疯卖傻,其实对王爷有情有义,这才表露心迹,无奈王爷错怪了她。”

云泽熙只是紧紧蹙眉头道:“事关重大,本王怎么可以草率定夺?本王宁可错杀三千,绝不漏网一人,况且,他只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本王要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

丽娘款款福身道:“既然王爷执意至此,臣妾也无需多言,还是那句话,王爷心里所想的,只有王爷才最清楚,但究竟要怎么做,还是王爷自己决定。臣妾先行告退。”

但看着丽娘离开,云泽熙依旧站在窗边,静静地看着那一扇关上的窗户,惆怅不知所措,他一时间,不知道自己究竟该怎么做,这也是他第一次感到手足无措。

丽娘踏出阁楼的时候,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摇摇头,而后朝着自己寝宫的方向走去。

房间内,流苏紫整个人都因为裸脚的疼痛而晕倒了过去,一时间,整个房间的人都手忙脚乱了起来,流苏紫只觉得自己再度睁开眼睛,恍如又从新活过来了一样。

流苏紫缓缓开口道:“我这是在哪儿?”

云儿柳儿见着流苏紫醒来,并且想要起身似的,这才慌忙上前一步将流苏紫扶了起来道:“王妃娘娘,您这是在您的寝宫里啊,娘娘您可别吓唬奴婢们啊。”

王妃娘娘?寝宫?是了。流苏紫突然间记起了所有的一切,自己还在这里,即使自己闭上眼睛什么都不知道,再睁开眼睛,自己依旧在这里,流苏紫突然间笑了起来,笑着笑着,身体微微的颤动,裸脚处的伤便不小心碰着了,流苏紫伸出了手,想要触碰自己的裸脚处,却被云儿制止住了,云儿冲着流苏紫缓缓的摇了摇头,而后开开口道:“王妃娘娘,您这里受伤了。”

听到这里,流苏紫这才点了点头,而后记了起来,她是受伤了,而且还被这个男人用手折断了自己的脚腕,他想要惩罚她,硬碰硬,果然是自讨苦吃。

“王爷呢?”流苏紫开口询问着,却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问这个男人的踪迹,只是这才张嘴,所有的悲苦一瞬间便也涌上心头,只让流苏紫一时之间有一种哽咽不出来的感觉。

云儿和柳儿像是一望,紧接着鼻子一算,眼泪也跟着掉了下来,眼前的王妃娘娘这么长时间以来所受的罪,她们是历历在目的,如今看着眼前的王妃娘娘难受,心里也跟着酸楚了起来,云儿开口道:“娘娘您别怕,王爷已经走了,他已经走了,王爷不会再来欺负娘娘了。”

“不会吗?”流苏紫冷冷的笑了一下,而后开口道:“云儿,我要你详细地告诉我以前的流大小姐是怎么样的一个人,越详细越好,知道吗?”

云儿虽然不知道眼前的王妃娘娘为什么要问这些,却也只好如实已答,从云儿的口中得知,,原来的流苏紫根本就是一个草包,脾气大,头脑简单,刁钻蛮横,无理取闹,和流听荷想比,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却也因为自己是嫡出,又因为母亲的袒护,这才得以横行无阻。

柳儿匆匆忙跑了进来道:“王妃娘娘,王妃娘娘,您不知道,外面出大事儿了,奴婢这才刚刚送了大夫出去,就听闻到处都在传言王妃娘娘您出口成诗,就连二小姐都不及您,您现在可是人人都知道了,王府外面排着队有王公贵族前往府上说要会一会娘娘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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