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
一群人看看何长老,然后又看看卓远航,突然觉得两个人好像长得有点像啊。
“看卓远航的鼻子,是不是和何长老差不多?”
“难怪何长老在宗‘门’里面总是偏袒卓远航,原来当中还有这么一层猫腻!”
有道是人言可畏,三人成虎……众人这一议论,再加上天下第一宗里面一些喜好八卦的小伙子一开口,顿时好戏就进入高‘潮’了。
这种情况也是林峰没有想到的,不过他也不在意,只是摇头惋惜了一下,深深自责:“像我这种拉风的‘逼’男子,无论做出什么都是这么牛‘逼’。这怪我咯?”
此时,何长老被这句话气炸了,跳起来骂道:“八婆,你特么给我说清楚。什么叫老狐狸‘精’生出的小狐狸‘精’,什么叫不要脸?你……你,你莫要污蔑我的名号!”
他气得不轻,说话都有点结巴,出气都有点不顺畅。
结果这一幕被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群众们无情的误解了,顿时场面更加火爆。
“看他这样,说话结结巴巴的,很明显就是心虚!”
“唉,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原本还以为这何长老是高人,结果现在才知道,我们平常都被他伪君子的面目所‘迷’‘惑’了啊。”
“喂,你说话就说话,手别拉我啊!靠,你是天下第一宗的?妈呀,难怪你要拉我,滚开!”
说着话,何长老已经腾空而起,眼神如电直扫宝山六层,口中狂吼:“你到底是何方神圣,报上名来?老夫手下不死无名之辈!”
林峰听到这句话无语……这他吗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要装‘逼’。只是,本‘逼’王早已经看穿了你的套路。
“我告诉你,其实你和我差不多,都是人家家里面的****,呸。”雪姨更狠了,骂声不断。
我尼玛……何长老是真要气死了。
老子修道几百年,何人不知我冰清‘玉’洁,呸,何人不知我洁身自好。还****,我……我特么非要‘弄’死你。于是何长老收心,调动浑身真元,企图找到雪姨的位置。
“你有本事抢男人,你有本事开‘门’啊。卓远航,你开‘门’,你开‘门’啊!”
自己躲了吗?没有,抢男人了吗?也没有!
他的道心虽然稳固,但是也禁不住你这样‘乱’搞啊,顿时咬牙厉吼:“出来,有种你出来!”
‘操’蛋的话语再次响起:“你个王八蛋,躲在老不死姓何的裙子底下,算什么好汉,你就给我跪下,有种的你就站着别动,跪下。”
怎么又把我扯进去了?
何长老表示很蛋疼……没错,远航这小伙子是很懂礼貌,每次自己教导完他,他都会跪下来谢我。但并没有跪在我裙子底下啊。等等,我尼玛,我什么时候穿裙子了?
“啧啧啧啧!”
此时,看热闹的群众们纷纷‘露’出一副“我懂了”的表情。
天下第一宗几个修士更是震惊,纷纷低语:
“难怪,难怪啊!难怪每一次卓远航进何长老的房间都要跪下去,而且还跪到裙子下面,原来是在……唉,罪过罪过!”
“等等,刚刚不是说卓远航是何长老的儿子么?”
“嘘,小声点,这种事你能‘乱’说么?何长老这种人啊,知人知面不知心,他儿子怎么了?人家自己一家人,跪起来谁也不吃亏。”
何长老这个气啊,卓远航这个恨啊。
于是何长老气得直接掠入了一家拍卖行,大‘门’一关,躲在里面打坐静心去了。卓远航到底是个小孩,还在恶狠狠的搜索四周。现在,什么宝山当中的宝物,狗屁,他都不在意了,他非要找出这个骂街的‘女’人。
“哈哈,想不到啊,想不到!想不到老何竟然是这种人,天下第一宗竟然是这种‘门’派……”,老鸟一笑,趁机补刀,对于这种见势打脸还能顺带装‘逼’的壮举,他向来都是站在第一位的。
林峰闻言无语了,耸了耸肩,口中无奈的说道:“鸟哥,不是我坑你啊,是你他吗自己往坑里跳的。”
这句话刚刚说话,雪姨的声音就响了起来:“你个老杂‘毛’,你个杀千刀的,简直是无中生有,你活该被戴绿帽子,你老婆活该被人骑!”
我艹尼玛,妖族老鸟一下子就炸了,浑身鸟‘毛’竖起。
什么意思?
老杂‘毛’说的不就是我?我老婆什么时候被人骑了?
群众伟大的力量又开始聚集了,广场上面售卖瓜子的小贩已经再跑第五趟了。要不是为了养家糊口,他才不会继续卖了呢,而是直接搬上小马扎做着看戏了。
这尼玛,百年难得一见啊。
与此同时,林峰已经叫夏水道开着车出去传播消息了。
消息很简单,很直白,很有‘诱’‘惑’,简直凶残至极。
宗‘门’娇子为何喜欢观‘阴’?数百修士为何半夜惨叫?天才卓远航为何频频下跪?妖族老鸟头顶的绿帽究竟是何人所为?一语道破天机的‘女’人究竟是人是鬼?天下第一宗龙阳之癖的背后又隐藏着什么?骑上妖王老婆的到底又是不是隔壁老王?
这一切的背后,到底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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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何长老打牌输给林峰的法器炸开了,天空当中缓缓飘来五个字……马云说天下。
“轰!”
妖族老鸟输的法器也炸开了,为滚滚前来观看“撕‘逼’”的群众照亮了方向。
老鸟哭了,但是没有眼泪,这叫‘欲’哭无泪。
老鸟心碎了,但是不痛,这叫哀莫大于心死。
咱堂堂一个妖族大雕王,家中老婆温柔善良,人尽皆知,被奉为修仙界的“神雕侠侣”,爱名远扬,现在你叫我情何以堪?
“鹏王,嫂子不会的!我经常在嫂子修道的地方徘徊,从来没有见到过其他男人!”一个傻乎乎的妖兽弱弱的送上了脸。
老鸟此时心绪不宁,整个鸟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放在一般情况,以他的道行,根本就是天塌不惊,可现在他先输钱,后尝屎,整个鸟生观都被林峰带偏了,听到这妖兽的话,顿时气急,上去就抓住了那妖兽,带着哭腔吼道:“说,是不是你?我老婆修道的地方就只有你一个男人!”