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回到城主府的梦荷就听到吵闹声,“凭什么?凭什么我们就一定要听他的。”梦荷打开门就发现熊拓正对着兄弟们吼着,“熊拓,你干什么?”梦荷将剑插在墙上怒吼,“梦荷,我想干什么?你怎么不问问他们。”熊拓咆哮着。
“蝶,你告诉大姐,到底是怎么回事?”梦荷很愤怒,从九人相识到现在,今天是第一次发生这种事,“大姐,我们……”蝶吞吞吐吐,“哼,你不说我说。”熊拓把板斧扔到了地上。
“你刚才去义父书房我看见了,我以为你是向义父请战的,可显然不是,你出来就上了街,于是我亲自去请战,可我还没到门口,他就把我轰了出来,并让我就此作罢。”熊拓手指书房,“你跟踪我?”梦荷怒气冲天,秀发舞动,俏丽的容貌可以凝出水,“跟踪你?我熊拓还不屑做这种事。”熊拓的脸上写满了爷不在乎,“那就好。”梦荷是胆战心惊,一旦让熊拓知道了林熵的秘密,依熊拓的性格必然会杀害于他。
“梦荷,说来也奇怪,你停在凝鼎二阶已经很长时间了吧?怎么刚刚从他书房里走出来就突破到了凝鼎三阶?”熊拓说得很大声,就怕其他兄弟们听不到似的,“你什么意思?”梦荷攥着拳头,关节咯咯作响,“我什么意思?他说他公平,可看看现在的你,他真的公平吗?”熊拓发出一声冷笑,梦荷回头看去,也仅是蝶低下了头,其他兄弟还是给了梦荷一个支持的眼神,这让梦荷感到很温暖。
“熊拓,你到底想干什么?”梦荷转过脸怒视熊拓,“我就想杀了林熵,不,我要为王穹报仇。”“杀了林熵?你为什么非要怎么做?”梦荷从熊拓的回答中察觉到了不对劲,“不为什么,我就要报仇,蝶,难道你不为王穹报仇了吗?”熊拓知道从他人身上找不到突破口,又找到了蝶,“你别想把蝶拉到你的贼船上。”后面的兄弟们不高兴了,你可以有杀人想法,但不可以把别人当刀使,尤其是兄弟。
“好,就当王穹白死了。”熊拓拾起板斧就要往外走,熊拓的内心是不平静的,自己本可以很好的利用众兄弟解决了林熵,可梦荷插这一脚直接将他的计划全盘打乱。
熊拓之所以急切的想杀林熵,就是因为林熵告诉他一定会杀了他,按道理说熊拓不该惧怕林熵,可就是这么一句话却让他夜不敢寐,他竟坚信,林熵未来一定会杀了他。
“熊拓,你的心变了。”熊拓刚拿起板斧,宁梵天就已经到了身前,“什么?”熊拓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宁梵天,“我的心变了?”“你的心已不再是当初那样静,那样正义。”“心?心有什么用,那林熵要杀我你也听到了,可结果呢?你仍然留给我一个潜在的隐患,这是你该做的是吗?”熊拓指责着宁梵天。
“熊拓,你给我好好说话,对义父一口一个你字,怎么,你忘了是谁救的你吗?”野品眯眼道。
野品,宁梵天义子(义女)中排行老二。
“我说了怎么着,别以为我怕你。”熊拓强装镇定,要说自己狠,那野品就是残暴,现在野品出头,那自己可没好果子吃,野品的境界与实力都在他之上。不过事已至此,熊拓已经没有了退路,“很好。”野品朝着熊拓走去。野品的速度很慢,可在熊拓的眼里野品速度快如闪电。
“野品,不要动怒,你退下。”宁梵天用手拦住野品,“是,义父。”野品抱拳后退。
“熊拓,你与你大姐的谈话我都听到了,我可以告诉你,你大姐境界的突破与我无任何关系。”宁梵天耐心解释,作为一个父亲,他不希望自己的儿女反目成仇,“这是一只土蟾,和你的属性相配,有了他,你的瓶颈应该会冲破的。”宁梵天从储物戒中取出一只土黄色的蟾蜍,在蟾蜍背上还有一些金黄色的点。
看见蟾蜍,熊拓的眼神变得炽热,这可是突破瓶颈的宝物,普通土蟾就可以突破他的瓶颈,而这只土蟾背上还有金黄色的点,如果他把土蟾炼化了,那很有可能连突破两个小境界。可转念一想,宁梵天既然能拿出土蟾,那就一定还有其他的宝物。
“你以为这就可以收回我的心?我的苦劳可是这小小的土蟾可代替的。”熊拓决定狮子大开口,“你走吧,从此你我再无父子之情,形同陌路。”“走?你利用过后就抛弃,哼,你不留爷,爷自有人留。”熊拓叫嚣后催动真气往外逃去,他可怕野品追出来杀了他。
走在冷清的街道,熊拓不知道他该去哪里。就找了一家酒馆喝酒,“老板,把你店里最好的酒全给我上来。”一进门,熊拓就吵着要酒,其他的酒客看到熊拓撒腿就跑,那还有喝酒的雅兴。“客官,这,这是我们店最好的酒,您随便喝。”小二颤抖着,冷汗打湿了脚下的土地,“看看你那怂样,就不能男人一点。”看着小二的样子,熊拓鄙视着。
“小人就是个怂货,那敢于大人想比,您就是那老天爷都得怕三分的修炼者……”小二一阵的拍马屁,拍得熊拓那个舒服。
“好,想不到你是个有眼力见的人。你去忙吧。”熊拓喝着酒狂笑,“谢谢大人,小的这就走。”小二连滚带爬,途中撞到柱子又引起熊拓的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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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来一壶好酒,五盘小菜。”一个身穿道袍的人走了进来,看到其他人来,熊拓不高兴了,“那个什么臭道士,老子今天把这里包了,你,想喝酒去其他地方。”熊拓指着男人的鼻子,“为人义子被利用,心有怨恨欲酒解,是龙是虫此刻选,莫等百年毁一生。”男人没有理会熊拓,而是吟出这么几句。
“大师,您贵姓?”熊拓屁颠屁颠地小跑到男人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