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这口气松得太早,当她看到车子停在学校附近,某个乌漆摸黑的墙根底下时,有些不明其意地看着他,提醒:“校门口在前边。”
“我知道。”古钧天回答,可还是给车子熄了火。
不远处是就是街道,只不过灯光暗淡,照不到这边,使这辆原本造型炫目的车子与黑夜融为了一体。
乔子晴不解地看着他,他知道校门在前面,还有好一段距离,那么停在这里是什么意思?她大脑有些转不过弯,可是当他的身子倾过来,手顺着衣摆摸到她身上的肌肤时,她整个人已经彻底傻掉了。
“古钧天!”意识到他要干什么时,她惊叫。
唇一下子被他的手捂住,他的唇贴着她的耳朵,说:“嘘,小声一点儿。引来你的同学可就不好了。”
她原本只是猜测,听他这么说,便已经是确认了。这个男人,他居然,他居然真的想在车里与她……
她惊得说不出话,古钧天却憋得难受,将她那边的座椅放平,身子便倾过来亲吻。
“不,不可以,古钧天。”她不敢太大声,可是还是抗拒地拒绝。
这里是外面,她再开放也不可能。
“你不是今晚要住校?”他皱眉。
“我是要住校,可是这有什么关系?”她住校,他就要这么干吗?
“当然有关系,本少饿了,要先喂饱我才行,不然我今晚回去睡不着觉。”他说着亲吻她的脖子。
乔子晴躲不过,可是心里也别扭的不行,她说:“古钧天,你真这么饥渴,出去找个女人不就行了?”他这样的花花公子,她根本就没想过他会为自己守身。
在外面这几天不知玩了几个女人,她尽量不去想,是不想给自己找膈应。
“擦,你以为本少就那么随便。”他骂,因为憋得难受,性子也有些不耐烦。
乔子晴听了还真想嘲笑他,他古少不随便,怎么会有那么多女人?这话不觉得打自己脸吗?
不过她还真冤枉古钧天了,他是爱玩,不过也从没有发生过擦枪走火的事情。
出差这几天,他个身强力壮的男人,尤其还初识个中滋味,怎么可能没这方面需求?
好不容易赶回来,还没出公司就被古嫣婧给堵上了。他心软地跟她吃顿饭吧,就那样好巧不巧地撞到她与别的男人吃饭。
想着自己不在的这些日子,她这么过得这么快活,心里就不平衡起来,手下的动作也不留情。
两人争执的时候,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剥得差不多。她毕竟紧张,身子紧绷住,紧张的大气都不敢出,心里还是抗拒的。
学校里刚出了宁静的事,她怕被抓个现形,就什么都玩完了。可是偏偏古钧天有恃无恐,还偏好上这份刺激了,一劲儿的在她身上撩拔。
想来当年读大学时,没少干这样的事。
“配合点,乖,小晴儿。”他诱哄着她,说。
“我不是没反抗吗?”她僵着身子嘴硬。
古钧天故意动了动,乔子晴痛得皱眉,下意识的咬住唇,拒绝让闷哼出声。
古钧天的头慢慢俯下来,舌尖轻舔过她因为头后仰,伸直的白净脖子,让她浑身一颤。他感觉到她的变化,坏心的在上面啃咬。
“别…不能留下痕迹。”她感到脖子传来微刺的痛感,手赶紧捂住脖子。
明天要上台的,留下痕迹可够丢人的。
古钧天皱眉,问:“小晴儿,咱这是在偷情吗?”
乔子晴脸色发红,想说不是。可是她们这种名不正言不顺的关系,不是偷情又是什么?更何况是在这样的地方,怎么想都怎么让人不自在。
这还没开口呢,就忽然就看到有两人影结伴朝这边走过来。她吓得心脏紧缩住,想要推他,却被他紧紧抱在怀里。头顶传来他的声音,说:“没事,不会那么巧就认识你的。”
根本就不是认识不认识的问题,而是做这种事被人撞见,多么难为情?
瞧他还那么镇定?
乔子晴听到了脚步声越来越近,也不敢推开了他了,只将自己的脸深埋起来,他胸膛炙热的温度贴着她的脸颊,她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快要跳出喉咙了。
那两个也是学生,而且是对情侣。本来两个人搂着腻歪,因为视线昏暗,走近了才发现这里停着辆车。待看清两人的情景时,女的吓得差点尖叫起来,还好被男朋友捂住嘴。
这事大概男人都比女人镇定,他甚至觉得刺激。赞赏地吹了声口哨,对古钧天说:“加油。”然后就被自己羞得满脸通红的女友匆匆拽走了。
两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远,还他们这一方静谧。她的脸颊仍贴着他的胸膛,除了自己急跳到快窒息的心脏,还有他有力的心脏频率敲击着耳朵。一下,一下,沉稳而有力,仿佛做着无声的安抚。
古钧天将深埋的脸从胸前挖出来,说:“人都走远了。”
“都怪你。”乔子晴伸手去打他的胸,犹不自觉地带了些许娇嗔的味道。
古钧天抓住她的手,透过昏暗的光线看着她。其实彼此的轮廓都不那样清晰,可是眼睛却仿佛出奇的亮。
四目相望,气氛变得微妙。
古钧天慢慢俯下身子,唇亲吻住她的唇,顺势将她的手也压在了身下。
也许是夜色太美,他太温柔,也许是她难得乖顺。他这会儿显得极有耐心,唇慢慢描绘着她的唇瓣,流连许久舌才慢慢探进去,勾着她的舌起舞。
随着这个吻的加深,车内的温度也在逐渐升高,并且也渐渐失控起来……
突然头顶突然彭的一声,吓了乔子晴一跳。她慌然回神,抬眸正看到烟花在车顶的黑色天空爆开。绚丽的烟花爆成花朵的形状,然后渐渐消散。
那火光映在乔子晴脸上,然后消匿。他看着她受惊吓的样子低笑,手摸着她的头,说:“胆子可真小。”口吻间不自觉地带着宠溺的味道。
做这种事,乔子晴觉得自己胆子大才怪,又不是都如他古钧天般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