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气候就是非常多变化,早上的时候还是艳阳高照晴空万里,下午却开始了狂风暴雨。
到了晚上更离谱,下雪了!
要知道,早上的时候还过着夏天的气温,晚上却过冬天的气温。
近几年来,气温都是这样的,昼夜温差很大很大,所以他们也都习惯了。
那些丧尸很顽强,只要不被爆头,这些气候都没办法把他们怎么样。
但人类就不一样了,特别是那些没有异能的人类,更是遭不住这样的温差折磨。
很多不是被饿死,就是冷死。
这个世界的人类,可以说是一少再少……
不过这样的温差对夏季他们来说,却没什么关系。
晚上的时候他们就待在房车里,夏季在看书,顾言禹教吉祥识字。
别看吉祥现在才五岁,两岁的时候顾言禹就教他识字。
到现在,他都已经能够认识很多字了。
车里开着暖气,倒是不觉得冷。
耳边是顾言禹教吉祥识字的声音,夏季觉得很温暖!
“好了,今天就学到这里。九点了,去睡觉吧。”
顾言禹的话,让夏季条件反射的去看了眼时钟。
确实是已经九点了,真是不知不觉呢!
有顾言禹和吉祥在身边,总觉得时间过得很快很快……
“今晚我想跟妈妈……”
睡字还没说出来呢,顾言禹就已经开口拒绝了:“不行!你现在是大男孩了,要独立。”
听到顾言禹这么说,吉祥嘟嘟嘴,不服气的嘟囔了一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怕我抢走了妈妈哼书上都说了,五岁还很小呢!”
噗……
坐在一旁的夏季用书挡脸偷笑,肩膀都忍不住一耸一耸的。
她儿子真是太聪明了哈哈哈!
“书上说了五岁还很小,那你觉得你还小吗?”
顾言禹的一句话,让吉祥无言以对。
其实他自己也觉得五岁其实不小了,书上说的五岁孩子他都觉得很离谱,怎么新世纪之前的孩子,都那么弱吗?
叹了口气,吉祥应道:“好吧,我自己睡。”
他才不会承认,他其实是不习惯一个人睡一个房间呢。
要知道,之前他都是跟夏季和顾言禹睡一个房间的。
突然自己一个人睡,还是需要时间来适应。
顾言禹其实知道的,所以就跟着吉祥回房间,陪着他睡着了才离开。
等顾言禹哄睡了吉祥,夏季也躺在床上准备睡了。
顾言禹在夏季身边躺下,将她搂进怀里:“晶核没多少了,明天我们该离开了。”
夏季应了一声“好”,然后翻过身来面对着顾言禹。
看着顾言禹那张清秀帅气的脸,夏季暗暗叹了口气。
这都已经五年了!
怎么最后的百分之一的好感度就是加不上去呢?
是哪里出了错?
还是需要一个契机才能加上最后的百分之一的好感度?
夏季没说话,顾言禹也没说话。
他就看着她,看她好像在通过他的样子……想着别人。
五年了,他以为,自己早就可以取代那个顾言禹在夏季心目中的地位。
可是他没想到夏季的心里,却还是想着那个顾言禹!
被当成替身的感觉,真的不好受。
很多次他都想告诉夏季,其实他不是顾言禹。
他只是一个可怜的,从出生起就一直被关在实验室里当小白鼠的实验者而已。
他没有跟她在一起的那些记忆,因为他不是他!
可每次话到嘴边,他都忍住了。
因为他害怕,害怕说出来之后就再也不能留在夏季身边。
他小心翼翼到除了不敢提这些以外,连夏季都不敢碰。
最多,就是抱着她睡觉。
偶尔趁她睡着了,吻吻她的额头……
忍了整整五年,今天晚上,他突然忍不住了。
顾言禹翻身压着夏季,眼眸深沉。
夏季眨眨眼,还以为顾言禹是突然开窍想吃了她呢。
可没想到顾言禹压着她,啥也没做,就看了她很久。
久到,夏季都犯困了,他才开口说:“夏季,我……有一件事情想要告诉你你。”
哟直呼她名字呢!
这是得有多重要的事情要告诉她啊?
池央这个名字夏季没用,也没告诉顾言禹,反正池央也没亲人了。
这个名字用不用,也都无所谓。
“嗯,你说。”
顾言禹鼓起勇气,说:“本来今天是你的生日,我不该让你不高兴的,可是……可是我必须告诉你!”
说到这里,顾言禹又停了下来。
夏季看他好像很紧张的样子,就猜他可能是要表白之类的。
也是,该表白了。
这五年来,他们在一起的顺其自然,顾言禹也没说过喜欢她爱她之类的话。
想一想,她好像也没说过呢!
诶?最后百分之一的好感度加不上去,是不是就因为她没表白啊?!
夏季没说话,就看着顾言禹,等他先开口说话。
“我……我……其实不是顾言禹……”这句话,顾言禹说得很艰难。
夏季没想到顾言禹开口说的不是我喜欢你或者是我爱你,而是我不是顾言禹!
她惊讶的看着他,不可思议的开口:“你说什么?!”
看到夏季这样惊讶,这在顾言禹的意料之中。
而夏季也终于反应过来,原来顾言禹是有寄体的记忆,所以她一直叫他顾言禹,他就以为自己不是。
所以说,那最后的百分之一的好感度,也是因为这个才没加上去咯?
张张嘴,想要跟顾言禹解释:“你唔……”
夏季瞪大眼睛,看着用手堵住她嘴巴的顾言禹。
干嘛啊这是?!
“我知道你肯定会生气,但……你先听我说完好么?”顾言禹一脸恳求的看着夏季。
夏季眨眨眼,点头:行行行!你要说让你说!看在你憋了五年的份儿上。
虽然夏季答应不说话了,但顾言禹的手还是堵着她的嘴。
主要是,舍不得拿开。
两个人保持着这样亲密的男上女下姿势,说顾言禹认为很严肃的话题。
顾言禹开始说自己的身份,他说:“我是个孤儿,我没有名字只有编号,我的编号是1999号实验者。”
然后,他开始解释自己之前二十年都是在实验室里度过的,又说了他是怎样度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