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书人继续唠嗑:“其实丞相将自己的女儿嫁进王府,为了什么?哎?别说了,就是为了兵权,也是为了日后自己犯了事儿,能够保自己一命,你想想看,自己的女儿成功的俘获了王爷的心,那他丞相还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可是吧,这事儿就是不作美,这王妃啊,善妒忌,自己的妹妹也跟着嫁进了王府,她就不同意了,当着自己的妹妹的面子上问王爷是要她还是要她的妹妹?要知道,王妃的妹妹,那更是国色天香,比她的姐姐有过之而无不及,是一个男人,那都选择后者了不是吗?可是这王妃就不干了,拿了刀,就捅了王爷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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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云泽辰,却像是没有看见一样,自顾自的喝着茶。品书网
突然间,女人一把抱住了云泽辰的腿哭道:“夫君,你不要抛弃奴家好不好?奴家只求给孩子一个名分,其他的,奴家都不奢想,夫君……”
女人哭的动容,而云泽辰,很显然眉头皱得更紧了。
而云泽熙,在听到这一番话的时候,一口水直接呛了出来,一边剧烈的咳嗽着一边道:“不是吧?怎么会这样?这皇……大哥他怎么能这样?”
“稍安勿躁。”顾铭帆淡淡一笑道:“王爷有所不知,这些,都是戏法罢了,更何况,那位爷,一定会有办法解决。”
云泽熙这才叹了一口气,摇摇头笑了笑道:“果然,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啊。”
而另一边,流苏紫两只手都占满了包裹,此时此刻,肚子也算是转得饿了,叫了身边的柳儿,头也不回的猛扎进了酒楼里,此时此刻,流苏紫只觉得自己饿得能吃下一头牛。
只是上了客栈,流苏紫这才发现,这个地方怎么那么眼熟。
而且,这些形形色色扎堆挤在一起的人的场面,更加眼熟。
再然后,流苏紫就听到了一声声夸张的哭嚎声音:“夫君,求求你,奴家可以什么都不要,可是孩子是无辜的。”
因为一口气爬上了楼比较累,流苏紫一只手拿了水杯喝着一边朝着人群里挤去,只见人群当中围着的人正是云泽辰,而跪在地上的女人?嗯?怎么那么眼熟?
流苏紫猛地响了起来,这不就是前段时间自己偷偷溜出来碰到云泽辰,然后在楼下以及楼上上演倒追的好戏的女人吗?怎么?还有孩子了?还是又演了一出好戏的?
看这样子,绝对是这个女人想出了新花样。
流苏紫瞧着这女人模样倒也周正,再想想前些日子这个女人倒追云泽辰的所作所为,能有这样气魄的古代人,绝对值得赞扬,更何况,流苏紫还看到了这样的一个细节,女人在云泽辰的面前哭嚎着,云泽辰似乎也并不讨厌。
果然,人心都是肉做的,云泽辰,想必是有一点点动心了吧?
流苏紫摇摇头,将自己手里的茶水一口气喝完,而后一把手豪迈的抹了一下嘴,大声道:“这位兄台,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人家都叫你夫君了,还有了你的孩子,一个女人家,如此不顾及自己的名声,想必对公子的情谊,也算得上是惊天地泣鬼神了吧,我们这些在一边上看热闹的都不忍心了,公子难道还能无动于衷?”
云泽辰抬起头,但见在自己面前江一帆‘公道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流苏紫的时候,顿时红了脸颊,云泽辰看了看自己面前跪着的女人,又看了看流苏紫,将自己手里的酒杯放在了桌子上,转而朝着门外走去。
云泽辰只觉得,看到了流苏紫,有一种难为情的感觉,可是,他却也不忍心在这个地方和流苏紫闹不开面子,只有一走了之。
女人见此情形,微微一愣,紧接着撩起自己的裙摆,便想要追过去,流苏紫摊开来双臂道:“姑娘,不妨坐下来喝两杯,如何?”
女人抬起头,看清楚了眼前的流苏紫之后这才微微惊呼道:“是你?”
没错,那日她看的清清楚楚,自己的爱郎身边站着的美人,正是眼前的女人。
“好啊。”
女人洒脱的答应着,一把手抹干了自己的眼泪,而后大大方方的坐在了流苏紫的边上。
“柳儿,还不去吩咐小二,把好吃的好喝的,都端上来。”
难得见到一位女中豪杰,流苏紫也没有必要做出一副端庄的神情,这里是大街上,并非是什么处处都要谨慎的皇宫以及熙王府。
柳儿应了声,这才慌忙走了出去,吩咐了小二上好酒好菜。
“你是谁?为什么要帮我?如果我没有猜错,你和爱郎是一伙儿的吧?”眼前的女人开门见山,“哦对了,忘了自我介绍,徐爱梅就是本姑娘,不管你说本姑娘是爱美还是爱梅,都行,反正要跟本姑娘抢爱郎的,都被本姑娘吓跑了,能撑到这个时候的,你还是第一个。姑娘怎么称呼啊?”
爱美?爱梅?流苏紫淡淡一笑,云泽辰的的确确是一个美男子,而且还是男女都无法与之相比的美男子,这个女人既然名字都叫这个,也都无所谓了,流苏紫道:“流家大草包就是本人,姑娘误会了,我只是和姑娘的爱郎认识而已,见着姑娘一往情深,特来指点迷津。”
“哦?”眼前的徐爱梅顿时眼睛一亮,一把抓住了流苏紫的手道:“那你告诉我,他叫什么名字?家住何处?我跟了好几次,都没有找到。”
果然是个猴急的女人,流苏紫淡淡一笑,然后低声道:“附耳过来。”
徐爱梅这才慌忙凑近了眼前的流苏紫,只听流苏紫道:“姑娘可曾入宫选秀?”
一听到这里,徐爱梅顿时气愤了,狠狠地一拍桌子道:“可不是吗,若是我在日子来临之前尚未嫁给他,这辈子,恐怕都是有缘无分了,姑娘有什么好主意?可否赐教一二?这些日子以来,我能用的能想到的招数都用过了。”
流苏紫故意道:“那姑娘可有什么进展?”
“当然有啊。”徐爱梅道:“他以为我不知道,可是我徐爱梅却偏偏最清楚,起初的时候,爱郎好像对我敬而远之,每次见到我,要不是逃走,就是皱着眉头,再后来,慢慢的就将我视而不见了,再然后,就是现在了,我接近他,碰到他,他都不回躲了。而且,还每次都会在我找得到的地方喝酒吃饭,你说,这算不算是希望?”
流苏紫点头,虽然这个女孩子看起来大大咧咧,不但是有智慧,还是一个粗中带细的女人,而且不仅今生的美貌,还是智慧与美貌并重,果然,若是进了宫,一定不会遭人暗算吧。
流苏紫道:“那你相不相信我?”
徐爱梅道:“姐姐此话怎样?”
流苏紫笑了一下,“你若是信得过我,从今天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在家里边等着入宫选妃,姑娘大可以不比是什么小手段,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永远都不是你的。而且,相信我,一路走进去,就一定会遇到你的爱郎,如果你不相信我,那么,就当我没有说。”
在一起久了,自然是会有感情的,而徐爱梅次次骚扰云泽辰,云泽辰就算是不习惯也算是习惯了,如果某一天,这个视自己为心头肉的人突然间消失了,就算是假装没有看见,也是会担心的吧,而担心正是因为在乎,同时,云泽辰选妃,与其选一个自己不认识的女人,还不如选了这个以前日日追自己,骚扰自己但并不讨厌的女人吧?
这,便是流苏紫的计谋。
但见着眼前的徐爱梅紧紧锁着眉头,叹了一口气道:“找你这样说,也不是不无道理。若是我不这样做,恐怕这辈子都没有机会,而且,离选秀的日子不多了,我也来不及了,与其自讨没趣,不如试一试运气。不过,姐姐,爱郎他、难道是,‘咔嚓’过的?”
徐爱梅到底是爽快,在自己的下身比划了一下,意思是担心云泽辰是一个太监。
这样一份单纯倒是将流苏紫逗得笑了,流苏紫道:“那么,我问你,倘若他是一个太监,你就不爱她了吗?就不愿意和他在一起了吗?”
徐爱梅摇摇头道:“那倒不是。他要是一个小太监,那我就进宫,就算是做一个小宫女,也要跟他在一起,不管他是什么样子的,这一生一世,我的心都不会改变。”
流苏紫在心中暗暗感叹着,难道这就是男女的区别吗?难怪说男人是下半身动物,倘若换做了男人,会不会也是这样想?又有谁,甘心为她流苏紫出生入死?
流苏紫道:“这就对了,既然你什么都能够接受得了,那又怕什么?。”
“嗯!”眼前的徐爱梅使劲的点了点头站了起来到:“那么,我这就回家去了!听姐姐的,是我的,就一定会是我的,爱郎一定就是我的。”
但见着眼前的徐爱梅离开,流苏紫这才一只手拿着水杯轻轻地抿了一口,淡淡道:“出来吧。”
从一开始,流苏紫就一直察觉到了,有一双眼睛一直在盯着自己看,流苏紫猜测,是云泽辰还没有走,站在远处某个地方,观察着刚才的一切。
流苏紫只觉得,自己算是做了一件好事了,毕竟,撮合了一对儿有情人,她甚至在想象着徐爱梅在大殿之上,看见了自己心爱的男人就是皇帝的时候,那种激动万分的场景。
有暗香扑鼻,流苏紫只觉得自己面前有人影走来,缓缓抬起头来,却不禁站了起来,因为,在她面前出现的,并非是云泽辰,而是云泽熙。
流苏紫紧紧蹙眉,看着自己面前的男人冷冷的开口道:“怎么是你!”
“是我。”眼前的云泽熙冷冷的开口道:“你认识我?”
“自然。”流苏紫冷冷一笑道:“堂堂熙王爷,有谁人不认识?王爷身娇肉贵,请自便,草民还要吃饭。”
对于这个男人,流苏紫当真不想再和他有任何交集了,只是可惜,事与愿违,流苏紫觉得,自己怎么就那么倒霉呢?到底是这个男人阴魂不散,还是自己的的确确是倒霉呢?
眼前的云泽熙一动不动,也不开口说话,就在这个时候,说书的人一边拿着扇子,站在大厅当中开口道:“昨儿个我们说到了,熙王爷对自己的王妃宠爱有加,当着世人的面子上,立下了永远只爱王妃一个人,要知道,当年皇帝赐婚的时候,王爷那是一百个不答应,可是你们知道为什么王爷却又对这个王妃如此情深意切了吗?”
众人接开口道:“不知道。”
“不知道,那就对了。”说书人道:“知道的话,今儿我也不用在这里说书了。其实啊,那王妃是丞相家的,自然是要精心调教出来了,什么狐媚子功夫,都是无不精通,你们想想啊,这王爷,也是男人,只要是男人,那一个能朝夕相伴受得了这狐媚子功夫啊?得,王爷这就中招了。”
说书人说到这里,所有人都开始议论纷纷,什么红颜祸水,什么国之将亡必有妖孽,什么还是流丞相够阴险,总而言之,各种不利的话,都说了出来,却没有一个平反的。
此时此刻,流苏紫只觉得自己的肺都要气炸了,要知道,自己哪里学过什么狐媚子功夫,要是学到了,也不至于沦落到了这个地步,果然,最可怕的还是那些歪理邪说的人。
流苏紫恼怒虽然是恼怒,但毕竟,说书的人这么说了,第一,一定是大家都这么想,第二,一定是有人这样控制,第三,自己要是叫了真,人家一口一个说说书的就是说书的,讲故事而已,讲故事,怎么能当了真?
听到这里,流苏紫拿了酒壶,自己倒了一杯白酒,一口气喝下去,只感觉火辣辣的感觉从舌尖燃烧到了喉头一直到胃部。
说书人继续唠嗑:“其实丞相将自己的女儿嫁进王府,为了什么?哎?别说了,就是为了兵权,也是为了日后自己犯了事儿,能够保自己一命,你想想看,自己的女儿成功的俘获了王爷的心,那他丞相还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可是吧,这事儿就是不作美,这王妃啊,善妒忌,自己的妹妹也跟着嫁进了王府,她就不同意了,当着自己的妹妹的面子上问王爷是要她还是要她的妹妹?要知道,王妃的妹妹,那更是国色天香,比她的姐姐有过之而无不及,是一个男人,那都选择后者了不是吗?可是这王妃就不干了,拿了刀,就捅了王爷一刀。”
流苏紫听到这里,直觉的气急败坏了起来,什么叫做自己善妒,原来什么话传出来以后,都变了味道,扭曲了事实,她到是要看看,这个死说书的,还要怎么说下去。
有人给说书的递了一杯酒,说书的一饮而尽,美美的‘啊’了一声,接着道:“这故事啊,就讲到这里了,明儿个,我们继续。自然,说书只是说书,故事只是故事,咱们啊,听起来就当个乐子,至于究竟是什么人什么事儿,咱们百姓自个儿心里清楚,对不对?咱们啊,都是聪明人,是不是?”
“好一个狡猾的说书人。”流苏紫再次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一直纤细的小手,只把自己手中的酒杯捏的嘎吱嘎吱作响。
一旁的柳儿见着,自然是心疼了急了,瞥了一眼站在面前冷着一张脸的熙王爷,冲着自家的小姐低声道:“小姐,您在喝,那就醉了,还是少喝点吧,说书的,都是瞎编的。”
流苏紫自然知道是瞎编的,不过将自己比作红颜祸水,那么,也就是自己美貌异常,只可惜,自己的的确确姿色略显上筹而已,即便是红颜祸水,那又怎样?
想到这里,再想想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似乎并没有得到什么好的结局,云泽熙失忆,什么痛苦都抛却了,而自己,却要背负着自己曾经的记忆以及不可磨灭的痛苦,继续存活下去,如果不失忆,这些痛苦,只能够背负到自己死掉的那一天。
想到这里,流苏紫冷冷一笑,嘴角一抹绝美的凄凉感,震撼了云泽熙的眼。
原本云泽熙只是站在一边打量着这个女人的一言一行,而如今看来,却只觉得这个女人的一举一动都牵绊着自己的心神,云泽熙鬼使神差般的,就这样一只手冷冷的抓住了流苏紫纤细的胳膊,而后道:“不要再喝了。”
“关你什么事?你又不是我什么人。”流苏紫狠狠地挣开了云泽熙的手,冷冷的说着,紧接着大声道:“小二,再来一壶酒!”
看着自己手里被自己喝空的酒壶,流苏紫摇了摇壶身,在心里边琢磨着这样的一件事,怎么什么时候,酒量这么好了?难不成,自己一怒之下,练成了千杯不醉?
“不要再喝了。”云泽熙不知道为什么,仿佛知道这个女人不胜酒力一般,再次紧紧地握住了流苏紫的手不再放开。
流苏紫只觉得这是对自己最大的耻辱,想要狠狠的挣脱开云泽熙紧握着的自己的手,哪里知道,云泽熙竟将流苏紫猛地抱了起来。
“你要做什么?放开我!”流苏紫伸出自己的手,在云泽熙的身上捶打着,终于无奈,只好大声喊道:“救命啊,非礼啊!救命啊!”
这一声喊,倒算是有几个人站了起来看似跃跃欲试,然而,云泽熙冲着自己身后站起来的几个男人冷冷喝道:“我是熙王爷,他是本王的女人,你们谁敢阻拦!”
顾铭帆看到这里,也一瞬间愣住了,他没有想到,事情竟然会闹到了这个地步来,更或者说,顾铭帆听到了这一番话,甚至怀疑云泽熙,是不是恢复了记忆。
毕竟,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谁也不知道,即便云泽熙一直说,只是有刺客潜入,但毕竟,没有一个人看到有什么刺客从外面进来,更没有看到有可疑人物从王府出去。
“王爷。”顾铭帆上前一步低声道:“此事不可闹大,王爷还是不要多管闲事的好。”
云泽熙冷冷道:“本王既然敢做,就不怕事情闹得大了。”
云泽熙说完,转而问自己身边的流苏紫。“女人,你叫什么名字?”
此时此刻,或许正是因为云泽熙将流苏紫扛在了肩头,而直接导致了流苏紫血液倒流的缘故,流苏紫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就有些昏昏沉沉的了,虽然脑子里晕晕乎乎的,但是意识,还是异常的清楚,听得了这个男人的这一番话,流苏紫含糊不清的说道:“本小姐,岂会告诉你我的名字,我才、我才不会告诉你我是流家大小姐。柳、柳儿,扶我回房、休息。”
流苏紫说完这句话,只觉得自己眼皮子越来越重,而且昏昏欲睡,想来自己尚且在自己的房间里,美美的睡着觉,只觉得自己似乎是将头和脚睡倒了一样,只不过倦意袭来,便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小姐。”柳儿低声的喊着,却也明白,熙王爷那么疼爱自己的小姐,一定不会欺负她的吧。
“流家大小姐。”云泽熙冷冷一笑,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而后扛着流苏紫朝着熙王府走去。
一觉睡醒,流苏紫只觉得自己恍如做了一场噩梦,梦里,自己又被云泽熙抓了回去,重新关进了那个自己深恶痛绝的牢笼。
然而,阳光,珠帘,粉紫色的幔帐,铺着羊毛的地毯。
这一切的一切,都不是梦,而是摆在自己眼前的事实!
流苏紫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转而猛地坐了起来,大叫道:“柳儿!柳儿!”
“小姐。”柳儿匆匆的走了进来,冲着流苏紫福了福身子。
流苏紫只觉得自己头痛欲裂,一只手扶住了自己的额头,一边轻声道:“这里是王府,对不对?我怎么又回来了?扶我起来,我们离开这里。”
“呦,你不是巴不得再进来的吗?怎么又赶着要出去?难不成,这就叫做欲擒故纵?”
熟悉的声音传进耳膜,流苏紫抬眼,便见着流听荷款款走来,流苏紫道:“关你何事。”
流听荷冷冷一笑道:“怎么就不关我的事?你光天化日之下,勾、引本王妃的夫君,难道,还不管本王妃的事吗?你不是说,你要离开的吗?怎么?又回来了?还是舍不得吧?”
流苏紫冷冷一笑道:“道不同不相为谋。柳儿,我们走。”
柳儿匆匆冲着流听荷福了福身子,忙走到了流苏紫的身边搀扶着流苏紫,两个人便朝着殿外走去。
这是琉璃宫,就在自己搬进琉璃宫的那一天,她刺伤了云泽熙,这个地方,她怎么会忘记?而这个地方,她又怎么会想再回来呢?可是流苏紫却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如今唯一的想法,那就是离开这里,有多远,走多远。
此时此刻,流听荷冷眼看着流苏紫,在她看来,流苏紫正是阴魂不散,否则,都走了的人,怎么又回来了?而且,流听荷也明显的感觉到了,即使这个女人离开,云泽熙的心,也一样不在她的身上,尽管他用尽浑身招数,都无法取悦那个男人。
“姐姐还是对王爷余情未了吧?即使,王爷曾经那样对待姐姐,可是有些人,就是犯贱,还是喜欢上了王爷。可不是,王爷有权有势,就连皇上,都会忌惮三分,而且才华横溢,即便是被王爷讥讽嘲笑,不当人看待,有些人,还是会舔着脸来王爷面前讨好。姐姐当出走,怕也是逼不得已吧?毕竟,姐姐的心里边,那么的喜欢王爷呢,果真是狗改不了吃屎,贱命就是贱命,被打了还要摇头摆尾的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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